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尴尬冠军杯(1/2)
荷塘月色:我原以为我是会慢慢离开的,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好好思考怎么删人的问题。
荷塘月色:可是现在我连两个月都没待满就只能卷着铺盖走人了!好伤心!(ノΔ)ノ
闺蜜问得十分冷静,“又犯啥事了?”
荷塘月色:什么嘛,人家自己走的好伐?
夏大大:就你?我看被赶出来的还差不多。
荷塘月色:我在你心中就这种形象吗?!(`)ノ☆(#>_<)
夏大大:是的!你在我心中就是这种形象!
荷塘月色:没爱了。()
夏大大:你滚出来了就赶紧去把头像ID都给换了!每天看着广场舞大妈真是糟心。
荷塘月色:……
佛系少女:我把那群小孩拉黑了。
夏大大:怎么不删?
佛系少女:拉黑的删不了。
夏大大:……
夏大大:你的脑回路总是格外清奇。
佛系少女:谢谢夸奖。
夏大大:不客气,以后我可以每天念一遍给你听。
夏大大:你的脑子有坑。
佛系少女:……
最近闺蜜总是神出鬼没的,才晚一秒钟没回复她就蹦跶到不知何方了。
顾锦俞在家下载软件看现场直播,不得不说,这种一个人安静看的感觉比在现场万千人吵吵嚷嚷的感觉好多了。
这几天是小组赛,SF的新生代们还是很给力地拿下来了,虽然这样想很不道德,但顾锦俞还是希望这些毛孩子们在半决赛里输掉……
小组赛的当天晚上,时余一如既往地站在训练室走廊里,这几天他一直没去找顾锦朝说话,顾锦朝也像憋着气似的不理他。
他把顾锦朝堵在宿舍门口,现在转成一队的小孩们已经有自己的单独宿舍了,顾锦朝不想理他,他就把人直接拽进去,将人按在椅子上,低声问:“谈谈?”
顾锦朝这才冷静下来,却依旧赌气般地不肯看他,“谈什么?”
时余拉了一个椅子坐在他面前,大手将顾锦朝的手捏在手心里,感受到顾锦朝稍稍的挣扎片刻又别扭又享受似的安静下来,时余微微垂下眼睑,看着顾锦朝,脸上出奇的认真,“谈我们的未来。”
感觉到顾锦朝的身体明显是颤动了一下,他温声道:“我们认识也快六年了,一直都没听过你父母的事,能跟我聊聊吗?”
顾锦朝明显气压低下去了,吹着眸子声音里隐着些许不爽,瘪嘴道,“他们有什么好谈的。”
时余叹了口气,手指在顾锦朝的手心细细碾磨着,想借此缓解他的紧张感,“顾锦朝,”他很少这么严肃地叫他,顾锦朝登时愣了一会,只听见耳边传来时余认真不带一丝调侃的声音,“我喜欢你。”
顾锦朝的脸成功红了,时余凑近他,抬起他的下颌,迫使他对上他的视线,轻又柔地说,“我喜欢你,是想跟你在教堂里结婚接受祝福的那种喜欢,不管你父母有多传统,我总会让他们认同我们的,好吗?”
顾锦朝眼角湿润了,快速地眨了眨眼,掩饰性地一把扑倒时余,两个人挤在一张椅子上,顾锦朝又急又燥地咬他的嘴唇,下口没轻没重的,时余感觉自己嘴唇瞬时破了个小口子。
虽然对于顾锦朝的主动他很高兴,但现在显然并不是适合发情的时候,他忍着冲动将顾锦朝按回座位上,无奈道:“别任性。”
顾锦朝擦了擦嘴角,他刚刚确实是下口重了点,都能尝到唇齿间的血腥味,他抬眼看时余,语气漠然又显得毫不在意,“我爸妈不会管我的。”
说完挑衅般地看向时余,“还是说你怕了吗?”
