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父子（1/2）
语数英三巨头考完后，剩下的文科三科没合卷，应对起来比较轻松，一科一个半小时小时，时间也宽裕得很。
戚绍泽懒得看那些长长的答案，只瞟段衍的选择题。选择题做的不好不坏，曲一容的水平。
他不清楚段衍以前的成绩怎样，但这次他随意预估了下，有个550吧。
考完后，班主任收了卷子，没直接走，反而是镇压了一下他们，拉开黑板，露出了里面的触摸屏，上面放着新的座位表。
“我按着你们发给我的小组成员单把位置排了啊，你们等会儿照着这个表挪一下位置吧。还有，我们的班干部也没有确定，打算参选的人在周五和周六找我报名，我们争取周二前定下来，大家要积极配合啊！”张雨薇整理一下档案袋，“我们的成绩大概周五下午就能发到大家手上，大家周末在家自我掌握一下，周一我们的课程安排是涵盖了全部科目的，考卷上实在不懂的部分大家再可以提问。嗯...就是这些啦，大家把位置换一换，换完放学。再见啦。”
戚绍泽搬好桌子，还帮笨手笨脚的曲一容搭了把手，一扭头，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看到一脸惆怅的许度。
等到他俩出来，许度一言不发，只蔫巴巴的跟上。
戚绍泽看他这副模样，有些好奇：“我的儿，你怎么一脸愁苦。”
许度这才抬起头来，忿忿的瞪了他一眼：“绍哥，兄弟我好苦啊，你不但找了新欢，还羞辱我。”
然后和新欢段衍握手：“新欢你好，我记得你，你是段衍，原来5班的对吧，我是许度。”
然后幽怨的看一眼戚绍泽：“他的糟糠之友。”
段衍觉得这个沙雕小同志挺有意思的：“那？以后多多指教？”
“行。”
餐厅在一条文化气息很浓的街，二层的日式小楼，第一层是散座，第二层是雅座和包厢，门口的迎宾员穿着色彩沉稳的和服，用词和语调都柔柔的，很温和，令人心情宁静。
“先生慢走。”
段衍循着声音下意识侧头看了眼，和带着一家大小往外走的段相影目光交接，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相影，怎么了？”柳如月也停下来微笑着询问，跟随着段相影的目光看到了段衍：“啊，是小衍啊...”
她在看到段衍身旁的两个男生之后笑意更浓，抢先和段衍说上话：“好久不见啊小衍，是在...嗯...和你的同学们来吃饭吗？光光，辉辉，和哥哥问好啊。”
段衍一听心里立即就气笑了，还和和同学们，还刻意强调，她不如直接说他和这俩都搞上好了，明明也挺有眼界一女的，偏揪着他性向这方面狭隘。
怯怯懦懦站在柳如月身后的龙凤胎才磕磕绊绊的开口：“哥哥好。”
龙凤胎穿着风格类似的童装，从发型到小配饰都能看出当家长的用心，而这一切也完美的衬托了他俩的可爱，粉雕玉琢似的，难怪段相影喜欢。龙凤胎连名字都很诗意，哥哥叫段凝辉，妹妹叫段遗光。
段衍扫了眼有些害怕的龙凤胎，心里有些好笑，他们统共也就见过两面，话都没说过就能怕成这样，别是戏精幼儿园毕业戏精小学在读吧，他连答话都懒得答。
戚绍泽看情况可能有些不对，走到了段衍身旁，有些警惕的看着他们，尽量给段衍撑撑场子。但牵着孩子的那位女士一见他的动作眼都亮了，他有些搞不懂。
见气氛渐渐变得更僵，段衍掀掀眼皮看一眼柳如月，不想耽搁吃饭时间，他还要回去学习呢：“段总吃饭啊，吃完快回去吧，带着娇妻乖崽在外乱晃不好。”说完就打算继续跟着迎宾员去位置。
“段衍。”段相影脸上隐隐发黑，是在压着火，看着段衍几次欲言未言：“好好说话。”
合着您娇妻乱挑火就算好好说话吗，段衍心里麻木的想。
“行，只要您老别总出场，我说话说的比谁都好。”然后见段相影又要开口，立即打断：“别说了，您老不想和我说话吧，您娇妻爱子不想和我说话吧，我也一样的，互相理解一下，退一步海阔天空，告辞。”
好不容易入座后，许度离开凑上来：“新欢，战斗力可以啊。”
段衍矜持的笑笑，然后转移重点：“帅哥的战斗力都高。”
遭受重点转移攻击的许度当场中招，摸摸自己脸：“我感觉我也挺帅。”
戚绍泽：“你的感觉有误。”
之后这事就很默契的揭过不提了，轮到许度吐槽。
“我们班换位置，不是说会参考我们的意愿吗，然后全班大部分人的意愿都被实现了，我的没有。”许度瘫在沙发上，仿佛没有灵魂：“我好想和绵绵当同桌啊，老师棒打鸳鸯。”
戚绍泽目光带了些怜悯：“那沈绵绵想和你当同桌吗？”
“......大概是不想的。”
段衍听懂了，沈绵绵是许度的暗恋对象，许度新学期想和沈绵绵当同桌，被驳回了，于是目光慈爱：“你觉得老师会成全你早恋吗？”
“不会......”
“而且你还好意思和沈绵绵称鸳鸯。”戚绍泽嘲讽道：“明明话都没说超过十句呢，明明连正经联系方式都不敢加呢。”
刚好他们点的拉面和一些小食来了，许度各往他们碗里夹了一块烤鳗鱼，希望能就此揭过：“大哥们吃鱼，吃鱼，我们不谈这件事了行吗？”
拉面的配料很足，段衍点的是豚骨拉面，虾仁，叉烧，鱼板整整齐齐的码在上面，海苔碎，脆豌豆，让人食指大动，果然这间餐厅顾客多是有理由的。段衍吃面条的习惯是先喝口汤，他称做喝汤开光。
一时间，大家都没再开口，仿佛突然间开始将就食不语。
大家一阵风卷残云，先吃面，再吃小食，最后连餐厅赠送的开胃小菜也不放过。
三个人吃的肚皮溜圆，瘫在卡座上随意的谈天，戚绍泽问：“那你新同桌谁啊。”
“叫楚冬宫，和我们班女生站在一起，高出一大截，诶等等，衍哥你熟吗？她跟我说她原来是五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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