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朱雀（1/2）

我的手不自觉抚上祭祀典礼图，心底油然而生出了一种莫名悲凄，仿似亲身经历了那一场祭祀。

“这是？”

我问出了心底的问题。

“一万年前的朱雀祭祀图。”

白芷双眉紧凝，幽幽作答。

闻言，我大吃一惊：“你不是说朱雀是神吗？那岂不是杀神？”

“严格来说，算也不算。四方之神一万年下凡历劫一次，他们都会转世为人，与凡人一样都是血肉之躯，但他们会拥有一般人所不具备的神力。”顿了一下，她继续道：“算算时间，距离上一次四神在人间出现，正好过去一万年了。”

白芷一番鬼神之说，听得我瞠目结舌，怎么与说书先生说得有点不一样呢？说书先生说书多会瞎编一通，可我辨了辨白芷神色，没由头地我居然信了她。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啊？”

白芷脸露一丝苦笑，指着泛黄布块上面的那名执杖巫女，道：“这个是我的祖先，我是白家一脉相传的女巫。”

“哇！你......你有这样的祖先，真是罪恶啊！”

我后背一阵发凉，差点从白芷身边弹开，毕竟祖先干过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总免不了要忌惮一下后世，但一想到白芷是位善良的姑娘，马上又正了心神，追问：

“后来祭祀结果如何了呢？”

“不知道，世人无从得知，唯一知道的是当年那片执行祭祀的林子被烧成了灰烬，参与祭祀典礼的人无一生还，传言大火将他们的骨头全部烧成了灰烬！”

我套用南越老人的评论：“那是来自神的愤怒！”

要是我看到神，不得软软地跪下去抱大腿祈求保佑，这群人真是胆大包天，还敢把人家姑娘抓起来给杀了！

苍天能绕过他们？

我失神之际，忽视了白芷别有深意的一瞥，只听她道：“我现在教你一段咒语，你来念一下。”

“为何？”

我摸不着头脑。

白芷心思有些不宁，颦眉凝思片刻后，一脸严肃对我说：“我想确认你是不是朱雀！”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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