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2）

【74.】

我不知道臭臭与他擦身而过时的表情是怎样的，但在我眼前的，这张闹闹的脸，变得有些微妙又奇异。

“他是谁？”

“医生。”

“你们认识？”

“嗯。”

“怎么认识的？”

我嫌他问得太多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被我哽了一下，神情愈发糟糕。也是，向来胳膊肘朝他拐的我有一天竟然为了别人与他对着干，这种事搁谁身上谁都会不爽快。

“公司有点急事，”他臭着脸说，“我先回去一趟。”

“好，路上小心。”我巴不得他赶紧走。

“晚上我再过来。”

“不用，”我仰头朝他笑了一下，“你忙你的，有事我会喊医生。”

“不准。”他俯身用力掖住我的被角，语气执拗得像个任性的小孩，“你有事只能喊我。”

我觉得他很有趣：“万一你不在我身边呢？”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万一你赶不及来见我呢？”

“不会的，你喊我一声，下一秒我就出现了。”

“闹闹。”我看着他的侧脸，喊他。

他掖被角的手一僵，有些急切地起身：“我先走了。”

我拽住了想要慌张逃离的他。

“闹闹，”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他绷紧的下颌线，我斟酌了半晌，把控着出口的语气，“别再来了。”

“好吗？”

摊牌的第一句话说出口以后第二句第三句也会变得顺畅，我看不清他完整的神情又自作多情地补上一句：“我们已经结束了。”

【75.】

出院那天来接我的是小可爱，来送我的是臭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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