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1/2)
哨兵标记向导的过程很简单, 只要两人发生关系就行。---
不过一场完美的标记, 需要一个尤为重要的前提——双方都必须心甘情愿。
理论上无论是向导和哨兵都可以进行多次的标记,因为并不是每次标记都会成功
可事实上,就算不成功的标记也会有影响,在某些时候, 这些平时不起眼的影响很有可能会直接要了哨兵的清醒。一个哨兵暴走比他死亡更加可怕, 这意味着它会没有知觉的伤害到所有他在乎的人。
所以哨兵标记向导都会十分认真谨慎, 确保对方真的是自己最合适的那位。
向导也是同样道理。
涅罗安寻寻觅觅那么久,都从来没有标记过向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是今天, 他觉得应该就是眼前这位漂亮的银发向导没错了。
涅罗安的探索一直很顺利,直到他摸索到亚修斯从来没有为别人展现过的地方。怀里的银发美人忽然浑身一震,反手捉住涅罗安胡乱摸索的大手,脸上沉迷的表情瞬间消散,震惊骇然且愤怒的声音从涅罗安头顶上方传来:“你在做什么!放开我!!”
涅罗安如他所愿放开向导性感的锁骨,抬头 。亚修斯从涅罗安近在咫尺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绯红的脸颊。刚才拥吻时的画面一帧又一帧清晰地在脑海里划过,亚修斯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沉溺于被一个奴隶索吻中……
自责和耻辱感几乎要将亚修斯吞没,他挣扎着想脱离涅罗安的钳制。
可这个放肆的男人却趁他使不上劲的关头,将他越拥越紧……
亚修斯怒斥:“混账!从我身上下来!”
涅罗安不为所动, 反而得寸进尺的想将亚修斯修长纤细的身体揉进怀里, 脸庞埋入银发美人的颈窝间, 鼻尖萦绕的是清新柔和的薄荷草香味。亚修斯从来不会和其他罗马贵族那样,用刺鼻香料作熏香。
“我病了,你要负责治好我。”男人在亚修斯颈间闷闷的说道。
亚修斯又惊又怒, 从来没有人离他这么近过,更不可能有人敢把脸庞枕在他的脖颈间,那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你病了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医生!”
话音刚落,涅罗安忽然惊讶抬起头:“你说什么?”
他狐疑的上下打量亚修斯,涅罗安刚才说的是向哨之间的黑化,词语之间十分生动,不管是什么地方的哨兵和向导,听完后都会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哨兵和向导之间一直都是互相治愈的关系……可……银发美人刚才盛怒之下的回答,显然没有领悟到其中要领。
难道……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向导?
一向冷静自持的亚修斯现在觉得自己快被点爆了,他拧着眉头睁着漂亮的眼睛怒瞪眼前这个混账奴隶:“我命令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把你和你的主人一起送上法庭,你现在犯的是死罪。”
涅罗安根本不理睬亚修斯的威胁,挑高了眉毛问道:“你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亚修斯所有的愤怒和威胁忽然间被掐断似得停顿,他像是被涅罗安戳中了长久以来的疑惑:“你说什么?我们是什么关系?”
老婆与老公的关系啊……涅罗安在心里暗想,不过现在显然不适合说出来。同时他又在心里狂喜,看来眼前这位强大又美丽的向导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既然如此,涅罗安决定顺水推舟。他再次把自己埋进亚修斯修长白皙的颈间,在银发美人耳边低低沉沉的说道:“我们之间是病人和药的关系,你是我的药,只有你能治好我。”声音带着蛊惑。
亚修斯不吃这一套,涅罗安的回答让他更加生气:“放肆,我命令你放开我!”他怎么可能相信这样的胡话。
涅罗安却自顾自说下去:“你有感觉到一直缠绕着我的疾病吗?我快撑不住了,只有你能帮我。一旦我失控,罗马城将毁于一旦。”
涅罗安说的是实话,刚才从亚修斯那里获取到的向导信息素正在快速被他的哨兵信息素抵消,很快,他又要在暴走的边缘挣扎。
就在涅罗安说话间,亚修斯忽然安静下来。他的确感觉到了——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气息越来越不稳定,像是有股危险狂躁的力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男人显然在努力隐忍,可这自制力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经验告诉亚修斯,这个男人的确会暴走……他很危险,或许他说的是事实……
