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2）

正在沈尔和老婆婆一起乐的时候，一道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谁损呀？”

沈尔看着汪齐天干笑，终于见到你了。

老婆婆见是汪齐天，脸迅速冷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沈尔第一次见到汪齐天如此缓和的深情，只见他温柔地对老婆婆道：“妈，我来看看你。”

老婆婆明显不领情，“你小子没有一天不惹我生气的，从小就皮，听说你又去人家煎饼摊子搞破坏了？”

汪齐天瞪了沈尔一眼，赶紧向老婆婆赔笑：“妈，我哪敢呢。这么晚了，您赶紧歇着吧。”

“行，今天有外人在，明天再收拾你！”

“好，您晚安吧。”

沈尔在旁边看的直乐，原来汪齐天还有这一面，一直以为他是个面瘫脸呢。感觉到有一股冷风吹过，沈尔憋住笑，恭恭敬敬地叫了声：“继父。”

“嗯。跟我走吧。”

汪齐天又恢复到不苟言笑的模样，沈尔跟着他到了处风格复古的房子。房间内多红木家具，地上铺了层厚厚的素色地毯。很快有仆人端来了两杯茶。

两人坐下来，汪齐天上下打量沈尔，把沈尔看的心里发毛。

“你很像他。”

汪齐天脸上似乎带着点笑意，淡红色的薄唇若有若无地勾着。

沈尔不解汪齐天的意思，“像谁？”

“沈其音。”

已经好多年没有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了，再次听到，恍如隔世。而且还是从汪齐天口中听到。沈尔讽刺地笑笑：“他是我爸，不像他我妈还说不清呢。”

“你这孩子，脾气都像他。”

“你为什么要娶我妈呢？”

“你想问我你爸的死和我有没有关系，是吗？”

“是。”

四目直视，气氛一瞬间降至冰点。

汪齐天突然笑了一声，将茶杯狠狠地放下。他挥挥手，黑衣男闪进来。

“把他带到那间房。”

随着汪齐天一声令下，在沈尔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黑衣男已经把沈尔反锁进了房间。

“我/操。”沈尔骂了一句。

等他看清屋子的布置时，不禁愣了，这里居然摆着沈其音的灵堂。

A市。

一大早，袁牧兴冲冲地赶到沈尔家，想着能和他吃顿饭，再把他送去上班。

季皖见到袁牧，高兴道：“今天来这么早。”

“阿姨好，沈尔起床了吗？”

“沈尔出差了呀，他没和你说？昨天他就走了。”

“什么？”

袁牧冲进沈尔的房间，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空无一人。出差怎么不告诉我呢？袁牧心中有些失落，他坐在大床上，摸摸沈尔的枕头和床单。不知道几天才能回来，袁牧一想到几天或者更长的时间见不到沈尔，心里就空落落的。

为了不让一颗心悬着，袁牧到了A 院，找到卓一磊。

“嗯？沈尔没有出差呀，他不是家里有点事要去办嘛，昨天还让我帮他请假的呢。”

“你没骗我吧？”

“我骗你干啥。”

袁牧眉头紧皱，有种沈尔出事了的预感。他一急，抓住卓一磊的领子，吼道：“快说，他这几天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你丫的勒我干啥？”卓一磊差点没传过来气：“你放开，让我想想。”

在袁牧的逼视下，卓一磊道：“他之前让我帮他查了个号码，我估摸着是不是出了点什么事？”

果然有事，袁牧赶紧要了地址，开车赶过去。在车上给沈尔打了几个电话，都显示关机。他心里大致有了一个想法，恐怕沈尔是去找汪齐天了。汪齐天是部队一直在暗中调查的人，据他所知，这个人十分不简单。这次单枪匹马过去，袁牧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在院子外面绕了一圈，袁牧发现这个地方很大，只有一个大门。院墙不高，是用红钻堆砌起来的，很容易翻。在特种部队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直接翻过去很有可能会被抓个正着。袁牧扔了一块石头进去，没有反应。他管不了这么多，直接翻了进去。袁牧跃身而下，发现里面竟然真没人。

继续往里走，又到了那片菜地。老婆婆正在给番茄的幼苗浇水。

袁牧向她打招呼：“你好，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年轻人？大约是昨天刚过来的。”

老婆婆笑呵呵地说：“是有一个，他说他是卖煎饼果子的。”

“煎饼果子？那他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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