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1/2)
秦时予被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身体接触到大理石台子的瞬间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双腿本能地合拢抬起。而晏旸随即挤进了他的***,以不容拒绝地姿态,让秦时予不足为外人所道的地方大大地打开。
秦时予难堪地别过头,看着一旁白色的瓷砖。
晏旸并不把他的逃避放在眼里。他自顾自地站在秦时予的腿间,一手看似轻松地落在他的大腿上,一手在自己的颈间活动,单手扯下了束缚已久的领带。
那条藏青色的领带顺着秦时予的视线扔在一旁的台子上,晏旸轻描淡写地警告着:“再乱动的话,这条领带就有别的用处了。”
秦时予不动了,僵着上半身不再往后退。
晏旸满意地继续脱衣服。
秦时予觉得自己在无形中被蛊惑了。他明明心如止水地看着墙壁上苍白的瓷砖,可当回过神来的时候,闯入自己视线的,是男人仿佛冒着热气的精壮的身体。线条犹如刀刻一般,将这具身体打磨地如同美术书上古希腊人的雕塑。
那是人鱼线。秦时予的视线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往下移。深邃的线条,尽头隐没在裤子的布料下。
秦时予如梦方醒。他猛地挪开视线,心如擂鼓。
大理石的冰凉持续传来,秦时予觉得冷,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下一秒,秦时予再次被抱起。没有了衣物的阻隔,晏旸身上的热度就像是温暖的太阳,秦时予抱紧了他,脑子里只有一个词:抱薪救火。
热水从头顶浇下,模糊了秦时予的双眼。他眯着眼睛,不自己地微张着嘴,咽下了好几口水。他感觉到男人的大手揉着自己的脑袋,洗发水的味道很好闻,像是雨后的草地。意识到男人在帮自己洗头时,秦时予立即又紧闭起了眼睛,扬起了脖子抬起了头,生怕一个不小心水流到眼睛里。
这个动作落在晏旸的眼里,只觉得秦时予又可怜又可爱。洁白纤细的脖颈,顺着上扬的动作带起了那一片的肌肤,还有在皮下跳动的青色的血管。这些无一不在刺激着晏旸的视觉。洗头的这个动作瞬间变得了然无趣,如果不是他身上的油烟味实在让他难以忍受,他们这个时候应该在在主卧的大床上。
晏旸将那颗听话的脑袋上泡沫冲洗干净了。紧接着又带着满是沐浴露的手伸向了少年的身体。
秦时予依旧闭着眼睛,只觉得自己脖子被轻轻掐住了,动弹不得,而身上有一双手在移动。从肩膀,到后背,贴着腰线,滑动到臀部。
晏旸感觉到了手掌下的人咽了下嗓子。
那双手,在臀部来回轻滑。那是少年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当然手感也最好。
秦时予无声地喘息着,感觉着一根手指试探地在股间的缝隙里进出。自己被拉地与男人紧紧贴在一起,男人的手也趁机往前了一点。在那个谁也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指尖灵活地挑开了一层又一层遮挡,引着细细的水流来到这里。对秦时予来说,这就是一场处刑。
男人的态度强硬,可动作极尽轻柔。
秦时予带着一身的水被放倒在床上。丝质的床单触感凉滑,而晏旸随即覆盖上来的身体是火热的。
就像是夹在冰与火之间。秦时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闭上眼睛,抬起胳膊遮住双眼,挡住了自己的一切视线。
晏旸对此无所谓。他听着秦时予躺在那里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双手握成了拳,像是一个害怕而又虔诚的献祭者。
总算还记得点自己说过的话。秦时予强迫自己身体不做反抗的姿态大大取悦了晏旸。他伸手抹过秦时予的额头,露出他饱满的额头,说:“别害怕,不会弄疼你。”
晏旸没有说谎。虽然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但在这件事上,他一向喜欢慢慢来。造物主是神奇的,它让身体的本能跳脱出了一切假装。他喜欢对方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悸动,迷恋那些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而那些都需要他水磨的功夫。
秦时予很生涩,很干净,还很特别。这是一具值得好好开发的身体,这一刻,晏旸愿意花费更多的时间。
所以秦时予眼睛想闭就闭着吧,他不急。
男人带着热气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而他僵着身子不敢动。耳垂被轻咬了一口,秦时予直接抖了一下,连带着男人的呼吸也沉重了几分。
一呼一吸间,满是湿漉漉的情与欲。晏旸咬住了少年胸前的红色,粗粝的舌面,反复扫过那一点,双手捧住少年的细腰,时掐时揉,变换着力道。
肉眼可见的,暂时还未被触碰右边,颤颤巍巍地,在一片鸡皮疙瘩中站立了起来。
晏旸拇指滑过受冷待的那一点,又弹了下少年已经半硬的地方,秦时予当下闷哼了两声。
晏旸碰了下他的膝盖,哑声道:“张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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