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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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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知道他?”坐着的不知道谁接了一句话,“晏总烟不抽,酒也少喝,哪像我们,不过这身材也是不能比的,是吧晏总?”

一通话引得在座几位疏于身材管理的人哄堂大笑。www.dizhu.org

“医生让我多注意,没办法。”晏旸晃着手上的酒杯,笑着慨叹。

这是晏旸跟着自己的父亲学到的第一件事情,拒绝会让你上瘾的东西,在当时这件事情特指可 卡因。在他们的圈子里,这一点尤为重要。而在离开之后的日子里,晏旸一直在学习如何对会致瘾的东西说“不”,烟是其中的一个——这也是他后来的父亲晏信归再三叮嘱的,早年间香港的场子太乱了,谁都不敢保证向你递来的那根烟里没有加东西。所以晏旸很少抽烟,更多的时候更像是秦时予对他的第一印象一样,只拿着烟看它静静地烧着。外面的人几乎看不到这样一面的晏旸。这么多年来,全靠这一句虚无缥缈的医嘱,他避免了许多需要接下外烟的场合,所有听到这话句话的人,也都不会再多嘴问一句“晏总你怎么了”,晏旸乐得有这个惜命的名声。

在场坐着的,有平常与晏旸一直保持紧密联系的各权力二代、资本二代的朋友们,更有新加入这个“雪茄会”的创业者们,这是一个隐秘而又正大光明的圈子,坐着的人晃着酒杯惬意地抽着雪茄,围绕着他们的是看不见的资本与资源的涌动,这座城市里,有多少人挤破了头想坐在这里, 就有多少人被挡在漆黑的铁门外,望而不得。

酒过三巡,大家聊得都有些嗨了,说着说着就被自然地引到了一些暧昧的话题上。有人偏爱美少年,有人喜欢青春少女,大家你情我愿,各花入个眼,但挡不住有些人特别爱炫耀,掩饰不住因为找到新欢想要炫耀的心情。

晏旸的身边不缺人,只是换来换去动静不大,圈子里真的聊起来的时候,大家才恍然:他呀,跟过晏总?可见密保工作做得足够。

话题终于被引到了主人身上。“晏总最近没怎么露脸,都在哪儿玩?”话音落下,身边的好事者们便开始起哄,好奇心嘛,谁都有。

晏旸笑着摇摇头,“忙,这一阵子都在出差。www.dizhu.org”

“这倒是,我能帮晏总说句公道话,”一旁的魏总搭腔,“我昨晚遇到了赵晗,开口第一句就是问我你的动静。”魏总又转头看向大家,“连赵晗都找不到你,可不是忙么!”

围坐的人有些不了解情况,坐在下面与身边人悄悄地咬耳朵:“赵晗是谁?怎么这么耳熟?”

“艺术家呗。”说话的人语气不屑,但掩饰地很好,“摄影技术好,运气更好,被那位瞧上了,这不去年亲自帮他攒局搭班子,摇身一变就从摄影师变成了导演。”

“看不出来,晏总竟然这么…”那人感叹,但是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大方?”说话的人蹦出了一个词,紧接着便又摇摇头,“这里的门道可多着呢。”

就在这时,晏旸的手机响了。震动带着皮质沙发发出一阵声响,但是紧接着电话就挂断了,随即屏幕又亮了一下,显示收到一条文本信息。

晏旸拿过手机扫了一眼,这个短暂到显得底气不足的来电显示为:桃子。紧跟在后面出现的未读消息上则写着这样一段话:晏先生,今晚还回家吗?黄阿姨煲的汤,要继续温着么?

不算明亮的灯光里,晏旸微微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十点半了,他也该回去了。

晏旸到家时已经过了11点。无人的客厅里一片黑暗,唯有厨房亮着灯,还有隐约的香气传来。

而那个狠下心来打电话却又立刻挂掉电话的人,早在把信息发出去的那一秒就自欺欺人地把手机扔到一边睡觉去了。

听到玄关处的动静,还没睡熟的秦时予在床上翻了个身,这才沉沉地睡去。

晏旸在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然后随意地披上了一件睡衣,轻扭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

等秦时予从睡梦中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大手已经不容抗拒地将他的睡衣拉扯开,宽大的T恤反罩咋秦时予的脸上,只有男人的呼吸清晰地隔着衣服传来。黑暗中秦时予挣扎了一下,但又很快放弃抵抗。他顺着男人手,配合着抬起腰脱下所有衣物的阻隔,然后顺从地张开双腿,接纳男人火热的躯体。

只可惜绵软的秦时予并没有因此获得男人的怜惜,这具身体晏旸非常地感兴趣,而这配合无疑是熊熊烈火上浇下的一大抔油,晏旸在用自己的方式不遗余力地探索着。结果就是,在喘息与黑暗中,受到强烈刺激的秦时予声音又带上了哭腔,婉转而又难耐,再加上旖旎的水声,同样挑逗着男人敏感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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