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拿战羿做挡箭牌（1/2）

回到老街, 还没走到博古斋, 就见门前围满了人，齐天心一紧, 拨开人群：“让让！让一让谢谢！”

好不容易挤进去，一抬头就见齐衡和杨蕊并肩站着, 手里拿着一面红色的锦旗, 旁边还有工作人员拍照。齐天松了一口气, 那么大阵仗, 从外面看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齐衡看到齐天招手道：“儿子, 你回来了，小杨等你有好一阵子了。”

小杨？虽然杨茹和齐天是同辈，但这称呼也太熟络了。齐天对杨蕊说：“你来可以提前给我打电话的。”

“我想给你个惊喜, ”杨蕊说，“来了之后齐叔叔说你出去办事了，我担心影响到你, 所以把锦旗让齐叔叔爸代收。”

“你太客气了。”齐天一向做好事不留名的, 一来就是怕会遇上有人前来感谢，二来是太张扬, 和他低调做人的风格不符。

“我在酒店里订了桌子, 这顿饭无论如何你和你的家人一定要去, 不然我……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了。”杨茹脸上面带红晕。

“这……”

齐衡拍了拍齐天的肩膀：“儿子你来决定吧。”

说完把锦旗放在齐天手里，示意齐天走到杨蕊身边, 让记者们来个合照。

“主持人, 我觉得——”

“叫我小蕊吧。”

“小……蕊, 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吃饭就免了吧。”

齐衡摆弄着古董说道：“人家姑娘开口请你吃饭，你还磨磨唧唧地。”

“……”

杨蕊打圆场：“如果你不方便，我们可以约下次。”

齐天向战羿打眼神，但战羿提着东西当做什么也没看到地上楼去了。

这木头！

“你把地址发给我，今晚见吧。”他也好问杨蕊关于昨晚被厉鬼缠上的事情，由杨蕊描述昨晚的情况或许更清楚。

杨蕊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高兴地和齐天咔嚓咔嚓地合照了几张照片，齐天把杨蕊和节目组的以及记者送走以后，一直没见战羿的身影。

齐天上楼，见战羿坐在床沿发呆，身边是摊开来整齐的新衣服：“想穿新衣啊？我现在拿去洗，烘干之后今晚就能穿了。”

战羿不说话。

“木头，”齐天坐在他身边，“我发现你最近老爱生闷气呢？”

“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你生气了。”

战羿把衣服放进袋子里，被齐天抢了去：“我帮你拿去洗哈！。”

齐天还真的拿去手洗了，坐在小板凳上搓着衣服，战羿进到浴室里，蹲在他旁边。

“怎么着，你也想洗？”

“今晚去吃饭么。”

“去啊，”齐天说，“我想问清楚昨晚发生的事情，信号中断后他们遇到了什么。”

“唔。”

“如果不去，杨蕊肯定还要来找我，所以干脆就去了吧，把话说明白了。”

“唔。”

“你除了唔还会别的么？”

“唔。”

“……”

夜幕降临，霓虹闪烁，邕城街道上车水马龙。

杨蕊请齐天一家吃饭，饭桌上姑娘言谈举止得体大方，说到昨晚险些因公殉职两眼闪着泪花。齐天的教官曾说过，与死亡直接面对面的人大部分会有创伤性后遗症，齐天旁敲侧击试探杨蕊，杨蕊的情况不算严重，但还是建议杨蕊去看一看心理医生，杨蕊说节目组给了她假期，她会去看心理医生。

当齐天问到其他的工作人员怎么样了，杨蕊叹了口气：“小中惊吓过度，整个人疯疯癫癫地，还有两个工作人员在重症监护室，其他人在普通病房，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们那个大师呢？”

杨蕊知道齐天说的是玄阳子，露出失望的神色：“我不想提起那个神棍，在我们最危险的时候，他想丢下我们自己跑了，还眼睁睁看着我跳下去也不来拉我一把，人心在死亡面前真的什么都暴露出来了。”

“他是神棍我知道。”

“啊？”

“没什么，”齐天问，“你们看到什么？”

杨蕊边吃边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一都和齐天说，但有些涉及到节目的秘密就没说，也不会影响到齐天的判断。

齐天：“你有没有看到黑线虫？”

“黑……”

“黑色的线虫。”

杨蕊摇头：“没有。”

齐天想起战羿说的，黑线虫是怨气，并不是实体……

转头看坐在他身边的战羿，齐天给他夹了一块肉，继续和杨蕊谈事情。

袁青见齐天和杨蕊聊得来，手肘碰齐衡，下巴朝那两个小年轻抬了抬，齐衡想起此前齐天和战羿抱在一起睡的画面，让袁青别多想。

战羿闷头吃饭，一声不吭，从坐下来之后就没说过一个字。

从杨蕊的话里齐天了解到昨晚的事，正思考着，杨蕊问：“以后我还能不能约你吃饭？”

人家姑娘家都这么直白了，齐天说不能也太伤面子了。

眼珠子一转，齐天说：“我——”却转头看向战羿。

战羿也看他。

杨蕊看战羿。

战羿：“？”

齐天对杨蕊讪笑道：“你明白的。”

杨蕊失落地：“明白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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