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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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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月不是矫情的人, 相反她十分坦诚,舒服的时候她都会直言不讳的告诉邵从湛。

但她实在不是邵从湛这个无赖的对手。

“流氓啊!”庭月再也受不住, 她赤着耳尖弹开, 又羞又气恼, 略微提高了些声音,“邵从湛, 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她声音又娇又软,酥酥麻麻的, 听在人耳朵里,不像骂人, 倒像是撒娇。

邵从湛听得浑身都软了, 他一把拉住庭月的手,按在心口,低声哀求道:“乖宝宝, 再骂一句爷听听, 爷爱听。”

他的心跳格外的快, 庭月有些喘不过气,只觉得被他握住的指尖格外的烫, 一股暖流自指尖直直流进心田。庭月嚅了嚅唇,低下头艰难的骂了一句:“说你无赖都是抬举你了。”

不远处的百叶窗半掩,几丝月华透过窗子钻了进来, 打在相拥的男女身上,柔化了两人的轮廓,纤细的姑娘靠在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上, 格外相衬。

良久,邵从湛将庭月的手从怀里拉出来,放在唇边轻轻哈气,柔声道:“还冷吗?”

过了这许久,邵从湛的胸口都被她冻得冰凉凉的,她怎么还会冷?

庭月享受的眯了眯眼,摇头晃脑道:“一点儿都不冷,舒服。”

“慢着,”邵从湛皱眉,一把拉住庭月的手腕,走到靠近蜡烛处,牵着她的手仔细打量。

“怎么啦,有什么好看的。”庭月踮起脚尖凑到他面前,仔细瞅了瞅,揶揄道:“是不是比你的手白?”

“这是怎么回事?”邵从湛眉眼冷了下来,眼中的笑意也瞬间消失不见,沉声问道:“太后今日欺负你了?”

庭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指尖不知何时破了道口子,此时已经结痂,上面渗出的血也已经凝固。

“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天天害我这么操心,对着我不是挺横的嘛?一看见旁人,就怂的跟只猫儿似的,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邵从湛脸色臭到极点,越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大,震得庭月耳朵嗡嗡作响。

庭月才不怕他这个纸老虎,她鼓了鼓脸,气呼呼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想故意受伤的啊,说得跟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似的。再说了,我又不疼,你倒是矫情上了!”

邵从湛瞬间瘪了下去,眉眼放低,捏住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如星闪耀的眼睛里嵌着满满的柔情,含糊不清道:“你不疼,我疼,我心疼。”

他拉出她的手,搁在心口,低声道:“阿庭,你的所有感受,我都如同身受。”

指尖还带着他口腔湿糯的口水,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庭月的脑袋无法清醒。她眼眶有些湿润,募地一把扑进邵从湛的怀里,带着哭音,道:“邵从湛,我怎么这么晚才遇见你。”

“现在也不晚,”邵从湛低头,将小姑娘圈进怀里,伸出手指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净,低声道:“你这么喜欢我,我可是要骄傲的。”

庭月破涕为笑,一把捏住他高挺的鼻梁,使劲向外扯了扯,道:“让你骄傲。”

邵从湛拉着她的手,走到床边坐下,拉出里面的药箱,低着头将里面的金疮药掏出来撒了一些在她指尖,又用指尖轻柔的揉开,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才道:“都让你受伤了,还有什么好骄傲的。是我的错,今日太过冲动了,留你在这受母后的气,受了牵连。”

他捧起庭月的小脸,低声道:“对不起啊,是我没处理好这些事情。”

庭月皱了皱鼻子,不赞同道:“又不关你的事。再说了,这是我今晚做饭时不小心割到的,不关太后的事,你别把人想的这么坏。”

邵从湛狐疑,“真的?”

庭月用力点头,将手举到他面前,伸出另一根手指头按了按,撒娇道:“你看,一点儿都不疼。我以前在厨房帮工的时候,这样的伤口都不算伤口,根本不用涂药隔几日就会好了。”

邵从湛转了转眼珠,似是有兴趣般问道:“你以前在厨房帮工?”

庭月毫无所觉,或许旁人还会拼命掩盖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但庭月向来不是这样。她只觉得,这些日子也跟现在的生活一样,都是平平无奇,没有什么不能回忆的,回忆起来也没有什么痛苦的。她理所当然道:“是呀,为了吃饭嘛,这也没什么的。我还算幸运的,遇见了一个特别好的妈妈。”

庭月坐在他怀里,转过头看向他,十分开心道:“你知道吗,妈妈特别好,她看我生的小,总是派一些十分轻松的活儿给我干,在厨房帮工也只让我烧火。然后我就搬个小马扎,蹲在灶台后边烧火,可有趣了……”

两个人一个说的眉飞色舞,一个听得津津有味。她坐在他怀里,猫坐在她怀里。不知不觉,竟然快到了亥时。

庭月推了推邵从湛,低声道:“你赶紧回去吧,早些休息,明早还得上早朝呢。”

邵从湛摇了摇头,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弹,道:“你怎么这么笨,今日就已经封笔,明日不用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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