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1/2)
司命翘掉魔法课,独自一人躲在整个学校风景最美的湖心亭给久愿长明打电话。他这次要说的是像仙境一样美好的驻鹿古国。绝对不能待在男厕所单间那种地方。
电话接通后,他将梦中所见全部告知了久愿长明。
久愿长明对其他的也还罢了,那些飞向月亮的船让他也深感震惊——人类真的那么早就开始探索宇宙了吗?
“那些船只是要飞向月亮,还是真的能到达月球?你能确定吗?”
“不能百分之百,但是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把握——我查出那张招贴画上的文字是什么意思了。它就像现在的广告一样,告诉大家他们的船可以把旅客们安全的送达月球行宫,29.5天后再送大家返回。
“如果上面说的全是真的,那么古人不是能够去到月球。他们根本是把那里当成旅游兼度假胜地了!
“我国的史书上对驻鹿古国有很多被现在的历史学家认为是夸张的描述。可是我在梦中所见,我们祖先们所过的生活远比那些描述还要美好的多!”
“司命,我问你——当时的老人多吗?”久愿长明在电话那头说。
“老人?”司命仔细回想了一下“还好吧,不算多也不算少。跟现在的比例差应该不多。”
“你知不知道你们科魔国现在也逐渐进入老龄化社会了。”
“我知道。”司命明知道电话那头的久愿长明看不到,他还是边说边点头,“经你一提,让我想起那里的孩子比较少见。
“我梦中的驻鹿古国简直就是理想国!可是她后来却被取代了……会不会是少子化导致的亡国?”
“这我不知道。我只是在你的梦中发现——当时,生活在同时代的人,生存质量天差地别。”
“跟谁比天差地别了?”司命被说懵了。
“驻鹿古国与车迟国都是文明古国。驻鹿古国延续了一千七百余年,它存在于距今四千三百年至六千年之间。而你上次梦到的车迟国第三任法老王,他也生活在这个时期。他的生活状态你见过了。比较之下如何?”
司命愣住了,“确实呀,车迟国法老王用的夜壶只是一只陶器,可是驻鹿国一个普通酒楼里用的盘子都是精细的白瓷!而且车迟国的王宫,除了庄严肃穆之外,并没有值得让现代人羡慕的地方。”
“还有,”久愿长明继续说:“据史料记载,驻鹿国延续一千七百余年只更换了九任君主。平均每一位君主都治世近两百年……你知道车迟国那位第三任法老王死时多少岁吗?”
“知道。司运告诉我了,那个法老死的时候才四十四岁。”
“就算他是被夜壶砸死的,不具备代表性。可是考古发现,当时车迟国人的平均寿命也只有27.7岁,应该是老者稀少……同一时代,一国国君的生活质量尚且不如另一国的平头百姓,他们之间的差距简直是天共与地。”
“以驻鹿国人云里来雾里去的活法,这两个国家就算相距遥远也不可能没有交流……那么大的差距,为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你多做梦,也许能找到答案。”
其实久愿长明想的比说的多很多。
他深信,司命梦到的就是真实的历史。那么,驻鹿国的人那样肆无忌惮的使用魔法,为什么还能长寿?难道在他们的时代,魔法的代价不是生命?或者他们那时的魔法师绝大部分都是魔力储值者?也不行,光凭魔力储值者是支撑不起那么庞大的魔力消耗的。或者是有很多的强制剥夺型魔法师?甚至是数量可观的像司命那样的自然吞噬型魔法师?
都不可能。如果是那样,驻鹿国早就变成荒芜的生命禁区了!剥夺者、吞噬者,对自己就很不错,对其它生命来说其实是灾难。
他才是最想知道驻鹿国是怎样在魔法与生命之间取得平衡的。痴迷于魔法的他,对司命描述出的那个完全由魔法支撑起来的世界极端向往——那个月亮,还有那去往月亮的船……天知道他有多想去当年的那个月亮上去看看……可惜,能看到那一切的只有司命。上天到底给了他多少眷顾?
不妒是美德。他从来没想过要把那种美德在自己身上发扬光大。
“崇明哥,其实——我抄回来一张阵图。”司命有些不好意思,在电话这边用一只手捂住脸,“我给你发过去,你看看能不能利用起来!”
“阵图?”对魔法痴迷的久愿长明耳朵都竖起来了,“知道用途吗?”
“是用来处理五谷轮回之物的。”司命在电话这边红着脸说,“但是我听不到声音,所以配套的咒语我就不知道了。”
“是做什么用的?”久愿长明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是用来处理粪便的嘛。”司命干脆说的更直白,“驻鹿国的人就算活的像神仙,毕竟还是凡人。所以总免不了得处理五谷轮回的问题。
“这个阵图特别的好用!我亲眼看见的——它能将个人的每一次产出物迅速的转移到一个比较大的聚集坑,等坑满到一定程度,再整体转移到郊外农民的蓄粪池。全程无需人工参与。应该也没什么味道。比咱们现在采用的所谓的科学的排污系统高级太多了!唉……如果车迟国有这种魔法,那个法老也不会因为处理不好如厕的问题而被夜壶砸死了!”
“你居然还专门跑去参观厕所!真有闲情逸致。”久愿长明嘴上说的轻松,其实心里吓了一大跳。如果司命能够听得到咒语,只要他对照着阵图做一遍,自己的所有谎言就不攻自破了。说谎就是这样,根本不可能圆满,随时都有穿梆的危险。
“我不开玩笑,我是真的觉得这个阵图很有用。”司命很认真的说,“如果能用,用它来治理污染,多好的一件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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