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2)
几个小时以后,我背着一套潜水装备,找到了他们消失的地方。
头盔很重,多少让我有点头重脚轻。我找到那块进入古船的机关石砖,用手按了按,发现这块墓墙已经变得非常脆,并且十分松动。我想着该不会是哪个**一脚给踢坏了,伸手就轻轻按了一下。
事实证明我还是判断失误了,等我头晕眼花地从泉眼里把自己捞出来,才知道那个机关不但没有不好用,而且还被加强了几十倍,我刚都差点吐在头盔里。
我蹬了一脚汉白玉砖墙,从泉眼里浮了上去。我把矿灯打亮,放在泉眼入口,一眼就看到了堆放在泉眼口的几套潜水装备。我打起手电,从泉眼爬上去,发现地面上有很多杂乱的脚印,包括那种奇怪的小脚印。我将氧气瓶卸下来之后,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的装备,然后掏出一把短刀挂在腰带上。
这把刀是我自己随身的东西,裘德考给我的那些,我并不想带在身上,保不齐这个老东西会给我安窃听器什么的。
我在这个耳室里转了一圈,发现四面全都是白色的膏土墙,并没有原本应该连接着一条**的出口。这就很明显了,我来得有点晚,在他们离开之后,这座古墓的结构发生了变化,闷油瓶和胖子估计这会儿正对着消失的耳室一脸懵逼。
瓷器绕着耳室摆满了好几圈,我跟着地上那些杂乱的脚印,走到了一堵墓墙面前,脚印在这里戛然而止,一直通到墓墙后面,我举起手电照了照,伸手在那面墙上摸了几遍,一点缝隙都没有,也不知道这里的机关具体是如何运作的。
我蹲下去,手指抠了抠墓墙和地面接触的地方,却发现之前看到的那串小脚印,在墓墙跟前绕了一圈,居然又折了回来,并没有顺着闷油瓶他们的脚印延伸过去。
我站了起来,看了看身后,顺着脚印的延伸方向走过去,一直走到了角落里那个青花云龙大瓷缸前面,一眼就看到了它后面放着的小棺材,盖子被打开了翻在一边,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我往后退去,刀子甩出来握在手上,慢慢地缩到墙角。
这个位置相对安全,再加上矿灯的光线,可以让我对潜在的危险提前防备。
耳室里的空气有些浑浊,待久了虽然感觉不到里面发霉的气味,但头晕眼花是避免不了的。我好几次都感觉有人在我耳后吐气,不停地按太阳穴放松精神,但是很快我就意识到,这种感觉似乎不是幻觉,好像真的有人在我耳后吹气。
我想到这墓里的禁婆,不禁浑身发冷,那东西实在太恶心了,往你身上一盘,够你做好几个月的噩梦了。
我慢慢回头,看到在我身后头顶几厘米的黑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我把刀子按在腰侧,缓缓转过身去,这时候黑暗中那团东西也朝我靠近了些,我把手电往上一照,一张托盘大的惨白巨脸一下从角落里冲了出来。
那是张被水泡发了的婴儿脸,它张开嘴,躲过我的刀子,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姿势从我身侧钻了过去,我反手挥刀去刺,却刺了个空,被它一口咬在了脖子上。我疼得大吼一声,情急之下发了狠,抓住它的脖子,将这东西从我身上一把拽了下去。
尸胎被我扯下去的时候,还死死咬着我脖子,这一下直接就带了一嘴肉下去。我顾不上疼,一脚将尸胎踩在地上,挥起一刀插进了它脑袋里。
地上那尸胎被我捅了一刀还疯狂地挣扎着,我又接着上去捅了好几刀,直到这玩意儿快被我剁成一滩泥,耳室里才安静下来。
我捂着血流如注的脖子,喘着粗气瘫倒在墙角,满脸满手都是散发着臭味的绿色汁液。这时候我看到对面墙上的那道门已经出现了,我不太确定这扇门会保持多久,便拎起边上的矿灯,踉踉跄跄地冲了进去。
**里满地都是箭弩,我紧紧贴着边上那些灯渠,沿着**往前走去。脖子上的伤口疼得我几乎失去理智,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动脉。我走到**尽头,看到那里的墙上开着三道玉门。我深吸了一口气,往左边那道玉门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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