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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亲密接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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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循走后这大半年,除了赵王妃的身体慢慢变好, 能带给温慧一点安慰, 其他的事, 就没多少让她舒服的。

不管是陈雨菲暗搓搓地随时准备取赵王妃而代之,还是赵王妃为了女儿,不得不重新接纳赵王,抑或是自己遭遇父母催婚… …

这些事一件一件都压在她心头, 让她颇有些喘不过气来。

所以萧循的出现, 就让她格外赶到欣喜。

萧循几乎被温慧瞬间绽放的笑颜晃花了眼。

他突然回想,似乎每一次他来见温慧, 她的第一反应,永远是笑。

明媚的, 娇艳的,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的笑。

他能看出来,温慧脸上的欣喜是发自内心的,甚至都要从眼角眉梢溢出来了。

所谓明艳不可方物,大概就是为了形容这样的笑容的吧。

连日赶路的疲累似乎在这一刻冰雪消融,萧循只觉得,为了赶到这一天回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两人缓缓踱着步, 熟练地往兰园的书房去。

一路上随意聊些别后离情, 温慧好奇萧循游学的路上都经历了什么有趣的事, 萧循打听温慧在京城的生活有没有什么波折。

兰园的书房一直亮着灯, 书案上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温慧一进去就看见了,疑惑的目光转向萧循。

萧循却突然红了脸,不敢看她,轻咳了两声飞快道:“殿下,这是我这半年游学的时候,收集到的一些物品,那个… …送给殿下做… …生辰礼物。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

生辰礼物?

温慧惊讶了一瞬,过去仔细打量那一堆东西。

有栩栩如生的木雕,木头看上去只是寻常,雕工却十分精湛;有温润如玉的卵石,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有干枯的树叶做的书签;有牛角磨制的梳子;有一串檀香隐隐的佛珠... …

温慧的手指一点一点抚摸过那些物件,只觉得心口发烫,眼眶发热。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被催婚,勾起了温慧对前世的怀念,她的泪珠突然一滴一滴落下来,砸到书案上,萧循几乎能听见轻微的碎裂声。

他情不自禁走了几步靠近温慧,手伸出去又停在半空,声音急切问道:“殿下,你… …你怎么了?”

萧循的心里十分懊恼,后悔自己弄了这么些东西来糊弄温慧。

作为公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些东西实在是粗鄙了些。

温慧却摇摇头,喃喃道:“我没事,萧循… …”

她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萧循,突然笑了:“萧循,谢谢你,我很喜欢!”

谢谢你,走了那么远,还一直记挂着我;谢谢你,赶在我生辰这天回来;谢谢你,送我的这些生辰礼物。

萧循看着温慧,完全呆住了。

朦胧的灯影下,温慧梨花带雨却笑靥如花的样子,美得宛如梦幻,直直砸到了他的心上。

这一刻,萧循觉得自己醉了。

仿佛是突然灵魂出窍,身体变得不由自己主导,萧循鬼使神差地伸出一只手,缓缓地前移,终于触到了温慧眼角犹自挂着的泪珠。

那一瞬间,萧循只觉得那颗晶莹的泪珠热度惊人,指尖似乎被烫的瑟缩了下。

但萧循并没有把手指收回来,而是微微用力,指腹轻轻蹭过,将那一颗泪珠擦掉了。

温慧微微瞪大了眼睛,被萧循大胆的举动惊住了。

可是当他的手指缓缓擦过她的眼角,肌肤与肌肤相贴,亲密无间,温慧却突然脸色通红,宛如大红的胭脂在她脸上晕染开来,将她的美貌提升到逼人乃至惑人的程度。

萧循本该离开的手指顿住了。

指下的肌肤细腻柔嫩,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让人流连忘返。

萧循的手指下意识在温慧眼角下的肌肤上轻触了两下,才依依不舍地收了回去。

等做完这个动作,萧循才如梦方醒,瞬间不敢与温慧对视,心底暗暗懊悔,怎么做了这么轻浮的事情,实在是太唐突了。

温慧也偏过脸去,不敢看萧循。为免尴尬,她干脆随手拿起那串佛珠,轻轻摩挲。

两人就这样站着沉默了好一会儿,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暧昧气息。

良久,萧循才平复了心绪,强作镇定给温慧介绍:“那是我去沂州的时候,经过五台山,特意去灵峰寺里求的,是寺里的住持大师开了光的,殿下要是不嫌弃,可以戴着玩儿… …”

