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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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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南歌的私家侦探是一名女性, 当初褚游找侦探的时候, 还问了人家性向。私家侦探抹了一把汗, 告诉褚游她本人绝对非常直,不会对褚夫人产生任何其他情感。

当私家侦探看到翁叶枫叶走进烘焙坊时, 立即电话通知褚游,南歌在烘焙坊遇到翁叶枫了。

褚游恍惚了一下翁叶枫是谁,不就是前两天许助理要汇款给她,然后拒绝了许助理的女人吗?褚游压根不想见她, 见她一面都对不起南歌。

随后挂了电话匆忙赶去烘焙坊。南歌那么笨, 不知会不会又被欺负,27岁褚游的车祸,不就是南歌被翁叶枫欺负哭了。

褚游来的不早不晚, 替南歌挡了滚热的蛋糕和铁丝架。他直接抓了滚烫的蛋糕钢制托架, 往一边狠狠一掷。

随着“哐当”一声,饱满的蛋糕四分五裂。

褚游盯的翁叶枫那一眼,萃满愤怒的岩浆,使得翁叶枫从自己恶毒的诅咒中回神, 久久不能动弹。

有时候, 女人比男人恶毒得多。南歌自己手中的蛋糕掉到地上,手肘往前着力, 碰倒了一盆鸡蛋黄。

太太们的惊慌的叫喊不绝于耳。更有甚者喊“杀人啦,杀人啦”。

场面一度狼藉。

翁叶枫那一手, 直接冲着南歌的脸去的。褚游把南歌拉到怀里, 嗓音有一丝颤抖, “烫到没有?”

南歌被自己的蛋糕铁架烫了一下,翻出手心给褚游看,手心中烫出一道红色的细杠,她以为自己皮要掉了,不漂亮了,吓得眼泪打转。

褚游托了她的手,从一旁桌上的蛋液盆取了一勺子鸡蛋液,敷到她手心,鸡蛋清能散热。

南歌注意到他手有些抖,红色的血丝渗出来,才反应过来褚游徒手抓的铁托架。

“疼不疼?”南歌问他,又觉得自己问得可笑,肯定很疼,她被烫了一点都疼得钻心,褚游直接出了血。

周围的太太们叫人拿药箱过来,烘焙坊的员工们也在快速清理现场。

褚游望着她红红的眼睑,居然有心思调笑,“你吹吹,老公就不疼了。”

太太们:…………太太们走了。

这一场闹剧下来,三人的关系在全班太太群中都传遍了,走之前纷纷对翁叶枫啐了一眼,之前翁叶枫暗示她是三品集团的褚太太,还真有几个人相信了,和翁叶枫搭关系。

那几个和翁叶枫要好的太太,声音不大不小,“瞧瞧人家老公疼老婆疼成什么样子,小三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哈,心思比杀人犯都恶毒,嫉妒正妻长得美,直接毁正室容貌呢。”

“呵,就翁女士这长相气度,还有脸自称三儿。估计人家正妻不想生,正巧做个行走子宫而已。”

“人要脸、树要皮,可有些人天生就喜欢裸,呵呵。”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钱有权大家都捧着你,一旦败落了,之前跪舔你的反而是踩你踩得最狠。

翁叶枫银牙咬碎,被扒光衣服当场处刑的感觉,几欲呕血。她气得脑袋发昏,这场面还不如晕过去,于是撑着墙晕了过去。

“真晕?”太太们远远看见,“丢不了这人,装的吧。”

褚游正在一边等药箱,听到倒地的声音,余光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南歌身上。翁叶枫要是个男人,不等她晕,他早就揍死她了。

工作人员不管翁叶枫真晕还是假晕,走过去扶她。南歌见褚游没扶她,他还算有点眼色,要是他去扶了,当场离婚。不是十六岁褚游出的轨,为了她受伤,南歌有些心疼。

她掰着褚游的手,力气没他大,“给我看看。”

“别看了。”血肉模糊,很疼,如果是砸到南歌脸上,他不敢想。

“你给我看看。”

又娇又软地朝他撒娇撒气,褚游受不了她这样儿,慢吞吞地翻过右手,手心起了白泡,破了的泡正冒出血珠子。

只给她看了一眼,褚游翻转过来,手心朝自己,说道,“没事。”

南歌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反倒把自己的手锤痛了,骂他,“你自作自受。”边骂着边哭了,一边心疼他手上的伤,一边恨他怨他,如果没有翁叶枫,没有私生女就不会这样。

褚游全当她心疼他了……

贵有贵的道理,烘焙室有处理烫伤的医护,不过上班摸鱼去了,来得晚了点。

褚游那只受伤的右手已经开始肿了,指了指南歌,“先给我太太处理,留疤我找你。”

