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1/2)
路嘉禾还在心中啧啧, 就看到阿飘稳了稳情绪, 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客厅走。--**--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路嘉禾赶紧拍拍慕容鸠:“走, 咱们也去看看。”
慕容鸠原本就是要去看的, 不用说,他也一个侧身就从床下面出来了。
“来。”他回过头, 又朝尚在床底下的路嘉禾伸出手。
路嘉禾也没多想,手一伸就递给了慕容鸠。慕容鸠拉着她的手使劲儿往外一拉——可没成想静夜里一阵“嗞啦”, 路嘉禾一下就觉得胸口处凉飕飕的。
当此时, 慕容鸠正将注意力放在外头的阿飘身上, 并没有看路嘉禾。他拉出了她之后就又顺手去抓她的胳膊, 想搀她起来。然而触手一阵软软的,慕容鸠一下也感到不对了。
“我……”
“你……”
两个人,一个低头,一个回头,几乎是同时将目光投向了同一个地方——路嘉禾的胸口处。
天气已冷,路嘉禾从降温后就将夏秋穿的小睡裙换了, 换成秋冬的睡衣。
这一身睡衣和小睡裙相比, 料子变得厚实了,也从连体变成了分体, 从套头变成了系扣。可偏偏问题就出在了那一排系扣上。
刚刚慕容鸠抓着路嘉禾的手那样猛地一拉, 扣子们一个猝不及防, 就与地面来了一场摩擦——摩擦摩擦,在光滑的地上,摩擦。
仿佛有DJ打起了碟, 扣子们在一个猝不及防后接着一顿嗨,然后一顿“嗞啦”响,三三两两的扣子就嗨得从衣服上掉下来了。
路嘉禾的衣服,顿时就成了敞口状的。
但也不得不说,这些扣子们掉得也很有艺术,因为路嘉禾被慕容鸠拉出去时抬着头,所以最顶上那只扣子幸免于难,而有了中间那两三颗扣子承受了摩擦力,所以最底下的一颗扣子也是完好的。
这就意味着,当路嘉禾直起身来时,她的睡衣裂出了一颗葡萄干的形状。
当此时,路嘉禾正刚挺直了上半身,跪坐在地板上,而就在这颗葡萄干的正中,慕容鸠的手一按,按在了一个他现在还十分不该按的地方。
“!!!”
路嘉禾一下瞪大了眼,倒吸了一口凉气。
慕容鸠也飞快涨红了脸,一下把手缩了回来。
“你,我,我就是想拉你一把……”慕容鸠迅速别过脸去,只觉自己脸上从未有过这么烫的时候,就连过去练功练到气血翻涌时,也没这样发过红。
他一面努力维持住自己的镇定向路嘉禾解释,一面又懊恼地一皱眉一闭眼,于心底里发出一声同样懊恼的:“唉呀——”
“这手真的是,抓哪儿不好,怎么就抓到,抓到,抓到那儿了呢……”
慕容鸠虽然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多年,但骨子里还是个纯情壮汉,二十七八年的人生里,没去过青楼也没看过春宫图,更别提摸女子的胸了。
他虽然强装自己一点也不受影响,但话里的结结巴巴还是出卖了他。
当此时,他身后的路嘉禾已经慌忙站起了身。她的脸同样是烧红烧红的,正飞快地用两手抓紧了衣服,裹好。--*--更新快,无防盗上----*---
她看着别过了头去的慕容鸠,也涨红了脸答了声:“你不准说出去。”
“嗯。”慕容鸠蓦地听到路嘉禾开口,慌忙应下来。
屋子里一时一片尴尬的沉默。
路嘉禾回过神来后,赶紧又去拉开衣柜的门,打算另找一身睡衣先套上。然而睡衣还没找着,倒又先听见了客厅里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啊——”
路嘉禾顿时记起来了,糟!阿飘还在客厅里呢。
她一下子也顾不上找衣服了,见到慕容鸠下意识地回头与她对了个眼神,她就暂且拿手紧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二话不说随慕容鸠往客厅里去。
客厅里,“啪”的一声,灯已经亮了起来。
随着这一声灯亮,夜离殇也立时从打坐的状态里醒过来了。而他一睁眼,就看到在客厅与玄关的交界处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他的边上,正站着两手交叉、抱在胸口的花十七。
从房里飞快赶出来的路嘉禾看到这一幕,顿时也停住了脚。
灯是月陌寒开的,他就站在开关的边上,而阿飘,阿飘好像是被人给定住了……
“这,这是……”
路嘉禾怔怔地看着花十七,就见花十七抬起头来,先是冲她乖乖地喊了声:“师父——”而后他的目光一转,看到路嘉禾身旁的慕容鸠,一张脸就又迅速地郁闷了起来。
他有些郁闷地道:“师父,咱们家里进贼了。”
“哦……”
路嘉禾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淡定,倒让花十七一下子生出钦佩之情来:“师父你怎么能这么镇静呢!真不愧是师父啊,想想刚才我和月公子两个,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哪能像师父你这样……”
路嘉禾讪讪地咧了下嘴角,又问:“所以刚刚那一声尖叫,是你们发出来的?”
“不是我,是月公子发的。”
花十七朝月陌寒的方向看了眼,只看到月陌寒十分尴尬地笑了一下:“我就是,被这个黑影子给吓到了。”
“那你呢?你也被吓到了?”
“是啊师父,吓得不轻呢,吓得我连口号都还没来得及喊,就先把他的穴给点住了。”
路嘉禾看看被定住的阿飘,又看看花十七,心想幸好你没喊,但嘴上还是要仔细问一问经过的。于是花十七就拉过路嘉禾请她坐到沙发上,一五一十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这一晚,因为慕容鸠搬去了路嘉禾房中睡觉的事情,花十七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他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没过多久就听见了从路嘉禾的房里传来奇怪的动静。
花十七虽然十分好奇难耐,但想到上官姬儿此前对自己的告诫——如果师父不愿意,她早就喊出声来了——所以也就一直忍着没去敲门。
可没过一会儿,他却看到路嘉禾的房门被“呼啦”一下给打开了。
夜很黑,花十七看不清出来的人长什么样,只能从身形上感觉到和路嘉禾有点像。可看那人那样小心翼翼地走路,又似乎不像是路嘉禾。
花十七一下坐起身来,喊了一声:“师父?”
没想到那还在行动中的身影,一下子就定住了。
他和花十七在黑暗当中面面相觑了两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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