第7章（1/2）
为期2天的运动会结束后，开始了我的慢慢学习之路——期中考试，我想考一个好成绩。-*---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但是，有的时候人生并不会按照我所想的那样发展。
我和上井太郎一起被叫到办公室，分配了一个任务——在全年级的家长会时表演节目。家长会上每个班都会表演一个节目而且是必须。老师看见之前开学填的个人信息表上，我写的大提琴，上井写的钢琴，这下好了，古典乐器，适合比较正式的场合，就这样老师就决定让我们来演奏了。
这个突然的任务让我很急躁，一边时繁重的学业，一边是演奏。家长会据期中考试只有一周的时间，如果要作品尽可能完美的话，一周的时间我和上井磨练的很熟悉几乎不可能。
我和上井先是互相问了对方熟悉的曲子，摸了个底，商量出来我们决定演奏《天鹅》，这个曲子是大提琴演奏者的必学曲，但是难度较高，我自己能谈，但是有多熟练就谈不上了。现在离期中考试还有一个星期半的时间。我和上井商量好，先分开熟悉曲子，再合奏，先分开练习一周，一周后再在一起练习。
之后我的生活可以说是十分忙碌了，老师布置的作业，复习课本，练习曲子。为此我中午的午饭只能尽快的吃完，午觉放弃了，晚上12点睡觉。山下湊都说我黑眼圈都出来了，他每天都会和我吃完饭后陪我练一会儿曲子，但是一般半小时后我就会赶他走，让他去睡午觉。
在这种类似于自虐的生活模式下，期中考试来了，期中考试前两天，我减少了练琴时间，晚上就没有练琴了，只在中午练琴。
刻板但是却沉溺于其中的生活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期中考试，周围的人都知道我对于这次考试很重视，大家都在鼓励我，我很幸福啊。
考了两天之后，我脑海里只有：哦豁，完蛋！题目真的有难度，但是我的有难度应该和山下湊说的不一样，果然还是不能轻信有猪脚光环的人的话。
考完了之后，回到座位上，趴着，脑袋一片空白，脑筋也不会转了，我就像一个用报废了的机器一样。
考完之后对答案，啊，真的要死了。对答案时，不时可以瞟到我尊敬的同桌手一路下滑，翻页，划一下，下滑，翻页。嗯，我真的是个学渣。我自己则是划一下，再划一下，翻页，划，划，划，翻页，划划划划...哦，糟糕了，凉凉，透心凉，心稀巴烂。
对完答案，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我的眼角有点生理盐水，哭了。不敢太明显，心里想着：不哭。眼睛把眼泪水眨出来，擦在衣服上。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动动脑袋，把泪水擦完。哭完就完了，接下来你还有事情做，哭了不代表事情做了。
我稳了稳情绪，用小便签纸写道：今天排练吗？我们社团今天没有活动，我们定一下排练时间吧！递给上井。
过一会儿，纸条传来：今天看一下吧，然后看我们的磨合程度再定吧！
行，等会儿我去找老师，把我的大提琴拿着，顺便找他拿琴房钥匙。这是我的答复。
上井看了之后对我点点头，就埋头干自己的事情了。
我自己因为没考好，接下来一直低沉着，我是个没有感情的路人甲。
下课后，大家都一哄而散，因为期中考试老师要尽快改卷的原因，最近两天学校的辅导班不会上课。大家也从期中考试中解放出来，去玩去了。
我整理好东西就去找老师，老师也很爽快的把琴房钥匙给了我，我背着我的琴，拿着钥匙，走到教室后门，对着上井说到“走吧，上井同学。”
上井起身说道“工藤同学，里和我们一起，可以吧！”
我木然的点点头“可以，她去厕所了？”
“没，她去处理社团活动了，估计半个多小时后就会去琴房。”说着走到了后门。
我点了点头，和上井一起走到了琴房。
这是我第一次练合奏，平时都是在家里练练，除了家里人再加上前不久才听的山下湊就没人听见过我弹的大提琴曲，上井有点经验，全程他也在很好脾气地在指导着我。
井上是和山下一起来的，山下说他的社团最近不营业了，就想来找我，碰见井上就一起来了。可能我今天的坏心情真的很明显吧，（全程麻木脸）山下湊就一直皱着眉头看着我，井上也不时担忧的看着我。
今天我和上井合奏的效果很一般，主要是我自己没有和别人合奏过。我觉得一般人哭了过后会异常冷静，比如现在的我。和上井道了歉之后，我默默地收拾大提琴，这个还要背着回家继续练，半期已经失败了，再怎么说不可以再在家长会上失误了。
