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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论嘿嘿嘿的正确方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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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撩人,雪山安然静卧,只有维护车辆在其间穿行。自动麻将机内部哗啦啦一阵乱响,吐出四摞牌来。

林之叶轻轻吸了下鼻子,说话声带着鼻音,“李公子,听说你光荣挂科了?”从广州回来,他患了重感冒,眼看过年了才接近痊愈。

“谁说的?”李遇一边抓牌码牌一边瞪向位于自己上家的黎昕,“不是说好保密的嘛!”

黎昕轻轻叹息,“你太不禁诈了。”

“啊?”

林之叶微微一笑,“我瞎猜的。”

“都别说话!让我想想……我怎么才能和一把。”孟省面色凝重,把自己的牌码来码去,还一不小心碰翻两个,马上火急火燎捂好。

一学期下来,李遇也算是学到了真本领:打麻将和多种扑克玩法,各地骂人方言,酒量蹭蹭见长,LOL成功晋级铂金。要不是怕黎昕收拾自己,差点连抽烟技能也顺手点亮了。

寝室有一套袖珍麻将,自从李遇学会后,谁手头紧了就过来喊一声“打麻将啊遇哥”。学会的第一个月,他输了一万多,当他的麻友简直成了最佳校园兼职。

寒假近半,李遇又张罗滑雪泡温泉,开了间娱乐套房,将麻将的心法口诀传给其余三人,凭借经验碾压了两回。

昨天,黎昕用半个小时学会国标麻将打法,然后李遇就没再赢过。在运气差不多的情况下,智商实在是太重要了。

“杠!”李遇出完牌,孟省打劫般大吼一声,吓得林之叶一哆嗦。又摆摆手,“数错了,不杠不杠。”

“吃。”林之叶白他一眼,“吓我一跳。”

“我错了。”

“我渴了。”

孟省立马起身,倒了杯水,顺便把一颗含片喂进林之叶嘴里。

林之叶蹙眉,拉过孟省的手,吐在他掌心,“不好吃,金银花那个好吃。”

孟省竟然直接把他吐出来的含片吞进嘴里,又舔舔掌心,“我给你拿那个去。”

李遇和黎昕看呆了。半年不见,万万没想到林之叶的傲娇指数呈几何倍数增长。

孟省去翻含片的时候,李遇用纤细的指头转着牌嘀咕:“这都不是女王大人了,这是太后老佛爷。”

连黎昕也说:“叶子,你也太……”太难伺候了。

林之叶扬起头,俊美惊人的脸上略带不满,“你们怎么不问问他,我为什么会感冒呢?”

李遇瞥了眼黎昕,觉得自己这辈子也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孟省回到牌桌,被问及感冒的事,笑而不语,问多了就只说:“赖我。”

谈钱伤感情,他们用房间里的围棋子当筹码,玩了一圈又一圈。孟省和林之叶都和过几回,就李遇没和过。

“等一下,别弄出麻将声,我给我妹讲几道题。”

黎昕对着手机有条不紊地讲解起来,在没有验算纸的情况下,每一步都脱口而出,看得高数挂科的李遇自卑不已。

“等我小姨子也进京了,我带她好好逛一逛,挨个馆子吃。”

黎昕目光犀利地看向他。

李遇缩了下脖子,“学习之余,挨个馆子吃。”

黎昕没说话,只是微微蹙眉。

李遇又改了口,“带我小姑子,挨个馆子吃……”

孟省心疼好哥们如此受欺压,又没啥办法。和林之叶、黎昕甫一相识,他们这对难兄难弟就处于理亏的状态,然后一直很玄学地理亏到现在,被吃得死死的。

李遇一直输牌,嘴慢慢噘了起来,黑亮的大眼睛在牌桌上扫来扫去。

“和完这把不玩了,饿了。”黎昕看着他的模样,嘴边含着一抹笑。

李遇不高兴地嘟囔:“你这话有装.B之嫌。”他手风尚可,一番稀里糊涂的操作,居然听牌了。四万,六万……再来一张五万,这把就和了。

“啪”一声脆响,黎昕打出五万,朝李遇微微挑眉。

“吃——”

“碰。”林之叶薄唇轻轻开合,把五万给碰走了。

再到黎昕出牌,又扔出一张五万。

李遇心花怒放喊了声“吃”,搂过黎昕脖子亲了一口,近期刚改的昵称脱口而出,“多亏你,我他妈和了!谢谢老公!”

“唉我去……”林之叶抬起胳膊抖了抖,示意他们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孟省放平一手烂牌,“牌桌上可不兴这个啊,你们看我什么时候给叶子喂过牌?”

林之叶吐槽:“喂我牌?大哥,你知道我需要什么牌吗?”

黎昕当李遇不存在般说:“这笨蛋今天一把没赢过,让他开心一下,就别计较了,他都挂科了,全班独一份。”

孟省无言以对,便去看黎昕的牌,“黎老师你可真行,你都和了,还把自己牌拆开喂他。”

吃过夜宵,他们关掉客厅灯,看电影闲谈。黎昕在和妹妹发微信聊天,聊着聊着,突然话少了,眼睛在看电视,灵魂却在发呆。

李遇虽笨,但总能敏锐觉察出他的情绪,“怎么了?”

“没事。”

李遇又转头去跟孟省说话,一定要他说出林之叶是怎么感冒的。

孟省支支吾吾,林之叶冷笑一声,自顾自说开了。

“回来的第二周,我们不是去一个雪上乐园玩吗?晚上就住在附近民宿,他拉着我出去逛,要去看雪夜……”

当时,夜很静。雪吸收了万物的声音,周遭只余细碎的月光和两个人的脚步声。孟省边抱怨广州真是太热了,边找到个雪堆,往上一躺。

“过来,你也躺下。”

林之叶刚躺下,就被他给压进了雪里,在冰天雪地里热吻起来,呼出的白气交织在一处,睫毛都白了。

孟省又提出可耻要求,要在雪里玩,“这叫雪中送炭,冰火两重天。”

“哪来的炭?哪来的火?”

“这一摩擦起来,不就起火了吗?”

林之叶拗不过他,正值午夜,四下无人,便妥协了,趴在雪里任由蹂躏。孟省还贴心地解下围巾盖住他臀部,“前面自己捂着点啊,小心冻成冰棍。”

热浪和喘息在雪堆里翻腾,眼看就要摩擦至起火,忽听一声断喝:“哎!那大个子干嘛呢!”

随即有手电光晃来,是巡夜的。

孟省赶紧收好作案工具,脑袋一转,人家喊的是“那大个子干嘛呢”,而不是“你们两个干嘛呢”,那大概只看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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