“你很危险。”亚修斯冷静下来说道,“但我可以杀了你,这样你就不会成为危险了。”
“你可以这么做。”埋在亚修斯颈间的男人低沉笑起来,这笑声相比起刚才的温柔,带上了几分张扬的桀骜,“但是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吗?现在的你凭武力是杀不死我的。”
“……”亚修斯没有答话。男奴隶说的没错,随着时间流逝,他身上暴戾的气息越来越浓,自己现在真的敌不过。
“你的确有方法可以杀死我,而且我知道怎么做。但我不会告诉你。你有能力在我毁灭罗马城之前,找到这个方法吗?就算你找到了,那么在你找到之前,罗马城要死多少人?”涅罗安的语气越来越邪肆嚣张。他埋在亚修斯颈肩的动作原本是无奈和无赖的撒娇,可现在却渐渐变成了挑衅。
亚修斯被涅罗安气的脸颊通红,紧紧被男人箍在怀里的身体不停颤抖。
可很快,他冷静下来。审时度势的性格让他总能够找到牺牲最少的方法。
对于危险敏锐的感觉让他相信涅罗安说的话,相信他现在是病了,相信他会暴走,也相信他暴走后有能力毁了罗马城。罗马城里有很多亚修斯珍视的人,他不想让罗马城有闪失。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亚修斯冷静到几乎冷酷地问。
得到什么?我想得到你标记你啊!涅罗安神智迷糊的想到。但他不会现在就提出这个要求。就算现在的亚修斯真的忍辱同意,这也不会是一场成功的标记。
男人额头抵在亚修斯消瘦的肩膀上,声音暗哑传来:“我想要你……的鲜血……很多的鲜血。”
男人呼出的气息喷在亚修斯修长的面颊和肩颈上,异常燥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灼伤。
亚修斯思考了很久,才接着问道:“你想怎么做?”
涅罗安难耐地轻轻咬了口亚修斯跳动的脖颈动脉。他的忍耐已经到了边缘,怀里抱着个强大纯正的向导却不能享受……真是折磨。
纯正的向导信息素不停刺激着他本身就已经快要崩溃的哨兵信息素体系。让最薄弱的自己限制最狂躁的自己,这真是一场痛苦又绝望的斗争。
在涅罗安尖利的牙齿触碰到动脉时,亚修斯浑身的肌肉瞬间凝聚,如果不是他强自忍耐,恐怕涅罗安已经收到亚修斯濒临垂死的最后一击。
涅罗安刚才咬的地方,就是凡人的命门。涅罗安要的不是他的鲜血,分明要的是他的命……能够忍住反击,是因为亚修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打过他。如果没有打过,反而会彻底激怒这个危险,可能就会拉上罗马城陪葬。
再者……动脉对于亚修斯来说也不是那么的致命——很少人知道他这个秘密——他有惊人的自愈能力,就算被切到动脉,他身体也能在鲜血流到极限前自动愈合。
有些时候,抑郁来得太突然,亚修斯也会选择在动脉上下手。但那是他自己动手,他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相信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冒犯他的男奴,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他的手上。
“我不会伤害你的。”气若游丝的几个词飘在亚修斯耳边。
这显然和刚才桀骜不驯向他挑衅的男奴不一样,这大概是那男人最后一丝理智。
亚修斯暗自在心里叹息声。
似乎没有其他的方法。他知道现在自己打不过涅罗安,拼上性命可能都打不过他。如果他都打不过,罗马城恐怕没有人能钳制这个可怕的男人了。那不如就试试看吧……说不定还真有一丝机会……
亚修斯想着努力放松身体,让血液流通。接着他侧过头,强忍着反击的冲动露出脆弱的动脉。年轻的银发将军什么都没说。可他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他的默许。
涅罗安无暇顾及其他。利齿切入动脉,感觉到体内的鲜血被快速抽离,随之而来的可怕空虚感,就算亚修斯也无法抑制的倾泻出呻.吟。这和自己放血还不太一样,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像个水泵,疯狂掠走他体内一切的水分。
亚修斯近几天本身就贫血,哪经得起涅罗安这样索取。没过多久他便眼前泛黑,再也没有力气撑住自己的身体,喘.息着瘫.软在暴力汲取的男人怀里。
涅罗安回过神来的时候,怀里的银发美人已经不省人事。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漏出的鲜血依旧染红了伤口附近的白布。再加上衣服早就被他撕成碎片,星星点点的血迹染在布条上,更显得凄惨。
涅罗安吓了一跳,伸手探查亚修斯的鼻息。还好只是因为失血太急又太多晕了过去。
清醒的他有些内疚也有些自责。他没想到会把亚修斯弄成这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