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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沐慕与聂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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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了一口,不小心把水翻到了面前,下意识的惊呼,其实她是故意不小心弄湿的,只想他能和她说话,不要生气。

他拿了纸巾帮她擦,她说:“对不起。”

也不知道她是在为刚刚道歉还是在为其他的事情道歉,可除了对不起,她又能说什么?

聂峥剑眉皱着:“不要再让我生气。”

她点头:“我保证。”

他这才缓和,嘴唇碰了碰她的脸颊:“听话,很好。”

那男生也在一辆游艇上,看着他们两个,他心里乱不是滋味,和同伴随意聊天说什么以缓解一下心情,但目光总被沐慕吸引,在这万千的人中,她是那么的独特,独特到让人光是看到就挪不开眼。

游艇开了出去,海风变得很大,吹得她的发丝在聂峥脸色,有点痒,她的眼睛里闪动着兴奋和喜悦,船长说:“前面是海豚区哦,也许运气好能够看到海豚。”

所有人一涌而出,围在了护栏边上,等着看海豚。

沐慕激动地挤在人群里,不知道被谁推搡了一下,往后踩到了聂峥的脚,她回头,他用下巴指了指远处:“海豚。”

她惊喜的转过脸朝那远处望去,看到了灰蓝色突出来的尖尖鳍,乘风破浪朝一个方向游动,水珠在空中挥洒,阳光点点照在平静的海面上,然后海豚从海平面跳跃起来,弯弯的像是月牙,随后落进了深蓝色的海水里,像是海洋的灵魂,美丽动人,她抑制不住的快乐。

聂峥撑在栏杆的两边,将两边挤动的人群与她隔开,只给她腾出一片宁静的空间。

海豚,一只,两只,三只…跳跃而起,水珠在海面跳动,游艇转动着方向跟着海豚,它们害怕螺旋桨发出的噪音,只稍几分钟就朝着远离螺旋桨的方向游走了,人群散去,激动却还在继续。

等到人消失的差不多,她才打算回到座位去。

“海豚可真漂亮。”她说。

他眯着眼:“还好。”

“下辈子做海豚,生活在大海里,无忧无虑。”她喃喃说,没有人说他们是错,也没有人说这是不对。

聂峥凑近,亲她:“海豚挺好,与人类在某些领域相似。”

她仰着脸,皮肤在阳光下有些通透:“什么领域?”

他说:“性。”

这样光天化日下的聊天让她脸发烫,可他从来不是个喜欢低.俗言语的人,他没这种恶趣味,所以他说的是对的。

他们从甲板回到了游艇里面,坐下来,海豚在性方面和人类相似么?那还是不要做海豚了,不然下辈子,她一定会再次被他欺负。

布纳肯就像那个男生说的那样,干净的细沙滩和粉色的泡泡船,两边是当地居民在叫卖着椰子,十块钱一个新鲜的大椰子,玩累了就坐在沙滩的躺椅上喝椰子水,她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想玩香蕉船。”她指着甲板不远处黄色跟香蕉外形相似的皮船,它是由游艇带动的皮船,人坐在上面抓着把手,游艇甩动着皮船,皮船会在海上快速行驶,像是一根会飞的香蕉。

聂峥说:“你去吧。”

她不肯,蹲在他面前:“我害怕。”

他瞧着她这幅模样:“你得学会自己去面对恐惧。”

她摇头:“我不想学。”

他站起来,最终还是陪他去玩了那个小孩子才喜欢的香蕉船,海浪拍打在身上,她笑的恣意,转过头:“聂峥,我感觉我在飞耶。”

聂峥在后面拉着她救生衣的带子,防止她抓不稳掉下去:“你老实抓住把手,要是掉下去我不会捞你的。”

风浪在她耳边拍打着,水花溅落在彼此脸上,她在水雾里看到聂峥,一如当年,在她心里是那样完美的存在,一切都像一场梦,四天前,她还在Z城上学,四天后,她竟然在M岛的海上,和一个不可能的人过着这辈子最想过的生活。

疯玩了一天之后,她精疲力尽,最后在潜水的时候脚指头不小心被珊瑚割破了,最后还是聂峥背着她回的酒店,她的脚趾被滑了几个小口子,聂峥拿清水帮她清洗了,跟她说:“我去药店下。”

她坐在床上,点头:“嗯。”

他刚走,酒店的门铃就响了起来,她以为聂峥忘记带钥匙了,瘸着脚走过去打开了房门,看到了那个男生,他站在门口,手里捏着创口贴和消毒药水。

“嘿,你还好吗?”他问。

沐慕点头:“嗯。”

他知道聂峥刚走,问她:“我能进去坐一下吗?”