“先给褚……”南歌话没说完,识人眼色的医师直接去给南歌处理烫伤,大佬是谁还用说吗。

在他们处理伤口时,翁叶枫跑了。

褚游手上绑了两圈纱布,南歌才涂了一些药膏。医师对南歌说褚先生的伤,两天后去医院换药。

南歌“哦”了声,所有人都以为照顾丈夫是妻子的责任。褚游见她真掏出手机定闹钟,有些好笑地抽走她的手机,“待会和家庭医生说声就行,不用特地记时间。”

两人出了烘焙坊,南歌裙子上的蛋液散发出奇怪的味道,黏黏腻腻的,一刻也穿不下去了。

褚游目光在她那对白幼的腿上流连一圈,“旁边有一个酒店,我让人送衣服。”

于是,十六岁的褚游,拉着南歌去开了房。

送衣服的很快来了,南歌也不扭捏,抱着干净衣服去浴室洗澡。

穿上衣服的时候,这是什么衣服啊,长袖长裙,要热死她吗?还是死亡芭比粉的泡泡纱,要不是她长得还算可以,一般人真hold不住。

南歌一脸怨念地穿好衣服出来,褚游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瞧她,真可爱,褚游对自己的选择很满意,刚刚就是他本人在众多款式图片中选好,让助理买好送来的。

南歌在观衣镜面前照啊照,怨怼地问他,“好看吗?”

“你穿什么都好看,”褚游仍翘着长腿,背靠沙发背,悠闲地坐着欣赏南歌。

南歌心里一动,似乎能猜到他下一句说什么,果然,靠着沙发背的褚游继续说,“当然,不穿最好看。”

一模一样,27岁的他也是这么说的。

他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过来,南歌往后退了退。27岁的褚游在说完那句后,拉开了她裙子背后的拉链,拉到一半卡住了,他耐不住性子,直接撩起了裙摆,最后也撕了衣服。

褚游环着她的腰,狭长的眼中没有令南歌恐惧的深不见底的黑暗,“在紧张什么?”

他指尖在腰间那条长长的拉链条上摩挲,南歌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咽了咽口水,“我没紧张。”

“说谎。”

褚游指背摸了摸她光滑的脸,什么都没涂抹的脸,比没化妆时显得年纪更小,她眉毛长得很好,长眉给过于美艳的脸上平添了几分英气。

“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又是他说过的一模一样的话,“至于什么惩罚,晚上再告诉你。”

南歌咬了咬唇,还不如现在就告诉我。

褚游拉下她的下巴,“别咬了,像引.诱。”只有他能咬。

南歌:“你不要总是诬陷我!”

太可爱了,褚游笑了一下,带她去吃晚餐,看电影。

江边夜风凉爽,水面被吹皱的波纹泛着橙光,好像看见了风。

褚游包了一条中型游船,里面除了侍者和厨师,就只有他们两个。每次和他在一起时,南歌总忍不住把面前的褚游和27岁的褚游作比较,两人共同点越来越多,16岁的褚游是27岁褚游的少年时,他还是他,不是别人。

“如果坐在这的,是十六岁的我。”南歌切牛排。她加了一件薄针织外套,江风有些冷了。

“那我也爱你。”

这句话就这么自然地说了出来,褚游稍稍震惊了一下,继续低头切牛排。他左手切牛排,居然还挺熟练。

直接的表白,很像少年时他的行事作风,爱就爱惨,恨就一定要搞.死你。南歌莞尔,抿了一口红酒,怎么回事呢,她喜欢十六岁的他,却不喜欢二十七岁的他。

褚游把切好的牛排与南歌对调,南歌盘中的已经吃了一口。好吧,还是有点不同,比如十六岁的他就喜欢吃她的东西。

一年只供应一周的牛排,味道很不错,鲜嫩中不乏嚼劲。

褚游边吃晚餐边说,“翁叶枫那边,我前两天已经积极联系了,让她提出一个合理价格,我和她不再产生联系。她拒绝了,但通过今天的事,我有了筹码,律师会去说的。”

船是停靠的,水流动的声音很浅,哗啦啦哗啦啦,南歌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告诉他离婚的事,毕竟今天他刚为她“牺牲”了一下。

“南歌,离婚的事,”褚游抬头望着她,南歌一块牛排停在唇边,怔愣与他对视。

他薄唇动着,眸光前所未有的认真和狠厉,“想都不要想。”

刀叉在瓷盘上滑动的声音变得刺耳起来,牛排慢慢变得不好吃了。

褚游继续说,“我如果困不住你,二十七岁的我肯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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