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1/2）

她一战成名, 被轩辕封为九天玄女。

只是，他却变了。

那个她日思夜想的少昊, 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她竟然趁自己不在，要迎娶鸟族公主。

她得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他与她，正一身喜服，相对而笑, 其乐融融。

他看着一身狼狈的她，仍然儒雅，仍然云淡风清的笑。

她忍着眼泪质问：“为什么？”

他笑得温柔，仿佛情人之间最亲昵的呢喃。

他说：“我的承诺依然有效, 我仍然会娶你为妃！”

她忍不住笑了。

为妃？

意思是,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这一世, 只娶她一人？

他的心里, 究竟把她当做什么？

后来，她偶然听他对轩辕说：“父皇，轩辕镜早有预研, 只有媗媗, 方能平定三界，她如此大才，只有将她留在我的身边, 我才能放心, 你也才能放心, 请求父王，将她赐予我为妃。”

她听着，忍不住无声而笑。

原来如此……

原来，他接近她，他那么用心的对她，竟是为了她的大才！

这一刻，不知为何，她竟没有一滴眼泪。

她只想笑。

笑自己痴，笑自己傻。

“想哭就哭吧，笑得比哭还难看！”

身旁，突然响起一声嫌弃的声音。

白婳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望着不知何时，躺在自己身旁的归荼，抿唇一笑。

她抬手，抚上归荼绝美的脸，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哭了，眼泪早在万年前就流干了。”

归荼轻轻的扯了扯唇，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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