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雪崩玫瑰(2/2)
瑞德张了张嘴,耳根泛红,小声道了句谢谢。
送他们出门时,克瑞斯还送给两位探员一人一袋刚烤好的曲奇。
“克瑞斯先生都没有送过我。”艾丽语气中满是羡慕。
他们回到了霍夫特家,摩根在四处转了转,而瑞德停留在尸体周围。他转着他手中的那朵花,这种玫瑰跟它的名字一样甜,粉色与黄色的完美融合创造出这种梦幻玫瑰
“花。”
“什么?”摩根听见瑞德突然提到一个词。
“绿边铃兰。”瑞德捏着胶手套从地上破碎的花瓶里提出一支花,“这是绿边铃兰。”
是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花。
“这是只有克瑞斯先生的花园才种有的花。”艾丽沉着脸道,“凶手是什么意思?”
“或许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凶手选择这些花应该有它的特殊意义,你们知道吗就花语来说每种花就有不同的说法,例如铃兰花它……”
“嗨kid稍微停一下,我们要赶紧把这一条线索告诉哥登他们。”摩根打断瑞德的话,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示意他还有正事要干。
在打完电话后,摩根提出再去见一次克瑞斯的想法,但是艾丽拒绝了:“这个时间克瑞斯先生应该在创作,我们不要去打扰他。”
“如果你们想问关于这些花的事的话,我也能回答你们,瑞德探员提到的花确实是只有克瑞斯先生家的花园才有的,但是前些天克瑞斯先生家的花园经历了几次破坏,现在看来并非什么啮齿动物所为。”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可怕。
摩根瑞德这边得到许多线索,艾尔这边也有所收获——
“我在受害者家属那里听说了‘孕妇茶会’这个词,孕妇茶会成员的名单不是秘密,我已经弄到了一份。”
“孕妇茶会?”
“那是我组织的孕妇之间交流心得的茶会。”艾莲娜端过来一盘水果,“不过因为最近的那些事暂时不开了。”
艾丽口中在创作的克瑞斯正拿着逗猫棒逗着南希和伯德。
奥利维多也被他带了出来,虽然艾莲娜和本对他很温柔,但是他还是很抗拒和艾莲娜和本接触。
“说实话我很害怕,那种事情就发生在身边……”艾莲娜小心地坐在沙发上,她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皮,面色苍白。
本给他的妻子一个安抚意味的拥抱:“我会保护你的亲爱的。”
“我和南希也会保护你的妈咪!”奈西亲亲艾莲娜的脸颊。
南希也过来蹭了蹭艾莲娜的脚踝。
“我就在隔壁。”克瑞斯抱起伯德,让猫爪踩在他手上,“有事大喊我一定听得见。”
本点点头:“真希望警察快点抓住那个混蛋!”
凶手……
回到家的克瑞斯正要落笔,却突然想到在那个生死之间的一小时里发生的事——
那封信。他收到了一封信。他与那个人定期通信,但是他已经好久没有收到对方的来信了,这封信一如既往的报了平安并且表示他将在目前落脚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虽然那人那么说了,但是克瑞斯还是决定去看看他是否真的如他所说“一切都好”。
就在结束这里的事后,克瑞斯盯着信封上的地址——福克斯。他会去那里见他。
电话突然响起。
被打断思路的克瑞斯接起电话:“这里是克瑞斯·泰特。”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克瑞斯转头看向奥利维多。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带他过去。”
他挂了电话。
“谁?”奥利维多蹭过去问。
“你的祖父。”克瑞斯把奥利维多攥紧的拳头打开,放进去一颗糖,“我查过他,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如果你不相信他,试着相信我。”
“他不会打我吗?”
“不会。”
“也不会把我关在地下室里?”
“不会。”
“他······跟他们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奥利维多笑了一下,然后又难过下来。
“我是不是要离开你了?”
“终有分别。”
也会再聚。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去德州的话,我十八岁的生日,你能来吗?”
“二十一岁的生日不才是最值得庆祝的那个吗?”克瑞斯笑着问他。
“可以吗?”与其说十八岁和二十一岁的生日,不如说每一个生日,我都想要你来。
“可以啊。”
“太好了。”奥利维多软软地笑了,“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好呢?”
从桌子上拿起车钥匙的克瑞斯抬起头,他想了想然后说:“其实我对幼崽都挺好的,非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你们是无限的可能啊!”
“奥利维多·霍夫特?”
这个蓄着大胡子的老头看起来凶巴巴不太好相处的样子,他自称汉伦·霍夫特,是奥利维多的祖父。
躲在克瑞斯背后的奥利维多点点头:“是。”
“过来小子。”汉伦招招手。
克瑞斯轻轻推了推奥利维多,把他推离了他的安全区,“去吧奥利。”
奥利维多试探着走过去。
汉伦用他那双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我很抱歉。”
一老一小对视着。其他人适时退出去把空间让给他们。
跟着退出来的克瑞斯开始在警局里闲逛,警局里的人都认识克瑞斯,事实上是全镇的人都认识克瑞斯,所以他走来走去也没人管他。他看见一个房间,里面没人,有一块白板上面贴着一些照片,照片上还标着时间。
是那个孕妇杀手的受害者们,克瑞斯从第一张点到最后一张,他注意到只有最后一张是两个受害者也就是霍夫特夫妇,凶手的目标一直很明确是孕妇,约翰·霍夫特只是被误杀的,而且这手法······
“看出了什么?”
“手法很娴熟。”
!!!
克瑞斯猛然回头。
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手里捧着杯咖啡。
“抱歉,我不知道,我以为这里没人。”克瑞斯从照片前走开,“我是克瑞斯·泰特。”
“杰森·哥登,是——”
“我知道,FBI行为分析部对吗?你们的探员有来过我家。”克瑞斯和哥登对视着,“摩根探员和瑞德探员。”
哥登点点头:“怎么说?”
“什么?”克瑞斯奇怪的问。
“刚才你说的那句话。”
“我有接触过解剖学,这人的手法很完美,很稳,这应该不是他第一次在人体上动刀。”克瑞斯又走回照片墙前,用手指点了点第一张图片。
“从事相关职业的人或者系统学习过相关知识的人?”克瑞斯猜测。
“那些人都不符合我们的侧写。”哥登知道自己跟这个人已经说太多了,可是他没有停下。
有时候他们侧写需要一些‘灵光’,哥登有种直觉——这个叫克瑞斯·泰特的青年能够提供点什么给他们。
“或许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很多细节在克瑞斯脑海中闪来闪去,一条条一列列排列好均指向一个方向,那是——
“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克瑞斯轻轻挥开哥登落在他肩膀上的手,“我只是在想你们或许应该查查别的地方有没有类似的案件,以及再见哥登先生,我想我该走了。”
克瑞斯推门而去,哥登透过门的玻璃部分看着克瑞斯走远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