时余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两人双排的日子,他们六年来确实没见过面,全靠游戏联系着,最开始的时候,他们玩的绝地求生,少年很嚣张,一来就说和他比看谁击杀人多。
后来他打王者入了职业,顾锦朝也随即换了王者游戏,他上手很快,两人品味也相同,都喜欢四处飘四处招摇的打野,他因为要上学没办法像他那样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在线,但每次他周末回来的时候他都能看到有个人会一直等着他。
少年青春的叛逆期阶段可以说几乎是时余看着过来的,少年的兴趣很简单,给他玩的就能安静一整天,让他去写作业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少年也不会藏心事,大事小事总是事无巨细地跟时余说,像翻墙逃课和父母吵架离家出走是常有的事,虽然少年每次都是以漫不经心甚至带着愉悦的心情说的,但仍旧每次都把时余吓得心胆俱裂。
他想把少年绑在身边,擒住他的双手,缚住他的双脚,让他哪儿也不能去。
于是时余捏住了顾锦朝的下巴,他下手不轻,可少年却倔强地不肯说话,时余真是又叹息又无奈,“别跟你爸妈犟。”
少年脸色瞬间变了,气急败坏地甩开时余的手,“我哪里犟了?!你怎么跟我姐一样,啰里啰嗦!不想碰我直说,我走还不成?”
时余拦住他,将他推到在床上,随后屈身下去抱住他,少年还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常年不锻炼的身体根本挣脱不住也就放弃了,看身后的时余仅仅只是抱住他没了动作,不由气恼,“喂!你就拉着我盖着棉被纯睡觉啊?”
时余撇了脑袋无辜地看向他,意思很明显,有什么问题吗?
顾锦朝咬着牙,“……”
时余决定改用迂回战策,揽着顾锦朝半是哄半是骗地说,“给我讲讲你爸妈吧?嗯?”
顾锦朝依旧嘴硬,“谁要讲他们啊!”
第二天时余给顾锦俞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传来顾锦俞慵懒的声音,“分手了?恭喜啊。”
时余靠在三楼阳台上,手里还拿着顾锦朝今天早上从顾锦朝口袋里抢过来的一根棒棒糖,听着顾锦俞幸灾乐祸的笑,也不在意,“我看你把我们战队的人全拉黑了还以为我找不到你呢。”
顾锦俞那边传来撕包装袋的声音,半晌才带着黏腻的声音含含糊糊地说,“要不是你有两个手机,又只在教练那里存了一个,你真以为我不会拉黑你?”
时余见插科混打也打完了,终于进入正题,“我不会和朝朝分手。”
那边似乎是愣了一下,“你疯了吧?!你是不是没听懂我那天说的话啊???我跟你讲我这人从来不一话说两遍的,我再仔细跟你解释一下……”
时余打断了她,“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你父母特别传统不会接受同性恋,你弟又任性不听他们话,惹急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还是不想跟他分手,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一定……”
手机那头吼起来了,“什么一线希望?哥你认清现实好吗?别人一线希望是站悬崖边上别人拉一把就能回来的!你们是完全脚踏空了自己还不知道就差一个人叫醒你们然后框里哐当地掉下去好吗?!”
到底是写小说的人,比喻起来简直又生动又形象地让人想骂,时余动了动唇,那边又再次陷入自我世界里,“一个是思想传统得恨不得我们人生的每一步都由他们规划,一个是任性得恨不得与全世界作对,这两个人哪一个也不是你能掌控的好吗?!”
“我告你这些不是让你像个傻逼一样跟全世界宣布我最爱你,拜托你把我弟拉回来让他悬崖勒马不行?!”
那边终于安静了,“好了,现在再告诉我你的决定吧。”
时余动了动唇角,艰难道:“我还是想试一下。”
那边沉默了,半晌才传来并不怎么高兴的声音,“……随便你,我也懒得再管顾锦朝这个死没良心的了,通知我妈的时候记得跟我说一声,我潜逃出国,拒绝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沉重的事情聊完,时余看了看训练室里几个闷闷不乐的孩子,不由说道:“你真不打算回来了?这群孩子因为被拉黑都几天没露出笑脸了。”
那边传来一声嗤笑,“回去给你们看饮水机?”最后满不在意地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不懂?”
冠军杯的日子总算到了,顾锦俞早就提前看了SF的赛程,成功腰斩在半决赛,太好了!决赛不用尴尬了。
然而,根据墨菲定律,越是不想发生的事越会发生。
比如在到达现场前两个小时忽然接到通知,总决赛的一个队伍因为一名队员突生事故不得已换半决赛的第三名上场。
幸好,SF是第四名没它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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