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接生意（1/2）

悦来楼外。

我一路狂奔过来，气喘吁吁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下。抬头，正好看到大门上写有 “悦来楼”三个大字的牌匾，金碧辉煌，恢弘大气。

不做犹豫，我一步一步拾级而上。

正当时，冬阳正暖，北风微寒，我仿佛踩踏在时光的走廊里，一步一步走向几个月前令我心悸的那位白衣公子。

谷痕，我来了。

“站住~”

刚跨过门槛，一只煞风景的老鸨将我拦了下来。我扫了她一眼，被她的审美折服，此乃花花绿绿，花枝招展的一只老鸨。

老鸨摇着一把刺着牡丹花的丝绸扇，摇头摆尾踱到我面前：“姑娘~莫不是走错地儿了~这是烟花场所~”每一句话最后一个字的音调都拖得老长。

我咧嘴一笑：“我找你们老板呢！”

老鸨轻飘飘瞟了我一眼，拿丝绸扇掩嘴轻笑：“哎呦喂~女孩子家家的不知害臊~今儿来我们地儿找步老板~要说京城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一个劲儿往步老板身上扑呀~”

“妈妈~带带路嘛~”

我学着她的腔调套近乎。

“若京城每个女子都如你一般~那咱们步老板不得忙死哟~”

我算是看明白了，老鸨就是个拦路虎，直接找步久尘怕是无望，那只能曲线救国了。眼珠转了转，灵机一动：“妈妈，那不找他，你能做主也行。”

“好哟~你倒是说说什么事~”

“不瞒你说，我准备在悦来楼里面谋一份差事做。”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先进门再说，有的是时间把步久尘挖出来，再顺藤摸瓜将谷痕挖出来。

老鸨手一顿，狐疑打量了我许久，嘴里才啧啧不停：“虽说样儿没有吟霜那般冷艳得倾国倾城~没有檀香那般娇俏可人~但楼里若有一个明媚似火的姑娘~未尝不可~”

我当即斩断她的非分之想：“妈妈，我不是进去卖身的。”怕她听不懂，我直言不讳。

老鸨一愣：“你要当丫鬟？”

“不是。”

“杂役？”老鸨嘴角抽了抽。

“不是。”

“那是……”老鸨好奇心渐起。

我神秘着嘿嘿笑了下，伸出一只手递给她面前：“我这一只手，天下一绝，能把丑女画成美女，把美女画成仙女。你楼里姑娘那么多，往来的又是东阳贵客，你说若是姑娘小脸蛋更漂亮，那公子哥儿岂不是要日日流连，夜夜忘返？”

老鸨一脸不相信，像看江湖骗子一样看我。

“说得总是比唱得好听，不如这样，你找一个丑丫头过来，我当场给你验收，你看如何？”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遛就知道了。对我这匹千里马的尊重，就是让我上场表演。

老鸨听我炫得天上有地上无，大致想看我出丑，摇着小蛮腰带我进入楼里面。

楼里面公子哥和莺莺燕燕正进行一场场香艳表演，我一路走过，看了不少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

软绵无力趴在公子哥怀里的；小粉拳讨厌讨厌落到公子哥胸膛的；被公子哥亲得快断气的；衣服快被扒光的；隔着衣服乱摸乱捏的……

我的天！

好刺激！好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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