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变数(1/2)
单于淳惊疑不定坐在江隐玉对面,这才注意到站在一边的端止轩。“这是?”他有些疑惑。
“我的侍卫,不过,别转移话题。”江隐玉轻扣木桌,将单于淳吸引过来,他看着江隐玉,忍不住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这……”单于淳吞吞吐吐,话说他也好歹是车臣的大将军,见到江隐玉不应如此失礼。只是四年前的江隐玉给他留下了惨痛的回忆。那年他出使望州,色胆包天,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还正好被江隐玉给撞见,不开眼的他还对江隐玉口出狂言,这一下子给把江隐玉惹毛了,然后望州城的吃瓜百姓就看到自家少帅当街狂揍红毛色贼,真的是揍得连他爹娘都不认识,后来他回到车臣,整整一个月,不敢出门见人。所以现在单于淳一看见江隐玉就有阴影。
“将军要是觉得为难,那我只好请教车臣王,莫不是细作浑水摸鱼,又在作乱?”
“少帅还是不要叨扰,如今王的心情……”单于淳一脸凝重慌张。“昨天行商大会,世子,世子他,遇刺了。”江隐玉收起吊儿郎当的心性,盯着单于淳看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倒不像是在说谎。世子遇刺可不是件小事。
,单于淳也不敢那这件事说笑。
“那世子现在如何?”他回神问道。
“世子现在重伤不醒,刺客趁着行商大会作乱后,立即逃离。”
“可我记得世子身边侍卫众多,寻常行商怕是难以近身,怎么会遇刺?”江隐玉回忆昨天晚上那“孔雀”身边可是有不少的护卫。单于淳脸一红,咳嗽着,但见江隐玉一本正经的。
“昨天晚上,坦娜不是出现了吗?世子自然不会错过那么好的机会。”一听到这江隐玉忍不住冷笑,心道活该,淫棍不愧是淫棍。“世子从别人手中抢走面纱后,就急急的赶到舞乐坊,驱散身边护卫。深夜的时候,忽然传来坦娜的尖叫,护卫冲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世子扑在了过廊上,正面朝下,胸口中了一箭。坦娜吓得坐在地上。至于凶手到现在还不清楚。”“敢问少帅昨天夜里是在哪里?”
“我。”江隐玉微撇头,打量了一眼单于淳。“你这是在怀疑我?”
“怎么会?例行公事。”单于淳心颤颤的说道,眼睛里却似乎有一番打算。
“我昨天晚上在行商大会上,逛了一圈,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就回客栈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店小二。我们回来的早,他应该是有印象的。”她轻笑一声,看着单于淳,暗自思考。
“只是例行公事,例行公事。”单于淳再三强调,注意着江隐玉的脸色。“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扰少帅了。”说完,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如坐针毡的房间,离开关门时,他忍不住抬头打量了一眼端止轩,这个神秘的侍卫带着面具,从头到尾一直站在江隐玉身后,这明明是火轮高吐的大漠,他却从这个侍卫感受到了一种寒意。
“查一下昨天少帅的所有行踪,还有他来车臣国的目的。”单于淳瞬间换上一张阴森的脸,满脸疑云、惊疑不定。
“这么说,车臣国的世子遇刺了。”江隐玉点点头,看着端止轩。“那他为什么会遇刺?”
“这个……”江隐玉摇摇头,“车臣王老来得子,如今这个“孔雀世子”遇刺重伤,爱子心切,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江隐玉有些担忧。
“孔雀世子?”端止轩摘下面具,正襟危坐,一脸正经的问道,“这是他的封号?”江隐玉见他如此严肃,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端止轩有些不解,接着江隐玉也学着端止轩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语气严肃,“你昨天晚上没有看见他帽子插着五颜六色的羽毛。”
“看见了。”端止轩难得见江隐玉如此严肃,莫非其中有什么机密。
“是啊!那帽羽毛和孔雀的尾巴一样,所以我给他去了一个称号叫“孔雀世子”,其实他的封号叫金车世子,你说金银这一类是不是太俗气了,还没有孔雀世子好听。”
端止轩凝视着江隐玉,右手捏拳,青筋凸起,最后还是放下拳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世子看上的雪莲。”单于淳看着属下刚刚搜集来的消息。“走。”他站起来直奔客栈。
“这行商大会不让开就算了,现在还封了城,不让我们走,这是个什么理啊?老子参加了这么多次的行商大会,还从没遇上今儿这局面。”旁边的桌子发出一声闷响,只见一个五短身材的胖子一拳锤在桌子上不满的嚷嚷。
“是啊!这算是什么意思?”“这车臣王室也不给一个解释?”客栈里面一堆人聚在一起,发着牢骚。
“封城了,这车臣王还真是气疯了。”江隐玉坐在一边听他们满腹牢骚,一边拿起花生,捏碎,然后细心的将壳扔在桌子上,保证手上没有其他的壳和碎屑,手心里只有两粒饱满的包着红衣的花生递给端止轩,他摇摇头,江隐玉嘴一撇,塞进自己嘴里,咬下去,发出吧嗒的清脆声。“行商大会粗略大概有三千行商,他现在封城,下策。”她评价道。这车臣王此举实在是不妥。客栈里面的戾气极重,有些行商焦急的来回踱步,还有人扬言要和车臣王室对峙……总之,这突然中断的行商大会打乱了客栈里所有人的计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