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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觉非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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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最后一门考试是语文,下午三点到五点半,两个半小时的答题时间。

一个考场四十人,这次的考试按照姓名字母的顺序排序,理科第十七考场的同学温柔大部分都不太认识。

有一些重点班里的同学,午休时间都要比其他考场的同学浪费的少,相对于一个可观的分数,其他事情显得不重要的多,那种一心只用扑在学习身上的日子,独属于学生时代的单纯时光。

温柔走进教室的时候下午两点半。

教室里只空了被占了几个零星的座位,她一路走到最后一排的座位坐下。

没什么人在看语文课本,大多数同学都在为明天的化学物理生物亦或者地理历史政治做准备。

温柔掏出一本厚度可观的满分作文,题目难压中,犹如大海捞针,她也不敢保证五点之前能够时间写完整份试卷。

压力比山的大小还要更多。

突如其来伸过来的一只手,温柔桌上已经用到发旧的透明文具袋被残忍地扔在地上,里面的三四只笔和地面的碰撞,发出一声并不十分清脆的声响。

温柔看到一节2B铅笔芯崩落在她视线范围内的瓷砖地面上。

“不好意思啊,我眼神不太好。”话虽这么说着,祁芝把本来已经落在地上的铅笔袋踢到教室最后的墙面上,“看来我上午考数学就不应该睡懒觉,和圣母白莲花一个考场比睡懒觉有意思多了。”

特别大声,教室里其余的人不管学习的没学习的全部都朝这里看过来,就连刚进教室推推搡搡说话的同学也下意识收声看戏。

却没人过来阻拦。

“看见没,坐着的就是特会装的那个阮温柔。”

“怎么我们考场会有这种人啊。”

无数类似这样的话语混在一起,温柔还是继续低着头看自己本来就不崭新,此刻更是伤痕累累的文具袋。

谁对这种话也习惯不了,温柔没习惯,但她不在意。

“祁同学,请你捡起我的文具袋并且向我道歉。”温柔的注意力还全部放在铅笔袋上面。

原本还得意洋洋的祁芝听到她中气十足的声音那一瞬以为自己得了幻听,温柔会这样和自己说话也在祁芝预料之外:“你这个□□配让我道歉吗?”

□□,贱人,骚货,词汇系统里最伤人的三个词。

“滋啦”

金属凳子极速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

并不好听,就像是听泡沫塑料摩擦的那种感觉,温柔自己听了都觉得耳膜到脊梁骨有些受不了。

温柔已然站起身。

“祁芝,请你捡起我的东西,并向我道歉。”是用一种近乎于看低等生物的可悲眼神望着祁芝。

虽然只有一米五,气势全开的温柔此刻和一米七二的祁芝比起来没有丝毫一瞬间占下风。

教室里静地吓人,在教室的每个同学就连晚自习教导主任去各班检查时都没这样屏息安静。

祁芝是受到冲击最大的那个,站在温柔面前,她比任何人的感知来的更敏锐。

墙边的铅笔袋被人捡起。

“卧槽,祁芝给温柔捡笔袋??”有人打破寂静。

祁芝居然妥协,在场的人没一个敢信,就是和她面对面对质的温柔,她也不相信。

脚后跟微不足道地向后挪动,温柔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吧,笔袋捡起来了。”

把里面的笔一支支掏出来,祁芝每掏出一根就立刻将笔帽笔芯笔壳全部拆分,然后砰砰砰地朝着温柔扔过去。

疼。

各种塑料制品接连不断集中地打在身上。

温柔撑在桌边的手逐渐扣着书桌移动,直到她的额头也被打中。

“十环!哈哈哈哈哈哈哈!”祁芝笑容里全部都是恶意,“怎么样阮白莲,这个道歉你满意吗?”

温柔不喜欢把说过的话说第三遍,无论是任何事,也无论对任何人。

手里摸到那本厚重的满分作文,温柔没让一分力气,目的地直冲祁芝。

正常人都有本能的应激反应,祁芝作为一个经常参加小混混打架场合的大姐大,自然不可能生生挨这么一下子。

作文书砸在祁芝耳边黑板上,她微微偏头,眼睛正对上极速掉落的书本,以及黑板被砸出来的大坑。

“操,好疼。”书本下落时,黏在一起的纸张分离,有那么几页划过祁芝的手臂,留下一道一道口子。

薄薄软软的纸,划在身上却要命的锋利。

“温柔你神经……了吗?!”祁芝本该越来越高的声调,在看到温柔的动作后逐渐没有底气。

最后一个疑问词,甚至是从嘴里硬憋出来的。

祁芝从没见过这样的温柔。

刚刚被踢开和地板有过亲密接触的凳子被温柔单手举在手里。

她的整个上半身甚至都没有一张凳子大,却一只手支撑着和她身材极其不符的武器。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况且温柔根本不是只兔子。

“不好意思祁同学。”温柔步履沉稳,一走一顿,“刚才离得有些远,我没有打到十环。”

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语气,就像在说今天食堂里的配菜没什么变化一样。

祁芝就这么傻愣愣的拿着手里剩下的笔和笔袋,先是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再是看看温柔和她的距离。

“你是要拿凳子扔我吗温柔!我可告诉你,我哥可是被徐觉非罩着的!”

温柔朝她逼近,手上腿上的动作都没有停:“祁同学,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一字一顿,目露凶光。

祁芝这时候是真被温柔吓了一跳。

“你要敢动我,不管拿灯管打还是拿刀子捅,我都让人弄死你,你信不信!”带着颤音的威胁。

有士气的威胁温柔都不怕,更别说是这种。

“我信。”

温柔停在祁芝面前,手扣在对方手腕处,将另一只手里的凳子举起,朝着脑袋重重砸下去:“但我不怕。”

“祁同学,从今以后,你对我的任何威胁和伤害,我都不会再恐惧和逃避。”

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和事还逃避,不仅可耻更没有用。

凳子和头部,坚硬和坚硬距离还有几毫米的时候温柔动作停下。

“你怕吗?”

嘴唇哆哆嗦嗦打颤,没能蹦出字来的祁芝腿软地顺着黑板往下滑。

她怕,她很怕,刚刚那一瞬间祁芝以为自己的脑浆要开花。

随着她的这个动作,温柔感觉到后面黑板报上的粉笔灰都被震得落下,有些飘在温柔的脖子上,有些扬尘睡着呼吸进入鼻腔。

并不好受的感觉。

“给我道歉吗祁同学?”温柔不再纠结怕不怕的问题。

不接受惩罚的校园暴力伤害,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而那些罪魁祸首的手段没有最恶毒,只有更恶毒。

祁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摊坐在了地上,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温柔:“要我给你这种惺惺作态的小贱人道歉,你做梦的时候都不要幻想!”

异常有骨气又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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