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第二天,狗哥打开木屋门的时候,就看到盂虚和茹景芝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吃惊的看了看盂虚手上的果子,然后赶紧把手上的包裹放下,跑到木屋后面,拔了两颗草回来,塞到了盂虚嘴里。
过了一会儿,盂虚醒了过来,看到狗哥着急的脸色,咂巴了下嘴又觉得自己嘴里苦苦的,问道,“我怎么了?”
“幸亏我来得及时,不然你们俩就要死翘翘了。” 狗哥看盂虚醒了,就喂了他点水,让他自己靠在一旁坐着。
茹景芝趴在另一边,同样是晕过去,但她睡着的姿势太乖巧,狗哥看着她皱了下眉头,尽量让自己手上的动作轻柔了一些。
他将茹景芝扶了起来,把手上的草药揉碎了,一点点慢慢喂到了茹景芝嘴里。
但茹景芝嘴巴小,又睡着了,狗哥喂进去一口,能流一半出来。他没喂过孩子,看茹景芝脸圆圆的可可爱爱的,又不想对茹景芝动粗,急得脑门都冒汗了。
“狗哥,怎么了?” 盂虚在一旁看着狗哥神色不对劲,以为狗哥又想对茹景芝干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
狗哥看着茹景芝的小嘴被草汁染成了绿绿的,觉得有些诡异。他半天也喂不进多少草汁,想着既然盂虚那么喜欢她,就让盂虚来喂吧。
“你们吃了毒果子,我给你喂了草药,但小姐太难喂了,你来喂吧。” 狗哥将茹景芝放到盂虚怀里,然后把手里的草药丢给盂虚。
盂虚拍了拍茹景芝的小脸,看她还是昏迷不醒着,赶紧将草药揉碎了喂给她吃。
盂虚喂了一会儿,终于知道狗哥为什么刚才脸上那么纠结了。
茹景芝的嘴巴小,狗哥当乞丐久了都是随便过日子,哪里懂得照顾人,像刚才给他喂草药,就是直接揉吧揉吧塞他嘴里了事的。
狗哥看着盂虚往茹景芝的嘴里把草药喂的一点不剩,好奇道,“你怎么做到的?我刚才喂了半天都没喂进去多少。”
盂虚瞧着狗哥五大三粗的,笑了笑说道,“狗哥,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 狗哥被盂虚突然的感谢弄懵了。
“狗哥,我知道你只是为了报仇才会将我们关起来。平时你那么照顾我,我真的是很感激你的。”
盂虚说的都是心里话,他确实很感谢狗哥一直对他的照顾。但平时他不会这样说话,太矫情了。他现在这么说,无非是想给狗哥戴高帽子,让狗哥不好再对茹景芝下重手。
他在利用狗哥的良知,因为他知道狗哥的心地并不坏。
狗哥被盂虚这么一说,又看着盂虚怀里迷迷糊糊醒过来的茹景芝,突然觉得自己昨夜对她太过分了。
他眼神游移,不敢再看向盂虚和茹景芝,赶紧转身走出了木屋。
茹景芝醒过来时,看到盂虚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想起昨夜盂虚自己睡着了,留她一个人看着黑漆漆的木屋害怕,就生气的翻了个身,从盂虚怀里滚了出来。
可是,她翻身的时候明明也没使多大劲儿啊,但就是一路滚着,直往木屋门柱子撞去。
“小姐!” 盂虚是靠后坐着的,来不急起身拉住茹景芝,只能看着她一直滚到门口,重重的撞上了门柱子。
“怎么了?怎么了?” 狗哥在外头听见动静,赶紧跑了进来,就看到茹景芝捂着自己的头眼泪哗哗的,盂虚在一旁着急忙慌地安慰着她。
“呜呜呜,好疼啊……”茹景芝觉得自己大概要被撞傻了,脑门可疼可疼了。
“不哭不哭,小姐别哭了。” 狗哥最受不了茹景芝哭了,只要一看到她流泪就觉得手足无措。
狗哥帮着盂虚把茹景芝抱坐起来,然后说道,“小姐别哭了,我不关着你们了。只要你不哭了,我就带你回家。”
“呜~回家?” 茹景芝脑门疼得不行,听到狗哥这么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盂虚同样疑惑的看着狗哥。
狗哥看他们俩一脸不相信,就把自己昨天夜里回到镇子后所看见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原来昨夜狗哥下山后,去了萧家。他想去威胁萧武青,说表小姐在他手里。可是他刚到萧宅外的大街上,就看到一大队官兵围在萧家大门外。
萧武青被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抓着,跪在了地上。官老爷也在,正拿着一纸供状,敲打着萧武青。“萧武青啊萧武青,你说你好好的做你的买卖,干什么要伸手往上,惹了上头的人。现在我也保不住你了,带走!”
狗哥看着萧武青被带走,假装好奇的向旁边被官兵动静吵起来看热闹的其他乞丐问道,“那个混蛋为什么被抓走啊?”
其他乞丐知道狗哥和萧家的恩怨,遂对着狗哥恭喜道,“萧武青和他们萧氏同族里的人在买卖上好像一直在互相争斗,与他争斗的同族人有个了不起的兄弟在军中当上了小将军,你说萧武青不是得被好好收拾收拾一顿了。”
狗哥对着其他乞丐乐呵呵地笑着,连说真是老天有眼啊。
其他乞丐看萧武青都被带走了,也没什么热闹可看的,就都散了,各自回去睡觉了。
狗哥说要看萧家的下场有多惨,就没跟着离开,而是留下来继续看着萧家大门。
他看到萧家大门处走出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萧武青的妻子茹在芳。他们上了一辆马车,要走的时候,萧武青的母亲追了出来,死死地拉住马车不让他们走。
狗哥听到萧武青的母亲哭诉着自己对茹在芳多好多好,如果茹在芳离开了,那么她儿子萧武青肯定活不成了。她跪求茹在芳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救救她儿子萧武青……
茹在芳一脸愤恨,对着阿婆骂道,“往日你对我诸多刁难,我都谨遵孝道侍奉于你。但你们居然隐瞒欺骗我娘家茹氏一族,前去招惹鱼鳞子的堂兄从而致使我哥哥下狱。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你们不过是自食恶果而已。”
“还有阿圆,你口口声声说阿圆是自己跑出门不见的。门都落锁了,她才五岁,怎么出的门?” 茹在芳旁边一个长得颇为俊俏的男子,质问阿婆道。
阿婆颤抖着手,连哭带喊地说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奸人掳走了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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