井上和上井一块儿走了，山下陪着我，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到了校门口，接山下的司机已经来了，山下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终究没有说。和他道别之后，自己一个人走在会小区的路上。
为什么考那么差？我不是很认真吗？难道我自己现在是40多岁的状态，不可能啊！那些错的题明明自己一看答案都知道原因，怎么考试的时候自己想不出来呢？真失败，家里真的我最笨了，本来原来的凛成绩好，和大家相处得也不错，怎么到我自己这里就变成这样？在这样下去我真的很对不起凛啊，自己过来也没有理由了，我的到来让这个世界乱了套，也让原原本本的凛不在了，我过来好像，是个错误。原来的凛是不会有这种烦恼的，她是天之娇女，是个光芒劲散的人物，我过来简直就是白纸上的墨点，现在越来越大了，我好像不能让凛按照原来那样生活了。
到了家里，保姆阿姨做好了饭，我放下提琴，坐到餐桌旁，用最快的速度吃完饭，跑回卧室，将自己扔进被褥了。
又哭了，怎么又哭了，我今天泪腺怎么这么发达？我拱了拱被子，让自己更好的呼吸，我可以感受到，我眼周那一圈被子湿了。
电话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挣扎了一下，把自己翻了个面，睁开被泪水糊住的双眼，掏出手机，点开就是山下湊给我的短信“凛，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不是哦！我不是，凛才是，我的到来毁了她该有的一切。www.dizhu.org
“凛，你笑起来总是充满活力，让疲惫的我觉得今天一天我又有动力了。凛你很细心，会照顾很多人，一郎就经常说自己的姐姐又在管着他，虽然是吐槽，但是是笑着说的。凛你很安静，安静到如果没有那个外貌和身材别人绝对不会注意到你，你不喜欢成为大众的焦点，但是这次你要在家长会上弹奏。凛，你自己不知道，你身上有很多个闪光点，它很小，和你不熟的人都不会注意到它，但是我很开心，凛愿意把它展示给我看。凛，你的小脾气也只会给亲近的人看，和你亲近起来就像是被你发了一个入场卷，进去了之后会发现你的好，你的小脾气，你的小表情，以及表现得很明显的嫌弃（笑）。”我看着这段话，眼泪来的更猛了，眼睛涩涩的。
“可是，凛不是这样的。”我回到，原来的凛不是这样的。
“我看见的凛是这样的，你知道的凛可能在另一个平行宇宙里生活着。”山下湊回的很快。
“嗯。”
“凛，十分期待你在家长会的表演，我觉得你一定是最好的！”
我看着短信，没回，眼泪已经哭不出来了，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接近一小时后，我坐起来，拿出大提琴开始练习。
接下来的两天过的很单调，学习，吃饭，练琴，学习，社团活动，练琴，回家，吃饭，学习，练琴，睡觉。
期中考试完了的第三天，成绩发下来了嗯，我的偏差值都在55左右徘徊，虽说考的还不错，但是我的年级排名也跑到了100名开外，我们全年级有近450个人。这个成绩真的和我的努力不相称啊！班级也一般，24名，全班43个人。
虽然拿到成绩但之前给自己打了预防针，但是拿到的时候，还是不满意。自己又双哭了。上井不在，我拿了包纸直接跑出教室。跑到楼顶上，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我哭的呼吸不顺，擦了擦鼻涕，继续哭。
我听见有人上来了，往墙那边缩了缩，自己也努力抱紧自己，占最小的空间，头埋在臂弯里，哭声减小。
但是，来的那个人，跑上来先是站在那里，好像在找人。不会是我吧！接着，他跑过来，脚步声慢慢变大，一步步踏在我的心上。
他走到我旁边我就知道是山下湊，他身上的洗衣液的味道入学以来，每天都闻得到。
他蹲下来，握住我的手臂说“凛，你怎么了？你抬头好不好？让我看看你。”
我没动，无声拒绝，继续哭。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我自己被鼻涕堵着，出不了气，要用纸巾揩鼻涕。
我把头提了提，头依旧低着，用手扯出一张纸，用力的擦了鼻涕，感觉自己的鼻子都要被揪断了。
