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是怎么打碎的?(1/1)
文九德看到童嫂电话,愣住了。但还是没有理会,眼前的客户很重要,不能有任何差池,他按灭了手机,继续跟客户谈判。等到送走客户,曲终人散,微醺的他,背靠在沙发上,感觉真的心累,身为文家继承者的他,刚接手家族事业,虽然事多、应酬多,但还不至于手忙脚乱,让他力不从心的还是家里的妻子。文九德拍了拍额头,,让自己清醒一下,拿起沙发上的西服,穿好,找了代驾,回家。
刚一进门,童嫂迎了上来,“先生,我给您打电话,您没有接,我…”。文九德看童嫂着急的样子,就知道父亲生气了:“童嫂,没事,我刚才在应酬”。文九德说完就把西装外套脱了,童嫂顺势接着,整理一下,转身,挂好。这会儿功夫,文九德就坐在了沙发的一侧。看着坐在沙发上黑着脸的父亲,看样子顾舟没有在客厅。“爸,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文深见听见儿子询问,正愁没处撒气,刚要开口。柳烛柔端着一杯茶从厨房里出来。“没什么大事,就是舟舟打碎了个花瓶,你爸也不知道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平常也不这样的”。说着就走到文深见身边笑着开口:“喝点茶,上年纪了,别老是发脾气”。文深见接过妻子手中的茶。实在是喝不下去,小哼了一声放在茶几上。文九德看父亲这样火大,也是奇怪。平常稳重的父亲会为了一个花瓶生这么大气。“顾舟呢?”文九德还是忍不住问了自己在想问的。“在祠堂里”柳烛柔无视自己老公警告的眼神,告诉自己的儿子:“阿德,你去看看,一个女孩子在祠堂里肯定害怕”。柳烛柔话音还没落,文九德就起身往外走。“你看看,你看看,咱养的好儿子”。文深见站起来往楼梯上走。“你也是,就一个花瓶,就算是贵点,你也不至于…”。柳烛柔连忙跟上。“你知不知道顾舟…”文深见突然扭头看着妻子。柳烛柔等着老公的下文。可看着老婆疑惑的脸,文深见说不出话了。“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管了”。文深见拉起妻子的手:“我们休息吧”。
文九德借着月光匆匆穿过鹅卵石铺成的羊肠小道,刚推开祠堂厚重的木门,顾舟听见“吱”一声,扭头看了看,继续跪着抄写。文九德看到顾舟一如既往的态度,也不知道怎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