温慧当即将佛珠递给萧循,并且伸出了手腕。

萧循一开始不明白温慧的意思,直到白皙纤细的手腕伸到了眼前,他才恍然大悟,接着脸又红了,手忙脚乱将佛珠套到温慧的手上。

温慧收回来仔细看了看,点点头道:“挺好看的,感觉也很舒服。”

萧循的耳根子红的滴血,他的眼前还晃动着温慧的手腕,那么娇弱细嫩,让人恨不能一把握到手心里,好好把玩一番。

这么一想,萧循又暗暗唾弃自己,怎么可以如此龌龊… …

听到温慧的话,萧循才强行控制了自己的脑子里的想法,连忙又拿起那只木雕,介绍道:“这是我经过一个镇子,遇到了一位手艺人… …”

温慧目不转睛地看着萧循,听得十分认真。

作为公主,她这一辈子,恐怕都别想离开京城了。

现在就假装萧循是她的眼睛吧,他走过的路,看过的美景,遇到过的奇闻轶事,仿佛把她也带到了那些场景,感受到了那些风情。

生辰礼物介绍完了,两个人都还意犹未尽。

温慧想到被催婚的事,突然间,似乎有了一点急需倾诉的感觉。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低声说了出来:“父皇母后催着我… …找驸马… …”

她低着头,情绪颇有些低落,就没有发现萧循瞬间僵硬的身躯。

找… …驸马… …吗?

萧循蓦然感觉心一抽。

这时候他似乎才恍然清醒,原来,温慧又长了一岁,原来,她的未来还需要别人陪伴。

他经常随意出入公主府,几乎已经忘记了,这里还缺少一个男主人。

可是一想到这个“男主人”,萧循就觉得脑子里充满了戾气,恨不得将这个莫须有的“男主人”,碎尸万段。

“你… …什么时候会再成亲?”

萧循觉得自己的声音充满了艰涩。

温慧却缓缓摇了摇头,冷漠地道:“我不想要驸马。”

萧循先是心里一喜,接着又感觉到一股忧虑。

她不要驸马,那自己岂不是也… …

发觉自己起了这样一个念头,萧循悚然而惊。

为什么会对她不想要驸马感到窃喜?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想要做这个… …驸马?

萧循一时间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还没捋清楚,就听温慧又淡淡道:“我觉得一个人生活挺好的,为什么要多一个驸马,打乱我的生活?”

“萧循,你不觉得公主和驸马的关系,其实很怪异吗?他们本该是夫妻,却首先要遵循君臣之礼。倘若夫妻之间还天天讲究君臣之礼,这日子应该怎么过呢?时间久了,驸马对公主,能有什么夫妻之情,大约顶多就是表面的尊敬吧?但若是不遵循君臣之礼,驸马又会不会不忌惮公主的身份,在外面胡来呢?”

萧循听着温慧的喃喃,突然明白了。

她并不是不想要一个驸马,她是不想要一个不合心意的驸马。

她对于婚姻,有疑虑,有恐慌。

萧循不知道温慧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只能柔声安慰她:“其实殿下年纪还小,过几年再考虑这个问题,也不晚… …”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是颇有些心虚的,毕竟在这个时代,十八岁的女孩子还不成婚,家里就该着急了。就算是公主,一般也顶多十八九岁就成婚了,少有拖到二十岁以后的。

但要让他说出温慧到了年纪应该成婚的话,他又实在说不出口,只觉得光是想一想,就快要窒息了。

不曾想温慧竞对这话颇为赞同,就见她狠狠点了点头,看着萧循笑得十分欣悦:“我就知道只有你是我的知己!”

知己... ...吗?