她想起聂峥今天生气的样子,摇头;“对不起。”

他把药递给她:“你怎么这么喜欢道歉,你没有做错什么,拒绝是你的权利。”

她摇头,不要他的药:“药不用了,谢谢你。”

他说:“我没有受伤,把药拿回去也没有其他的用处。”

“你,你备着也好。”

他笑起来,他的笑很有感染力,能让看到的人也觉得乐观:“你想我受伤啊?你这人能不能图着别人点好。”

她没有这个意思却被曲解,忙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看她手忙脚乱的慌乱,不由得勾唇:“我知道,药留着吧,异国他乡遇到一个老乡,你啊,就甭跟我客气了。”

她想再次拒绝,可是男生已经把药推到她身上。

男生说:“还得请你帮个忙,我们房间的吹风机坏了,你能不能把你们房间的吹风机借给我,等我的朋友用完了,我给你送过来,可以吗?”

他又添了一句:“我在门口等你,我不进去。”

沐慕瘸着腿,走进了卫生间,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走到门口,却不见了那个男生,她站在门口四处看了看,发现真的没有了身影,他去哪里了?难道他借到了吗?

她又等了一会会,却瞧见了聂峥回来了,她看到他,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把吹风机藏在了身后,而他径直朝她走过来。

他拉着她,把她推进了房间。

“他不会出现了。”

她缩在一边:“你把他怎么了?”

他挑眉,脸色不好:“我才刚出门,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么?”

她想问的是他有没有跟那个男生起什么冲突,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说:“他来借东西的。”

他把她扔到了床上,吹风机掉在了地上,药也掉在了地上他说:“你的保证一文不值。”

“我跟你说过的,不要做那些让我生气的事,今天你让我失望极了。”他压着她,掐着她的下颚,“是不是我这两天对你太好了,让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

她的眼睛很酸,看着他:“我没有。”

信任在他们之间是不存在的两个词,或许信任只存在于有爱情的两个人,而不存在于畸恋中。

他一言不发,扯掉了她那件潜水服,咬在了她的唇上,血腥的味道很快在口腔蔓延,疼痛自下而上,皮带掉在了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像是一头猛兽,在宣.泄着愤怒和病态的占.有欲,白色的床单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色痕迹。

发泄完他再次出门了,这次他没有回来,她躺了很久,根本站不起来,眼泪是会流干的,她打开了手机,在外国,她的国内电话卡没有任何用,打不通电话,上不了网,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就像回到了纽约,她无路可走,妈妈过得不好,哥哥也有自己的生活,她不能让他们担心,她能等的只有聂峥。

她闭着眼睛,沉沉睡过去,第二天早上才醒,聂峥没有回来,血迹已经干涸,她去洗手间洗了澡,锁.骨上有很清晰的牙印,是他留下的,好几个,很疼,她冲洗完又缩回了房间。

房门外又有人敲门,她以为是聂峥回来了,可是这次,她不敢再开门,站在门口,小声的问:“是谁?”

门外的人问她:“我是俊翔的朋友,你需要帮助吗?”

她不知道“俊翔”是谁:“你认错人了。”

“没有呀,俊翔就是昨天跟你说话的男生。”那人说。

沐慕想起了昨天,如噩梦般,她说:”他,他怎么样了?”

“他在医院,有点冲突,他让我来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助?”

她退了一步:“我,我不需要帮助。”

那人还在说:“小姐,如果你需要帮助,一定要跟我们说,我们五天后才会回国。”

沐慕摇头:“谢谢,我知道了。”

很多时候,人们总以为自己是对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的,但是结果未必会是好的,譬如你去帮助一个精神病患者,努力的告诉他的世界是假的,他要清醒一点,可是当那个他虚构的世界崩塌的时候,他的全部精神都会瘫痪,他不会痊愈,只会越来越糟糕。

就像现在的她,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可是她做不到逃离,如果她跟别人走了,那样以后的日子她不敢想象,她做对过一件事,就是三年前站在法庭上,可那之后她没有痊愈,她越来越糟糕。

聂峥是晚上回来的,带着一身的疲惫,看到她坐在床沿上的时候,他走过去,亲了亲她的长发,好像昨夜里残.暴的行为不复存在,他说:“换一身衣服,出去吃饭。”

她想问他要不要紧,有没有事,可是什么也问不出来,只是说:“可不可以不出去吃饭?”

他没说话,她问他:“点外卖好不好?”

他微不可闻的笑了一下:“这里没有外卖,配送也没有。”

“换衣服,我等你。”他说。

她不能再拒绝他了,起来换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然后出门吃了晚饭,在酒店附近的一家烧烤餐厅,人不是很多,聂峥的英语很流利跟服务员沟通依旧吃力,因为M岛还没有被开发,服务行业的工作人员没有经过标准的训练,只会零星的几个英文单词,菜单也是印尼语,虽然也是由英文单词组成,但和英语相差甚远,导致了沟通有些困难。

最后点完了,上了一桌的虾,炸虾球,煮虾仁,炭烤虾,红烧虾,酱油虾,凉拌虾…她第一次看到聂峥脸色有些尴尬的神色,甚至有点儿可爱。

他也没有要求换一家,而是沉默的吃着饭。

M岛的就像是一个远离尘世的地方,民风淳朴,当地人热情好客,他们也只是停留了四天,好像每一段旅程都规划了好了时间,到了便会换一个地方,从M岛再到E城,在巴厘岛转机,转机的时候,她看到聂峥在廊道里打电话,回来的时候神色就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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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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