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且醉且放纵(1/2)
“邵士森,你醉了吗?”郁宛西不喜欢邵士森身上的酒味,似有若无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让她一阵阵不舒服。
邵士森依然有气无力地依赖着郁宛西,郁宛西没办法只有将他扶进房间,重重的身体一下倒摊在柔软的床畔上,郁宛西转身之间,被邵士森拉住手腕,身体一下站立不稳,也倒下去,不偏不倚地压在邵士森的身上,接着紧紧被他的手臂扣住腰身,重重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宛西,不要走。”随后铺天盖地的吻倾覆上来,带着酒醉时的无赖和霸道,容不得她一丝的拒绝。
郁宛西左右闪躲,“我去帮你找毛巾。”
“我不要毛巾,我要你。”邵士森开始醉酒装疯,他知道自己真醉时只会不省人事,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在他清楚地知道怀里的人,此时此刻吻着的人不是郁宛琪而是郁宛西,他真正爱的郁宛西,如果前几次他和郁宛西在一起时有时还深存着对郁宛琪的沉沉内疚,可是现在这一刻,借着似醉非醉的朦胧,借着酒精的麻醉,他再也不想去想郁宛琪最后一刻,用最后一口气,最后一丝力量死死地咬着他的手,直到血肉模糊,郁宛琪含着腥甜惊悚的血迹斑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恨你,这辈子都恨你,可我更恨自己,那么爱为什么总是那么伤。”郁宛琪在如若游丝间说完这最后一句,惨白泪迹斑驳的脸上流过一道新的泪痕。
郁宛琪走的时候,眼睛依旧睁着,嘴角含着的不知是邵士森手上的血还是自己咬破唇时的血,医院的白纱曼妙起舞,灼灼光芒隐约曼舞在郁宛琪再也没有一点血丝的脸上,只有嘴角那抹渗出的红色和床畔上的滩滩血迹诡异地漫舞着这世上最恐怖最血腥的舞蹈。
郁宛西不知道邵士森有多少次在睡梦中被这样的血色之舞给惊醒,他是欠了郁宛琪的,欠了一辈子,却再也还不了,每一次和郁宛西在一起,他也受着最痛苦的煎熬,在爱与内疚中,不是孰轻孰重的问题?有时候也不过是内心的固执斗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