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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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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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总州府做客的这三天里,他们了解到那红衣女子正是总州府大人房宏宪及其夫人窦芳华收养的义女,名唤作房馨漪。据房馨漪说,窦芳华早先生了顽疾,房宏宪是四处求医问药无果,而作为医女的她对这疑难杂症很感兴趣,便毛遂自荐进府一试,没成想半个月后还真治好了窦芳华,着实令这夫妇俩欣喜,再加上他们二人多年来未有子嗣,又见房馨漪伶俐可人,这才将其收作义女。可当夏亦欢问到缘何汉关民风如此不堪后,那房馨漪给出的答案却是将军罗甘的放纵,此人手握雄兵,势力庞大,总州府根本就没有能力与其对抗,是以汉关才会世风日下。对此说辞,夏亦欢是将信将疑,因为他派夏时外出打探回来的消息,都和之前那摊主说的一模一样,即汉关这样的情况是自几个月前才有的,唯一一点符合的便是罗甘为人确实是穷凶极恶。然而,当夏时询问百姓对房宏宪的看法时,大家都一副讳如莫深的表情,不愿多谈。除此之外,夏时还查到之前补了肖逸副将之位的人名叫景铄,曾是副将关莫谦的校尉。如此,景铄很有可能就是冥生阁的人,只是除了他之外,还有多少人受冥生阁管制,还需要进一步探查。整体来说,此行颇丰。要说遗憾,那就是正如房馨漪所说,除了她来以外,还真没见过房宏宪踏入这别院。以房宏宪对房馨漪的宠爱,不至于有陌生人到访连面都不露吧,也不怕自家闺女遭人迫害。

“回少主,属下还查到一件十分不解的事。”夏时说道。

“说。”夏亦欢百无聊赖,身上连件可把玩的物件都没有,等回去一定要让楚煜璇送他一件。

“有个名叫顾啸海的副将,素与罗甘不和,很少踏入军营,整日里就在府中饮酒作乐,可不知为什么,罗甘却从不向此人问罪。”夏时百思不得其解。

“看来这顾啸海也是个人物。”夏亦欢眯眼一笑,又道,“不用理会,本少主现在只对这总州府感兴趣。”

提到此,夏时便深觉愧对自己主子,“总州府夜晚的防卫比之白天还要严密百倍,属下至今、至今没找到有疏漏的地方。”

“也许,问题就在这里。”夏亦欢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何以这总州府里只有别院的防卫过于疏简?就算房馨漪只是义女,房宏宪也不能这么不上心吧?”

夏时想了一下说道:“难道传言有误?这房姑娘并不如外界传的那样受宠?”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夏亦欢否认了夏时的说法,可自己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

“怎么就你们两个,墨白不在吗?”房馨漪又一次风风火火的出现在别院。

夏亦欢早已习惯房馨漪的热情,淡淡一笑,说道:“你说大哥啊,他闲不住,又出去溜达了。”“墨白”是白澈的化名,他懒得很,直接将白墨的名字倒了过来。而他则还是“寻楚”,只有夏时依然是“夏时”。

“他可不像‘大哥’。”房馨漪笑道,哪有那么幼稚的大哥。

“这话不止你一人说过。”夏亦欢摇摇头,无奈一笑。但提起白澈,他心里还是很暖的,那人每次说要保护他的时候,还真是有大哥的模样。

房馨漪还没见过夏亦欢这样如沐春风的笑容,有些发愣。

“房小姐?”夏时见又一个被自己少主迷住了,有些好笑,真不知他家少主都一脸大胡子了,怎么还这么招姑娘喜欢。

房馨漪回过神来,却并不觉得尴尬,她大方问道:“不知本小姐可有荣幸一看寻楚你这伪装后的容貌?”

“这话你已经问了八百遍了。”夏亦欢表示自己没有卸掉胡须的打算。

“那还真是遗憾。”房馨漪暗道可惜,接着她又一手托着下巴,冲夏亦欢眨眨眼道,“不如我让父亲招你为婿如何?”

