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2）

哥哥在六岁那年出了车祸，左腿膝盖以下被碾压成肉酱，不得不截肢，或者说除了截肢别无他法。右眼也在这场车祸中瞎掉了，实在是很可怜。

而我在车祸的第二年出生，作为替代哥哥产物。

从我记事开始，哥哥总是忧郁地坐在窗边，苍白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轮椅扶手，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楼下正在做游戏的同龄人，充满着妒忌，怨恨。

当然，哥哥最妒忌，最怨恨的还是我。

他会在暗处贪婪地看着我，看我灵活地左腿，明亮的右眼。我是不怕他看的，每当他如此看我，夜里就必然会哭，像一只瑟瑟发抖的流浪猫，期期艾艾地叫着。

我喜欢听他哭，太喜欢了，以至于难以自持地去欺负他，嘲讽他。

他也总是让我得逞。

还记的我高二那年，他颤声问我：“延传，我能…能不能摸一摸你的腿。”

我看着他，看着我那病态，瘦小，白得几乎透明的哥哥，恶意油然而生。我牵起他瘦小但漂亮的手，无视他期待的目光，把顺从柔软的手带去了裆处，几乎是立刻，我就硬了。

“作为交换，你知道该怎么做。”

没有我预期的反抗，他认命一样乖乖律动着手指，有些笨拙，有些青涩。

“喝掉它。”在要射出的关头，我柔声对哥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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