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还是必然(1/2)
吴斐梵带着忐忑的心逃出俞府,还想着自己伪装很到位,诗榆霖应该没有认出他来。想着人也镇定起来,到禹州不就是为追寻她而来吗,现在找到了该如何追老婆啊,想到这又犯起难来。
大厅内俞家人还在回味高人所留下的道悟,俞老太太喜得寿礼,这样一出宾主皆大欢喜的宴会也落下帷幕。诗榆霖回到房中立于窗前发着呆,也不知她想到了些什么,只有嘴角时儿微扬。
“小姐,天晚了。该安置了”红袖看着又在走神的小姐说道。也不知怎得,至到禹州就时常见小姐走神,红袖觉得自己该为自家小姐分分忧。“小姐,最近可有不适,整日都没精神。还时常像今日这般发神,可是想齐都的诗艺大会了,明日奴婢就回禀夫人,回去还来得及的。今日夫人也问过奴婢此事”
“嗯…红袖你和娘说了什么”
“奴婢没说,夫人问奴婢小姐今年是否也不参与诗艺会。奴婢回夫人不知,说小姐没有提起。夫人让奴婢询问小姐的意思,若要参与后日便要启程回齐都,不然就要错过今年的大会”
“哎…来时我便于你说过,再说那诗艺大会本就只是齐都贵人圈的无聊大会,说直白点就是变相的相看人家,内里牵扯繁复。这诗会是皇后娘娘提议举办,其中又有几分真才实学,无非在于门庭相当。”
“可是…夫人说小姐也到相看人家的年岁,想…”
“红袖…你别说了”诗榆霖听到这里,心中已了然。是啊,自古女子便是如此,又有几人能以己愿,一生一世一双人。虽说爹娘疼爱,一切为自己打算,可世上男子又有几人愿一生只一个妻,更何况门当户对的世家权贵公子。诗榆霖心中哀叹,却不知为何脑中闪过吴斐梵的脸。不觉脸染红晕,猛得摇摇头,在这么严肃的时候,怎得想到那个无赖。“红袖,明日回禀娘,我想多陪外祖母几日,下去安置吧”
城外一废弃城隍庙内,俩邋遢道士吃喝很嗨。“徒儿,这禹州城也逛了几日,明日我们就启程到齐都去吧”
“啊,你说啥,我听不到”
一老道抬手给了一小道头上一蹦粒“我打你个混崽子,你娘催着你回齐都,我算是终于要解脱了,你还不想回去。老头我还要跟着你这般风餐露宿,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吴斐梵一手摸着良心,很正紧严肃“不痛”
“好了,你就说你非要到禹州来干嘛,这天天的早出晚归,你师傅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浪,你看师傅也一把年纪了,还想着能给你拐个师娘的”说着老道士还露出娇羞状。
吴斐梵看着打了个冷颤“呸,你个老不休,要点脸,还找师娘?”然后神秘的筹到老道耳边“你那儿还能用吗!”
老道人听完,暴跳起来就打“你…你说的是人话吗,你师傅我还是清白之身,怎得就不能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啊,啊…我可才到四十一枝花尼”
“是,是,是…你还是一枝花。我就说说,咦~等等你还有清白之身?谁他妈的骗老子钱去喝的花酒,还不带我”
“你那时才多大,带你喝花酒,又是谁说喝花酒就没清白了”老道平复一下情绪坐下“好了,你还是说说你要来禹州干啥,可别说来坑大户啊,我不信。你要想坑人,到那都能坑到”
看着老道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吴斐梵嬉皮笑脸的“我…我这不是得师傅真传,你要找师娘,我还不得给你找个徒媳妇儿嘛。”
“什么…你…你”老道痛心疾首捶着胸,“哎呦…哎呦喂…这天理何在啊,贫道修行三十余载,怎不见遇上我媳妇儿啊,没天理,没天理”
“得了吧你,就你这邋遢样,遇到都被你吓跑了,看看我,这身段,这样貌,特别是这张脸……”
嘭,“我让你嘚瑟…让你嘚瑟”
“我靠,打人不打脸,哎呦我去…你这是真打啊”
“哼…我现在很生气,我要上齐都找媳妇,你爱玩就玩,老子不伺候”说完转身便消失于黑夜中,还顺走了吴斐梵兜里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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