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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止加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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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后袁绲迅速冷静了下来。浴室里的空气比他想象的冷,开门的瞬间气流带着湿气汹涌而来,他周身的温度几乎立刻就降了下去。

没有雾气,连止用的是凉水。他上半身□□着,露着光洁紧绷的肌肤,脱了衣服看才会发现他并不像是日常中那样的温软,小臂结实,小腹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下边围着一条浴巾,看样子反应也比较及时。

“门没关么?”连止从他身边走过去,水顺着他修长笔直的小腿滑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了几道印子:“今天下午钢琴刚刚送过来,大概是搬运的人忘记关门了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随手把半掩的门拉上了。

袁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杵在钢琴边,抱着他的银耳莲子羹,被吓得魂飞魄散——关什么门?为什么要关门?我就是来送个羹的……

这次他们两个的脑电波依然没有成功卡在一起,连止转过身,又绕到了袁绲身后的床边,两根手指夹起干净的衣服,挑眉问道:“你要看我换衣服么?”

他隐晦的有些期待。

冷水降温,也会让人冷静,然而连止从来不这么觉得,被水冲刷过后,他忽然松弛了下来,连以前刻意在袁绲面前维持的形象都顾不上了,他甚至恶劣的想,如果现在按住他的手,跟他耳鬓厮磨,他会露出一张怎样愕然的脸。

不。转念间他迅速否决了这个想法。袁绲这个人,刀枪不入,就算被他按倒,大概也只会冷冰冰的低着头,像是隔着一面墙一样的看他。

袁绲往后退了一步,把银耳莲子羹给他放在了书桌上:“我只是来送东西的,送完就走,你请便。”

他果然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连止手上抓着衣服,刹那间感觉自己心中的恶意与阴霾汹涌而出,又被他硬生生的压了回去,最后露出来的是一点委屈跟不解:“你为什么讨厌我?”

袁绲停了下来,沉默片刻,连止立刻问:“因为连戎么?”

他力气大的几乎要把手中的衣服揉出褶皱,不甘心的说:“你跟她是朋友,照顾我只不过是因为她的要求,她说的话你都信,所以我说什么做什么就不重要了,因为在你眼里,我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试图伤害你朋友的附属品,对么?”

袁绲没说话。

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正常人跟条饿狼中间要是没隔着几根铁栏杆,换谁谁都要深吸一口气,寻思寻思现在装死比较好、还是拔腿就跑比较好——袁绲其实更倾向于拔腿就跑这个选择,因为再待下去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住不哭出来,但是跑他也不敢,连止看着软呆呆的好欺负,但人家敏捷点比他高多了,说不定连他门把手都够不到。

他外强中干,但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连止指尖按在衣服上,隐隐约约有些泛白:“所以我……勾引你,就只能是不怀好意,而不能是因为……”

不能是因为喜欢你么?

他这话没说完,袁绲忽然一伸手,重重的压在了钢琴上。一小片琴键被他按了下去,及时打断了连止的话。

袁绲:“……”

手被吓抖了,得找点什么东西按一下。

虽然段缮习惯嘴上跑马,但是从某种方面看,她说袁绲直男癌其实没什么错。

他从小处在这种犬马声色的环境里,被身边一群不学好的富二代拉着瞎混,男女之事他懂,毕竟亲眼看过很多次——但就是懂,才坏了事儿。他能够了解到的所有情.事,都是明码标价的权/色/交/易,一手交钱一手脱衣,做完了大家好话好说,一拍两散,谁会谈感情这种东西呢?

所以段缮轻而易举看出来的事情,他两眼一抓瞎,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连止压住了呼吸,眼中露出了显而易见的难过,袁绲没敢看他,半天鼓起勇气说:“我们和解吧。”

连止有些失望的垂下了眼睛。

这话不是真心的。一眼就看出来,他在他眼里还是一个不知羞耻的人,只是因为不好下连戎的脸面,才勉勉强强愿意让他住在这里,尽一份压根不存在的责任。

但是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于是连止带着笑意,点了点头。

矛盾不是这么容易解决的,一句‘和解’也不可能把连止之前那一通话解释完,原来袁绲还惦记着他,但是很快他就顾不上了——童颜给他带来的麻烦要比他想的更大。

原来公司里只是起了一阵妖风,传一下他跟童颜的谣言,但是自从他亲自去监督那个拍摄小组的进程之后,这股妖风摇身一变,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袁绲没顾上背后有多少人在说‘段缮地位不保’,他只看着童颜,就觉得脑壳疼。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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