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这些年您过得怎么样，神父大人，”罗塞兰松开了我，表情恢复了之前的冷漠，略带嘲讽地说，“看上去您脸色很不好，还有，您头上有了白发，眼角也有了皱纹，啧啧，您衰老得太快了。”

我哑然失笑，每天都活在愧疚与自责之中的人，怎么能不衰老呢？

“我讨厌您的笑，”罗塞兰的脸变得更阴郁了，他恶狠狠地盯着我的脸，“为了您和您朋友的安危，我劝您还是收起您那惹人讨厌的笑。”

“抱歉，”我收起笑容，“也许，这句话说得有点儿晚了。”

“是的，您说得太晚了，”罗塞兰耸了耸肩，“如果是在十年之前，我想这话还是很有分量的，但不是现在，您知道，这足足晚了近十年。”

“我知道，但是，”我深深吸了口气，“我还是要告诉您，很抱歉。”

“好了，我不想再听，”罗塞兰转过身背对我，“那些话还是留给您自己吧。我现在想做的事，很简单，就是让您尝尝我当年所受的苦。您准备好了吗？”

“如果这是我赎罪的唯一方式，”我闭上眼，接着慢慢睁了开来，“那么，我很乐意。”

“很好，这才是您应有的姿态，”罗塞兰脸上满是嘲讽，他轻轻拍了拍手，“西莱斯迪，奥古斯塔，拉蒙，阿尔弗雷。”

“您有什么吩咐，上校大人？”门口走进来四个普鲁士兵。

“你们觉得他怎么样？虽然年纪不小了，但长得却很漂亮，尤其是那双淡金色的眸子。”罗塞兰眼里闪着冷酷的光，“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上校大人？”

“不明白？”罗塞兰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意味深长地说，“记住，很多时候，男人跟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你们在女人身上做的那些事，在男人身上做的时候，有时候会更爽。”

“您的意思是……”四个人明白过来，迟疑着没有动作。

“干他，狠狠地干他，”罗塞兰嘴里冷冷地吐出几个单词，“如果不能让他满足，下个月就不准你们再去泰利公馆了。”

四个人一下子急了，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几分怨恨。

“动手吧，”罗塞兰有些不耐烦，再次下了命令。

“遵命，上校大人，”四个人迟疑着向我走了过来。

我认命地闭上了眼，问出了心里的疑问，“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这不是您要关心的问题，”罗塞兰的语气带着几分波动，“您还是先关心一下您自己吧。”

话没说完，我就感觉有两只粗大的手落到了我的腰上，接着我的衣服被粗鲁地剥了下去，露出并不健壮的胸膛，冷飕飕的。很快，我的胸膛和后背贴上了粗糙的掌心。我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哈！”不知是哪个男人，嘴里发出了一声。

试探性的抚摸逐渐变得变本加厉起来，八只长满厚茧的大手开始肆无忌惮。我的胃里感到一阵恶心，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强迫自己去想安南和哈利，去想玛兰主教，玛丽嬷嬷，皮埃尔神父……

总之，我要强迫自己不去想现在正发生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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