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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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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绲简单的冲了一个澡,套上连止的干净衣服,把还透着湿气的衬衫裤子往怀里一搂,迫不及待的站在玄关那里跟连止告别:“麻烦你了,有时间再约一顿。”

天知道他真的是随口一扯,毕竟救命之恩,人家手上还握着他的把柄,说两句好听的是应该的,但是谁想到连止眼角带笑的看着他,问:“什么时间?”

“……”袁绲说:“你定吧。”

连止轻轻一点头,话停在了这里,袁绲早就想跑了,一句废话也不多,转身就走。他原来是想把湿的衬衫穿走,但是连止执意拿了干净衣服,他在连止面前又壮不起胆子去争,最后只能佯装不在意的把衣服换上了。

连止比他矮,按理来说应该不怎么合身,但他衣橱里都是同龄人常穿的卫衣衬衫,比较宽松,袁绲穿上去居然刚好合适。

连止轻声道:“你放心好了,我会保密的。”

袁绲回过头,恰好跟他对视。

虽然是对门,但是屋子装修不一样,袁绲那边进门就是地板,而连止这里铺了类似于日式玄关的小台阶,他站在上面,眼如点漆,黑发下露着一点雪白的皮肤,见袁绲看过来,又藏着一点期待的问他:“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对么?”

他这眼神儿太奇怪,袁绲抓着门把手的手骤然收紧,犹豫一下,点头:“是。”

——不是。

段缮也知道。

这本来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是他跟连止对视的瞬间,忽然觉得有点微妙的不自在。他眼睛里含着的期待太深了,小心翼翼的,就像是看着壁橱中珍贵的玩具,连碰一下都要用力的擦擦手。

连止把手背在背后,手指绞在一起,冲他笑了。

·

连戎还是联系不上。

袁绲尝试着给她发过邮件,就像是从前一样,然而无论他邮件内容是什么,最后都是石沉大海。电话就更不用说,每每他拨过去,那边都是秒挂——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有天助理听他讲了几句,迟疑着问:“……会不会是被拉黑了?”

袁绲拿着手机,心中有些愕然。

拉黑。

连戎那种人,心都是金银玉石做的,除了权力跟财产,没有一样东西能让她动一下眉角,她要是真厌烦了一个人,只会一枪下去一了百了,而不会选择拉黑……这种迂回的方式。

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袁绲敲着办公桌想了一会儿,最后把心放了回去。连戎的事轮不到他来管,如果真要扯一扯,连止倒算是个还没完成的工程,中间进程需要偶尔汇报一下,但是工程款是提前结好的,除非烂了尾,不然也没什么事无巨细写报告的必要。

昨天火灾的原因查清楚了,说起来也不大,就是烟头点了塑料袋,三楼杂物又多,一群靠脸的吃饭的也没学过怎么开消防器,兵荒马乱的就烧到了,也没伤了什么人,就那只猫惊吓过度,一身的毛被燎了七七八八,被救出去的时候缩在童颜怀里,叫得好不凄厉。

袁绲抽空问童颜要了一张那猫被燎毛后的照片,幸灾乐祸的看了半天,设成了屏保,抽空看几眼,又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头发。

比它强多了嘿。

他没忙多久,又有人来找他去喝酒。

袁绲其实很不喜欢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没什么好玩的,出了喝酒就是玩女人,重头戏也不出这两样,因此小零食就格外敷衍,本来嘛,也没人是冲这种东西去的。

那边还在咋咋呼呼的问:“真不出来乐呵乐呵?你还记得上次那个姓刘的么?”

记得,就是这位以身作则,告诉了他连止那张漂亮的皮下藏着多凶狠的性情。

“对对对——就是他,一把年纪了不安分,看上个小医生,人家二十多岁刚毕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长得眉清目秀,那白大褂穿的,是挺想让人扒干净他衣服的……”那边干咳一声,知道自己跑题了,及时止损,把话拐了回来:“人家哪儿能看到上姓刘的啊,追了挺久都没答应,姓刘的恼了,想找人让那个小医生长长记性来着。”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植发。”袁绲不耐烦道:“这种事儿找我干什么?”

“——镇场子啊,你往那边一压,什么话都不用说,就给我们涨气势了。”

袁绲手上转着一支钢笔,拒绝的话说到一半,脑筋忽然拐了一个弯儿。

他想再找个乖的。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当初他挑上童颜是为了什么?小姑娘长得成熟,一看就是拿了好处就明事理能闭嘴的人,没想到人深藏不漏,是个一等一的麻烦精,几天下来不懂收敛锋芒,把公司同组的人得罪了个遍——还特喜欢抱着那只猫乱窜,袁绲每每靠近她都要难受很久,还不如再找个省心的。

于是他把钢笔一放,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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