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2)
10.
折子呈上去后,天威震怒,皇上惊愕之余怒恨自己识人不明,巍巍朝堂之上居然容得此等贪官佞臣在眼底下祸国殃民十数载,更兼朝中其他大臣有与其同僚数年,交往甚密的竟也不识其真正为人,若非李承寒觉出端倪来,不知还要容留这衣冠禽兽为非作歹多少年,只怕到时那些偏远城镇早就成空城了,而自己端坐于大殿之上还以为那处百姓安居乐业。
早朝时,皇上着人剥去吏部尚书的衣冠,直接拖下去入了狱,朝臣吓得跪了一地,皇上却一言未发地帅袖退了朝。
御书房。
皇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道,“承寒,此事就交由你带人去细查,务必将其党羽连根拔除。”朝廷的主心骨干都从中开始腐烂,真不知道要牵扯出多少埋在泥里头的脏污杂碎。他想不通,自己励精图治怎么就能连这种事都看不出。
李承寒上前一步道,“皇兄不要多想,是那老贼藏得太深,此时知晓了也为时不晚,据臣弟之前在江湖上的挚友所探,老匹夫似乎并没有发展羽翼,应当是不敢随意托大,将此事任意交由他人。”自己心思脏的人却也要担心他欺瞒,真是可笑。
“就是那个如玉么,朕知道他,自从你出宫建府不就和人熟络了,江湖人倒是少有他这般肯为朝廷做事的,也是难得他一颗赤诚心,此次多亏他出力帮忙,他想要什么朕给得起的都作数。”皇上回到书案后坐下,展平一张宣纸,用镇纸压好。
李承寒从墨匣里取了块新墨,蘸着水细细地磨,他和皇上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却是从小一块玩儿大的,皇上从小就对他这个唯一的异母弟弟十分疼爱,而他这个做弟弟的看见哥哥烦心,也希望可以帮着分担排解。
“好了,这等事那用你亲自做,撂下罢,”皇上轻拍他的手背,“还有什么事想对朕说的?”
李承寒从怀里掏出景阳的玉佩,放在书案上,“这是臣弟一位小友身上带着的,只是这玉成色做工怎么看着都像是从宫里头出来的,而且中凹成半月,似乎还有另一半。臣弟罪该万死,之前打听尚书府事情时,无意从中探听得知皇兄着人去边境陌阳寻人,而这位小友恰恰就是随着家人从陌阳逃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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