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夫君暖被单[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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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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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府, 众人围坐正厅,个个面带寒气。

沈凡猫在边上, 只觉得最近自己的存在感低得可怜,朝堂的事他是一概不懂, 又不乐意去掺和。没见那些宫斗片里弱鸡都死的凄凄惨惨么?就他这点水平,怕是两个宫女都比不过。

不过凌慕华却和他正好相反, 他熟知朝堂风向又算是沈阎罗党一众的内部人员, 但凡和朝堂有关的事情,他自然不能缺席。

皇帝这回的不厚道比起上回来更教人捶胸顿足, 只恨不曾早些将这个祸害天下的皇帝给除了, 遗害多年。

“这回说什么都莫要拦我!”沈归义拍桌而起, 抡起大刀作势就要将此事干了。

凌慕华理智尚存,也断不会让凌慕辰就此逍遥法外:“将军莫要冲动。”

劝说声此起彼伏, 沈归义自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他如今去了, 不外乎以卵击石。皇帝老儿经过逼宫一事,对皇宫戒严,他无沈左那般鬼魅的能力的, 想在皇宫里走一趟而完璧归来, 困难不已。

众人商讨一番, 最终这项大任还是交到了凌慕华身上。他自然也是关系凌慕辰生死的人,当夜便走了一趟兰王府, 同身子已经有了些起色的兰王彻夜长谈了一番。

第二日一早, 兰王按照最近的惯例进宫请安, 带着一脸的倦意, 几番在圣上跟前失态。

皇帝最近疼惜这个儿子,不满也化作了担忧:“今日怎的了?可是那大夫的药不中用?”皇帝脸上带了丝急色问道。

兰王虚咳两声,露出一身的困顿,当着皇帝的面就是一个呵切。知自己失态,又赶紧跪下,认错倒是积极得很。

“儿臣失态,大夫的药是好的。今日来儿臣咳嗽气喘的时候少了许多,只今日不知怎的了,醒来便困顿非常。”说罢又是一个常常的呵切。

皇帝百思不得其解,只当是今日里给兰王看病的大夫不中用,当即叫了太医过来。太医一探脉,只道是身子疲乏,不打紧。

可瞧着皇帝担忧的模样,加之兰王病魔缠身多年,又不敢说得太过轻易,左右开了些药,仔细叮嘱了一番,要兰王好好休息,切忌劳累心神。

皇帝心中腾升出一股无力来,他最近正好分了些小事给兰王做,不成想这般兰王便受不住了。那他这大好河山,难不成真要留给那个处处对着他干,便是名声都比他好的轩王?

“可是近日累着了?”皇帝闷声问道。

兰王心思一动,头虽是轻摇,却是一脸另有隐情的模样。

皇帝何等精明?当即将那太医赶了出去,规避了外人,方才像个寻常父亲一般询问自家儿子身体状态。

兰王有一丝丝的受宠若惊,可这点凉薄的父子情分如何敌得过与轩王多年的相互扶持?血腥里走出来的感情如何会被这一丝掺杂了诸多杂质的因素撼动。

“回父皇,儿臣身子不适,不能为父皇分忧,儿臣……儿臣惭愧。”

皇帝仿佛又老去了两岁,只叹命运不公。

哪知殿外便响起身边公公的通报声,说是沈将军有要事通报。

沈归义近日身上只负责了一件事,那边是调查凌慕辰。前头他刚有了要放凌慕辰一命的想法,这人便找过来了,皇帝也不傻。

只不等他拒绝,沈归义竟然胆大包天已经在外面闹出上了天。

“何事宣扬!”皇帝黑着脸出去,只见殿外公公侍从倒了一地,沈归义一身官府穿得东倒西歪,简直气煞人也。

“沈将军莫要恃宠而骄!”皇帝气到口不择言,一句话出来多少让人有些尴尬。

沈归义这回却是直接得很,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昂头脊背挺得笔直:“皇上,臣来可是要救兰王的命!”

皇帝一惊,下意识扭头看向兰王。

兰王适当好处地露出了三分尴尬三分不解。

“沈将军,不知你要救我什么?”兰王轻声问道,那软儒的模样半分让人想不到夺位篡权之上。

皇帝也正是这一点,这么多年来才未曾对这个儿子多加逼迫。

沈归义气冲冲道:“回兰王,今日臣按例去天牢审问靖王,竟看到靖王手撕锦衣,以指为笔,血为墨,在做那龌蹉之事!”

兰王故作不解:“沈将军,你且说明白些。二弟他可是想不开,伤了自己?”

沈归义怒意更甚,冷哼一声道:“靖王哪里是想不开,分明是想得太开了。那锦衣上写的是兰王生辰八字,诅咒恶言!臣不敢诬蔑,故将这物证带了过来!望皇上明察秋毫。”双手高高举起,上面赫然是血书一张。

皇帝不屑沾染,旁边的公公接了过去。

皇帝冷声道:“念。”

那公公瞧了一眼,吓得当时软了双腿,就地跪下去连连却求饶:“皇上饶命,奴才不敢啊。”

皇帝老儿气得怒气冲天,冷哼一声将血书接过一扫,当即便炸开了锅:“竖子!来人,将靖王押上来!”甩手便进了御书房。

兰王弯腰捡起地上的血书,那字迹其实已经看不出是谁的了,只隐约中带了那么一丝靖王的影子。昨日弟弟同他商量的便是此法,以他为诱饵,逼皇帝对凌慕辰动手。他假装被梦靥缠身,将缘由推到靖王的恶意诅咒上。弟弟打包票能成功,却不曾说过用何种办法成功。

他一向相信弟弟,此时却有些心惊,未免觉得此法不够天衣无缝,有些胡闹。父皇若是冷静些,彻查一番,定然能知道其中的猫腻。如今凌慕辰已经深陷天牢,怎的会蠢到继续作死的地步?这血书也不知道是谁写的,露陷了儿可如何得了。

靖王被带上大殿时,皇帝的气还在鼎盛点上。

他在天牢也无人敢对他怎样,故而起色也还好,身上甚至连一方象征性的枷锁都不曾有。皇帝见此,心陡然便生出两份厌恶来。他最是讨厌权势滔天的人,任何帝王都容不得他人比自己权利更大,便是亲生儿子也是如此。

如今的凌慕辰在皇帝眼中看来,便是还有余力同自己抗衡。

“怎的靖王如今连跪都不愿跪朕了!”凌慕辰被带来时有几分欣喜和茫然,礼便忘了尽到,落在皇帝眼里便成了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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