“咳咳那个大哥出门很久了,我去寻他。”夏时一看这状况不对,一溜烟的跑了。

夏亦欢暗骂夏时没义气,可又心知房馨漪却是对自己感兴趣,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但那又如何?“在下已经娶妻。”这是他能给她的答案。

“什么?你、你说的可是真的?”房馨漪惊掉了,随即又有些伤心,她对夏亦欢是一见钟情,这才执意邀请几人过府,她想着兴许能日久生情,可谁知竟是晚了一步吗?

“终身大事,寻楚怎敢隐瞒欺骗,何况我本一届草莽,馨漪不必将心思放到在下身上。”夏亦欢只当没看见房馨漪的黯然伤神。

至此,房馨漪已知夏亦欢的心不会放在自己身上,想要起身离开,可又觉得有些话既然已经说出口,那就索性说完吧。她背对着他说道,“寻楚,你是我第一个动心的人,但缘分就是这样,不是两情相悦,就是一厢情愿。所以寻楚,尽管你拒绝了我,我还是很高兴那天遇见了你。”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是骄傲的女子,有些情,自己留在心底就好,却不能辗转纠缠。

夏亦欢虽然看不到房馨漪发红的眼眶,却也第一次对这女子有了新的认识,也许,她平日里的骄纵无礼,只是表象也说不定。

没过一会儿,白澈和夏时心急火燎的回来了,只听白澈急道:“璇璇出事了。”

“什么?”夏亦欢猛然站了起来,怒视夏时吼道,“暗卫是干什么吃的!”

“少主恕罪。”夏时连忙跪下请罪,虽然京中到底出了何事他也不知道。

“欢欢,我们先回京。”白澈拉住不受控的夏亦欢,又吩咐夏时去准备马匹,才接着说道,“馨漪那里我先去知会一声。”

“不必。”稍稍冷静下来的夏亦欢鉴于之前的情形,还是决定不见房馨漪为好,只抽出身上佩剑,在石桌上刻了“有事急归”四个字,“走。”

于是,当房馨漪得知三人不辞而别时,真真是虽气却又无可奈何。寻楚说他家在丰州,所以他是回丰州了吗?这样也好,他们本就无缘,还不如不说再见。房馨漪颓然的跌坐在别院的石椅上,过了好久,才抬头毅然决然的吩咐自己的贴身婢女,“红珊,去准备吧。”

从汉关到皇城,七天的时间硬是被夏亦欢缩成了三天,等他风尘仆仆赶到落芷宫的时候,楚煜璇还在昏睡中。

“璇儿”夏亦欢坐在床边握着楚煜璇的手,轻声唤道。一个月未见,她竟消瘦了许多。

“璇儿昨日就已经醒过来了,这会儿是刚用完药,才又昏睡过去。”楚皇拍了拍夏亦欢的肩膀,宽慰道。

夏亦欢扭过头看着有些憔悴的楚皇,知其不能过多熬着,便轻言道:“父皇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

楚皇点了点头,便领着宫女太监离开了。

“属下照看不力,请少主责罚。”瑾秋跪在床前,自责的说道。

“说。”夏亦欢的眼中始终看着楚煜璇。

“前日,公主到玉琼宫用膳,原本应先盛给皇贵妃的膳食却给了公主,怎料想那膳食里竟下了‘无归’。此物无色无味,银针也测不出来,于太医说孕妇服了无归会当场流产而亡,而普通人若是食之,少则麻痹神经,陷入昏迷,多则内官衰竭而亡。”瑾秋对银针检测不出的毒物颇为懊恼。

“这么说来,有人不止想要华琼的命,还想要璇儿的命。”夏亦欢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若只是误食也便罢了,可这样的结果根本就不是误食,而是要置两人于死地。“可查清是何人所为?”

“回少主,原本皇贵妃猜测是清嫔,只有她懂医术,且是柔妃的人,但暗卫取回的证据却直指慎嫔。”瑾秋对于这样的结果很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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