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2/2）

露易丝：“神盾局的创立者，我说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呢，我在调查神盾局的时候，就深入挖掘过这其中的组成，这位特工美貌与智慧并存，还是一个非常当初美队冰封之后，那位特工小姐足足等了他十年。”

克拉克眉头微微一动，表情不大，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不爽时候的表现，“谁能有我们家的玛格丽特可爱优秀？那个粗苯的大个子如果敢伤害玛格丽特，我第一个不饶了他！”

露易丝喷笑：“不知道是谁，天天嫌弃人家这个那个的。”

克拉克严肃：“话说回来，玛格丽特也不一定看得上他，说不定只是觉得他还不错，可以当个朋友罢了，她还是个孩子，完全可以多谈几段恋爱，成熟一些再做抉择。”

两人就这个话题纠结着走路房中，声音渐渐消失在门后。

·

疗养院。

史蒂夫紧张地走进房中，看见那个躺在床上要靠氧气来支撑的女人，她的头发花白了，脸上也满是皱纹，苍老的身躯瘦弱弯曲，和当初那个青春洋溢的模样全然不同。

但是那双眼，却比以前更加温柔，更加包容，更加美丽。

二人对视的瞬间，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无言中，弗瑞悄然地退出房间，将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史蒂夫，你来了。”佩吉声音虚弱。

史蒂夫坐到她身边，轻柔地捧起那只手，仿佛捧着易碎的珍宝。佩吉感受到了，于是她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我老了，不美丽了，我们的舞蹈约定，也无法兑现了……”

史蒂夫闭了闭眼，压住哽咽：“不，你还是那么美丽，你的眼睛一点也没有变，就是当初那个我深爱过的人。”

佩吉眼角微微一眨，露出一抹微笑：“你看起来还不错，比我以为的适应地要好。”

一张脸庞猝不及防地浮上史蒂夫的脑海，他笑了笑，低垂着眼眸，“有很多人在帮助我，我知道这其中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你的安排。”

佩吉却默契地从他那个笑容里看出了什么，她的手反握住史蒂夫的，低低道：“这一生，我过得很幸福，虽然没有完成和你的约定让我有些遗憾，但是我也遇到了一个好人，我没有过的不幸，所以……史蒂夫，我希望你也能放下过去，奔向新的生活。”

她柔软的话语带着几分释然和安抚，史蒂夫握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抿起的唇瓣透露出淡淡的酸涩。

卡特的眼中流露出极浅极浅的无奈。

这是时光和命运对他们开的玩笑。

好在等了一辈子，她终究是在死前重新看到了他，知道他活的好好的。

“你要过得幸福，史蒂夫，这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事，你总是承担起太多的责任，这会让你无法过上幸福的人生。”

“你要记住，对我来说，你不是美国队长，你只是史蒂夫·罗杰斯，我希望罗杰斯能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拥有自己的人生。”

……

卡特的精神无法让她持续醒着，一个小时的谈话，已经让她疲倦地不行，史蒂夫从房门里轻手轻脚地走出，看见在大门口吸烟的弗瑞，悄然走上前去。

“还好吗？”弗瑞吐了口烟。

史蒂夫看见

门前草地上的烟头，叠成了一小堆。

“她看起来过的很不错，应该有了幸福的一生。”

弗瑞笑了：“当然，她可是一位传奇女性，神盾局的传说。”

史蒂夫笑出声：“看来她是你的偶像。”

弗瑞：“你也是。”

二人看着远方湛蓝的天空，久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