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前因后果（1/2）

“皎兮，他到底待你怎么样？”

扶月急道:“我讲了你不能再这样叫我！”

白夜一挺身从床上弹起来:“我就喜欢，到底有什么干系！”

“那是……那是我出阁前你胡乱起的小字，如今我已为人妇，不能像以前那样胡乱叫的。”

白夜撑着下巴，一顺不顺地瞟着对方双颊的微红。心想，你出嫁后还不是我独处聊天——况且我还不是人呢。他聪明地没有说，恐怕对方意识到后干脆把自己赶出去。却漫不经心道:“哦——那他们给你重新取了字”

“……没有。”扶月心想，女子本就没有字的。

“那不就是了。”白夜双手一拍，笑道，“月初皎兮，名字互解——皎兮皎兮皎兮皎兮皎皎皎皎……嗷！”

他一副痛极的样子，龇牙咧嘴地捂着半边脸。扶月微微凑过去:“让你叫，咬了舌头吧——不对，幻影怎么会咬到自己的舌头”

“嘶——我怎知道这是什么构造。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白夜小声咕哝，“若我是法力高强的大妖就好了。这个样子，麻烦死了。”

扶月一脸无奈的纵容:“还好吧，我连法力都没有呢。”

“我教你修炼啊——不对，早就教过了，你万事聪明，怎么学不会这个呢？”

确实教过了，第一次见面便教了，不过那大约不是凡人能懂的。

那是三年前。彼时扶月堪堪金钗之年，在家中檐下捡到只受伤的白鸟。她悉心照料之，于是一天夜里，听到有人在中庭唤她的名字。

积水空明，庭中白发少年踏星夜而来，披了满身如霜的月色。

“你……你是何人”小扶月披着衣裳惊异，她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

“我是那只鸟儿呀。”少年唇红齿白，笑，“人类，你救了我。作为报答——嗯，我教你修炼成仙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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