山下湊趁机把我的脸捧起来，大拇指用给我擦了擦泪水“别哭了，凛，不好看。”我眼泪汪汪地对他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继续哭，今天我不把情绪发泄完，我明天继续压着吗？
山下湊应该没想到我会给她翻白眼（不，只是被美到了而已。）愣了愣说“你还要哭？不上课？”你就这点叫人回去的手法？我当然立刻就点了点头，我已经哭的开始打嗝了。
“考差了？”我不想理他，我只想哭。山下湊直接就当我默认了。
他手穿过我的腋下，他一使劲把我提起来了？？？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他抱着我，我的脸贴在他胸上，说一句，这是我们俩第一次距离这么近，我本该脸红的，但是沉浸于发泄情绪，就拉着他的衣服袖子哭。他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头，安慰着我。但是不是我说，在座各位哭的时候只想自己一个人呆着，不想别人来打扰自己在伤心太平洋里游泳。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手，发现这样也可以发泄，就边哭边打他。但是打了不到5分钟本宫就累了，我自己也哭不出来了。
缓了一下，发现姿势不对，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脑子里已经从“我好悲伤，我考的好差，我才15岁。”到“这怎么说？直接说还是直接做？在线急，等。”
还好山下湊也意识到我们距离不太对（不，是发现不哭了。），不，并没有他放开右手，左手搂着我的腰，笑着说道“不哭了？”
我自己张了张嘴说“不想读了，想转学。”说完拍了拍他的爪子，示意他拿开。他没懂还是厚脸皮我就不知道了（厚脸皮）。
他立刻严肃地说“不可以，凛，你这次没考好下次努力就可以了。”
我没动，没做任何表示，“手放开。”我还是倾向于说。山下湊不在意地说“反正爸爸妈妈不会同意的。”山下湊私下爱叫我爸妈“爸爸妈妈”而不是像我一样“伯父伯母”。他把手放开，我往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表，上课了。
我抬头皱着眉头问他“你不回去上课？”
“早就打上课铃了。”他耸耸肩“我来找你的时候就打铃了。”
“不回去？”我问道，他没动作“逃课？走吧，去琴房。”说完，自己一人向前走去“说好了，到时候老师说的话，保持沉默就好了，别说些有的没的。你也真是的，来找我干嘛？你自己也要上课啊！”
叨唠着来到了琴房。
最近我一直把我的提琴放在琴房而不是老师那里。
到了琴房，我正在拿出大提琴时，山下湊自嘲似的说到“我来弹弹钢琴，好久没弹了，看看自己技术到底退步成什么样了。”山下湊幼年也和我一样学过几门乐器，学的比较久的是钢琴和小提琴。
“你现在没有学钢琴了？那小提琴呢？都没学了？”我拿出大提琴，走向座位。
山下湊摇了摇头“钢琴和小提琴在初学毕业就没有没学了，那时候学业和学生会的工作让我没有时间挤出来学习，钢琴和小提琴就平时在家里弹弹。”
哎，好可惜，以前还听过山下湊的演奏很棒！
说完，山下湊就开始弹奏了，他弹的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我在旁边练习着《天鹅》。
接着他弹起了《天鹅湖》——我最喜欢的曲子。我停下练习，看着他。专心的人都是会发光的，现在的山下湊就是，他弹的时候嘴角带着笑，眉头微微憋起，应该是不太记得到谱子。
我找到一个切入点和他一起演奏了起来。他诧异地抬头看着我，手停止了动作，我笑着向他挑了挑眉毛。他对我笑了笑，又覆上琴键，开始弹奏。大提琴和钢琴合奏的《天鹅湖》回荡在琴房。
一曲终了，我起身弯膝，敬了个礼，说到“谢谢！”山下湊站起来，弯腰说到“还得谢谢凛带我。”之后我俩相视一笑，又继续联系自己的曲子了。
下课铃响起，山下湊站起来说“凛，我今天先走了，学生会那边有事情。”
我点点头“好的，工作加油！”
山下湊很真挚的盯着我说“凛，今天我很快乐。”说完转身走了。
我在琴房等到上井，互相打了招呼后，上井说到“对了，我给老师说你去医务室了，你知道的，百试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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