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可汗的仇恨（1/2）

萧澜说罢，平静的看着吐谷浑阿努明显不信任的脸摆摆手“算了，反正我也没打算让你信，本来就没有头绪。”

“咕噜……” 这句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萧澜的肚子就先抗争了起来，虽然他坚持把话说完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道“可汗不至于如此小气吧，我一天没进食了，可否多少给点？”

吐谷浑阿努气过了劲儿这会儿看萧澜也没那么不顺眼了，转过身去给他端了一碟类似馅饼的面食。萧澜也不客气，几乎刚递到他面前就拿起了一个吃起来。

他快速的咀嚼，还不忘把起先的疑惑弄个清楚，含着吃的问道“据我所知，中原与北疆素来没什么大的隔阂，到父皇这一代更是减少了供奉的收入，排除中原人总习惯于给你们叫北蛮这一事，你又有什么理由对中原如此痛恨呢？”

吐谷浑阿努那些碟子的手死死攥紧，直到指节发白把碟子捏出了裂痕，他恶狠狠反问道“没有理由？你说出这话当真问心无愧？你那个好父亲都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他愤懑得不能自已还是放下了盘子改为抓住萧澜的衣领，他眼里充满了血丝 五官逐渐变得狰狞“好，你不知道！那我问你两年前你父皇从北疆娶回来一个妃子叫阿姆你知道吧，不，或许我给她叫鸾妃你会更清楚？”

萧澜愣怔的点了点头，这妃子他当真知道，貌美不似凡人曾盛宠一时，自己也与她有过些接触， 只是奈何红颜命薄，据说第二年不慎落水身亡了。

“她难道是你什么故人？”

“呵，故人？她是我的亲姐姐！什么北疆为和亲而派的使女？ 不过是你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为了把她占为己有的幌子！我姐姐早与她的阿郎两情相悦，就要成亲了被你父亲虏了去当自己的妃子，最后逼得她只能自杀！父亲母亲走的早，是姐姐一手把我带大的，你们就这样逼死了她！我凭什么不能让你们为她陪葬！？”

萧澜并不知道这些，听他这般说出了真相也不免埋怨起父皇，站在吐谷浑阿努的角度上来说鸾妃是他在世上的唯一一个亲人了站在却独剩他无依无靠，站在鸾妃角度上来看她正值青春年少却未能与自己心爱之人携手反而夭折。

当真令人唏嘘。

他皱了皱眉头 ，半晌埋下头闷闷的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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