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2）

李歌不敢表达自己有些意犹未尽，他涨红着脸看着刘昶用温热的毛巾在他身上轻轻擦拭。拂去他柔软腹部上两人的体液。

当碰到胸前的立起的柔软尖端时，他哼出声音，眼神注视着专注为他服务的刘昶。

“哥，别擦了，我去洗一些就好。”

“嗯。”刘昶避开他的眼神，“哦，我去刷一下浴缸，你等会。”他被李歌拉住手臂，“别麻烦了，冲一下就好。”

“哦，那也行。”刘昶抓着毛巾发愣，他的目光有些游离。

“哥，你没事吧？”李歌凑近他，观察他的脸色。

“没事，你去吧，衣服还是先穿我的。”

李歌点点头。

热水从头打下，被水流包裹下的身体泛着微红。他反复按着身上被刘昶留下的印记，想起刚刚的种种，顿时面红耳赤。他从小胆小而且性格软弱，长相又只算是普通中的一种，其貌不扬，并没有什么女孩子或者男孩子对他表达过好感。对他自己而言，他常常为自己的身高、性格等种种原因感到自卑，觉得自己大概与爱情无缘。他曾经悄悄地擅自爱上过很多与他无缘的过路人，那些人有的优秀有的开朗，他们或许热情地与他攀谈，或许与他有过一段短暂的接触，但迅速离开他的生活，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而像现在这样内心的喜欢得到回应还是头一遭。

他只觉得在刘昶身边时有着很安定的感觉，他总是无法保持着平时的状态，那与人交往时总是绷得很紧的弦像是消失了一样。今天的他第一次向自己说自己的过去，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情，那个时候的李歌只想替他承受一切，只恨在他难过的时候自己不在他身边。

“我想照顾你”

当这句话从刘昶嘴里说出时，他感到一股暖流从他因胆怯而瑟缩起来的内心中流出，并蔓延开来，冲散他体内压抑已久的闭塞，和多年不曾见光亮的灰色尘雾。

他换上刘昶宽大的t恤湿漉漉地走出来，卧室里刘昶在开着的窗户前抽烟。

“洗好了？”他掐了烟把窗子关上。窗外的雨势早已变小，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或许是黑云已经散尽，天空竟然不那么漆黑，泛着深蓝。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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