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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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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煊好不容易单独有机会跟他在一起,赖着不想走,“晚上一起吃个饭?”

齐珩从浴室出来后,发尖还凝着水珠。他头发有点长,拖着水滴在脖子上湿淋淋的,平时在家,都是齐嵘帮他干发,他给齐嵘惯得,懒得跟朵蘑菇似的。

陆正煊看他拿着手机看信息,顺手捞起休息区的毛巾给他擦脖子上的水迹。

齐珩一心一意的看手机,随口应了一声陆正煊刚刚的话,反正他也要吃饭,跟谁吃,吃什么,有什么区别吗?

他也根本没在意被一个男人拿着毛巾擦头发这种动作的亲密程度,他对人与人之间的接触,有点迟钝模糊。

他对人不戒备的时候,随意的近乎能容忍被人揉圆搓扁。

在他看来,上床都还算不得爱,何况别的动作?有人来效劳,他不过给人当个模特。

而太迷人的人,总有人来献殷勤,无伤大雅,何乐不为呢。

花瓶应该有花瓶的觉悟。

只是他一时大意,失去戒备的人,是陆正煊,一个虽然不趁人之危,但仍存着旁的心思,而且还固执的男人。

“你想吃什么?”

齐珩抬手挠了一下脖子,非常随意一问:“艇仔粥你会做么?”

陆正煊:???

齐珩愣了一下,才发现说错了话,他只在齐嵘跟前才会随意点自己想吃的东西,并且问他会不会做。

迅速改口:“哦,喝粥。”

陆正煊最后还是找到了一家卖艇仔粥的餐厅,但是他看不出来齐珩的喜好,也不知道这家艇仔粥合不合他的口味。

齐珩走的时候,陆正煊心里喜忧参半。

齐珩带着齐嵘去跟陆正煊碰面谈竞标的时候,是在一个拍卖会的场上。

他全程无精打采的心不在焉,偶尔说句话,陆正煊才知道他感冒的有点严重,鼻音听起来却又极可爱。

陆正煊偷偷问他:“怎么几天没见,还病了?”

齐珩不想说话似的,敷衍着“嗯”了一声。

匆匆一面,连句关怀都没传达到位,陆正煊觉得除了他应的那个不知要拖到何时的登山之约,这次大动干戈的惊动了爷爷,实在有点“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的失落。

早知道,还不如干脆把人睡了来的实在。癞蛤蟆跳悬崖,硬装蝙蝠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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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瀚年派去跟着齐珩的私探,并没有得到齐珩跟陆正煊什么实质性的“勾搭”行为。然而即便如此,健身房那出随意的接触,到底还是有些,犯而不校的放荡。

齐瀚年深信,没有拆不散的情人。齐嵘是齐家唯一的希望。他决不允许有闪失,有污点。

齐嵘看着照片,当着齐瀚年的面撕碎了,“爷爷,我答应您去做代孕,不要再为难阿珩了。”

齐瀚年指了指他手里:“他若能在陆家替你稳住齐氏,你便不该意气用事。”

齐嵘额上青筋隐隐跳起来:“爷爷,阿珩不是一件东西,我不想拿他交换身外之物。”

齐瀚年冷笑一声:“你把他当猫养,倒来指责我把他当狗养?五十步笑百步,你是我孙子,我能不知道你什么性情?多了点所谓的爱你就心安理得了么?”

齐嵘低着头一时有些无法反驳。那点所谓的爱,骤变芥蒂,实在肮脏污秽,不必提。

齐瀚年是控制欲,齐嵘是占有欲。二人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推陈出新。本质上,分不出高下优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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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珩在一个咖啡厅等齐嵘回去后来接他,随便点了东西。

店员姑娘非常贴心的跟这位病娇客人提示:“旁边就是药店,生病了还是要吃药的哦。”

齐珩抬眼对她一笑,从钱夹里捏出一张钞票:“谢谢,不用找了,小费。”

店员低头笑红了脸,“我打一杯热水给您一并送到座位上吧。”

齐珩低低地笑着“嗯”了一声,指了窗边一个沙发:“那儿吧,既然小仙女这么贴心,我就出去买个药?谢谢。”

齐珩平时生病的频率高过一般男人,换季感冒高烧,对他来说,一年四五次,算是正常的。

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了解,宁愿多拖几日,也不太吃抗病毒成分,“白加黑,一周的药量。”

药师问道:“先生您有处方么?购买这个药,需要您提供处医师方和身份证。”

齐珩看到柜台上有处方纸,摸了下自己的身份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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