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治不好的（1/2）

白戎雅万没想到他会突然要求孟狄墨给自己检查手腕，皱眉摇了摇头。

白尽见她不愿意，便走到她身边，强抓着她的手腕摊在桌上。白戎雅见他这样强横，怔松之间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孟狄墨拆开她手腕上包着的纱布，捏着她手腕仔仔细细看了个透彻，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这伤起码有一年半载之久，若是一两个月，我还有能力将其医治。现在的状况——不容乐观。”

白戎雅不自然的将手从孟狄墨掌中抽出来，又故意垂下去叫衣袖遮住。故作轻快。“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本不欲让你知道我的弱点，却让我傻徒儿稀里糊涂的捅了出来。现在你总知道了吧，以我能力根本不能久战，为今之计，只有按兵不动。”

孟狄墨见她这样没心没肺，医者本心就忍不住跳出来呵斥她。“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知不知道以后你的手好不了了！随着年岁渐长，你将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从此你便形同废人了！莫谈舞刀弄剑了，就是捧着个碗，拿着个筷子都废力！你竟然还不知严重！”

白戎雅呶了呶嘴，她知道，可她也改不了命数。老天要她以后无法自理，要她形同残废靠别人施舍喂饭来生存下去，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所有大夫都这么说，她也是这么以为的，索性想好了活不到那时候，也就不必再担心给人添麻烦了。

见她仍很淡然，孟狄墨叹了口气。“我去给你调个方子敷上，虽然不能让你的手恢复如初，但起码能延缓点时间。冬天也能好受些……”

白戎雅感激的点了点头。送走了孟狄墨，她又望见低头沉默不语的徒弟，长长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又整个人蹲着，将脸埋在了肩膀里头。无法窥探他的面容，但她知道，他一定不好受。

“白尽？”

“嗯。”嘶哑的声音叫白戎雅心里头也难过了起来。

“为师傅的手好不了而难过？”

“嗯……”

“没关系的，还要很久。”

“师傅，我会一直陪着你，等到你拿不了饭了，我去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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