萧循不知道应该为这两个字赶到喜悦,还是忧伤。

不过这脱口而出的两个字,还是莫名让两个人都撇开了视线,不敢对望。

之后萧循干脆又说起了外出游学的其他见闻,不愿意再讨论温慧成婚的事。

那一晚,兰园的书房,亮了半夜的灯火。

次日一早,萧循就清醒过来,这时才发觉手臂已经完全麻了。

原来他竟伏在书案上睡了一夜。

好在书房里地龙烧的滚热,倒也没感觉到冷。

萧循搓了搓脸,视线却突然一凝。

书房唯一的矮榻上,温慧侧躺在上面,睡得正香。

萧循想起昨晚上最后的情景。

当时都已经过了午夜,两个人都有些困倦了。温慧忍不住一屁股坐在矮榻上,手肘撑着下巴。

萧循也靠着书案坐在椅子上。

后来,他就发现温慧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最后整个身子都倒在了矮榻上。

萧循将矮榻上的薄被盖到温慧身上,又注视她良久,才回到椅子上坐下。

什么时候睡着的,他自己也不太记得了。

天色还早,兰园静默无声。

半夜可能下了雪,雪光映照着窗户,有微光透进来。

鬼使神差般,萧循小声地一步一步走到矮榻前,慢慢蹲下,伸出手指将温慧睡的散乱的鬓发,轻轻拨到了耳后。

她还在熟睡,或许是做了什么美梦,嘴角还带着甜美的笑意。她的睫毛纤长卷翘,脸颊红润粉嫩,琼鼻晶莹挺翘,嘴唇小巧嫣红… …

视线落在嘴唇上的时候,萧循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能… …

恨不能凑上前去,辗转尝试一番,品味一下那甜美的味道… …

萧循蓦地偏过头,脑子瞬间清明,接着他倏地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却不防他慌乱间退的步子太大,身体竟猛地撞到了书案,本就放在边上的一颗卵石晃了晃,“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萧循的视线猛地投到温慧脸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幸好温慧竟然只是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萧循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发现这么短短片刻,自己竟然难得出了一身冷汗。

温慧醒过来的时候,书房里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昨天晚上彻夜长谈的默契,仿佛只是她的一个梦。

可是当视线落到书案上,萧循送过来的生辰礼物还整整齐齐摆放在那里,现在温慧甚至能一一说出它们的来历。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突然用双手捂住了脸。

温慧现在有点苦恼。

自己跟萧循,现在算是个什么关系呢?

明明和离以前,就是陌生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说是朋友,似乎又暧昧了些;说是恋人,又实在算不上… …

知己吧,虽说关系比朋友更加亲密,但是温慧想起萧循偶尔看她的眼神… …

她很清楚,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占有欲。

她红着脸,不敢再想下去了。

小半个月后就是除夕。今年这个年,温慧却过得很是心不在焉。

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栽在萧循身上了,连看个话本子,都忍不住想象里面的男主角就是萧循的样子。

可是萧循什么都没有明说,她能怎么办?最后只能找点事来做,勉强把神思拉回来。

谁知道正月还没过完,赵王府又出了大事。

这一次是知夏让人送来的消息,赵王妃的汤药里,真的被人下了毒。

温慧心神一凛,接着又囧了一下,心道,陈雨菲不会真的狗急跳墙了吧?

这一次赵王府的阵仗,比起上一次可要大得多了。

这段时间赵王和赵王妃的关系改善了不少,两人难得又过了一段琴瑟和鸣的时光。

嘉柔县主脸上的笑容日渐增多,慢慢地竟也和正常的六岁孩子一样活泼调皮了。

因此得知有人在赵王妃的药里下毒,赵王震怒。

温慧到的时候,赵王正满面寒霜,让人将赵王妃院子里的人分开审问。

看到温慧,赵王的面色柔和了些,只道:“文惠进去看看你二嫂吧,她和柔儿都被吓到了。”

温慧点了点头,进了里间,却见赵王妃神色平静地坐在椅子上,嘉柔县主也虎着一张小脸依偎在她身边,母女俩哪里有一点被吓到的样子?

看起来赵王妃现在是真的振作起来了,自己的药里被下了毒,情绪也没多大的起伏。

几个人寒暄了几句,温慧就问起具体情况。

原来自打上次赵王妃以为被人下毒,却没有找出罪魁祸首,后来她的汤药,就全部由知夏亲自负责了。

包括请太医,买药,煎药,一直到送到赵王妃手里,全程由知夏一刻不停地盯着。

这么长时间,赵王妃觉得自己的身体确实一直在康复,因此对知夏也就更加放心。

谁料到就这样还出了事。

原来今儿一早知夏在看着丫鬟煎药的时候,突然腹痛如绞,不得不去了一趟恭房。

结果回来的时候,她就闻到炉子上的药,味道不对,好像多了一点若有若无的苦涩味道。

药当然本来就是苦的,但那种味道又有点不同。

一般人当然肯定闻不出来,但知夏本来就是皇后赐给温慧的懂医理的宫女,一点细微的差别,她还是察觉到了。

煎药的丫鬟赌咒发誓自己的视线绝对没有离开过药炉,但知夏哪里敢大意,当即就让人把丫鬟看起来,自己亲自将炉子灭了,药盛出来放好,连药渣也包了起来。

之后就是请了老太医来辨认,果然药里多了一味毒药。

这一下还了得,赵王妃一气之下干脆让人禀报了赵王。

赵王也不敢大意,直接命令将整个王府都封了,所有的下人都分开关押,挨个审问。

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赵王妃院子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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