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2)
翌日。
因为是最后一天,所以就在上午安排了一些简单的比赛,比如个人项目的扛着几块砖负重跑,以及各班各自搓草绳后捆在一起,自制成长绳后的集体跳绳比赛之类的。
温阳忘了昨天搓草绳是一个置气把手心搓破了,这会儿拿了两个草绳一搓,本已差不多闭合的伤口又开了口,偏偏位置在手心,无论怎么动作都会碰到。
旁边邹昱看他“嘶”地倒吸了口气,抓过他手心一看,伤口边已经红了一圈,看得到里面粉嫩的肉。
邹昱急了问:“怎么搞的?”
温阳挠了挠头:“就……昨天不小心。”
“创可贴带了吗?”
“没……”
邹昱无奈,放下手中的草绳到处问人有没有创可贴,幸好体委常备着,邹昱问他讨来一个后就抓着温阳往附近的洗手台走去:“先冲下水,免得感染了。”
温阳不以为然:“就这么小个口子,不用这么麻烦了。”
邹昱不容置疑道:“不行。”
学农基地的洗手台被墙分割成两面,邹昱顿了下,带着温阳直接走到了从搓草绳场地看不到的另一面。
邹昱抓着温阳的手放水下冲,嘴上还不停地教育:“搓个草绳还能把手给搓破的,真的服了你,以后能不能给我小心一点。”
温阳撇撇嘴:“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
邹昱挑了挑眉看他:“怎么就是因为我了?”
“还不是因为你一大清早莫名其妙发了脾气,害得我……”
害得我搓草绳的时候又被迫挖出了那些尘封的记忆,然后心里一气手上一用力,可不就得破了。
温阳及时住嘴,控制住了没把这话说出口。
想他想得一不小心把手搓破也够傻的。
邹昱盯着他:“害得你什么?”
“没什么,我力气大不行啊?”
邹昱无视了温阳的强词夺理,看伤口冲水冲得差不多了就关了水龙头,给他贴上了创可贴,顺手握住了他被冷水冲得冰凉的手,另一只手跨过温阳撑在了洗手台上,正好把对方圈在了自己和洗手台中间。
大家都在不远处的空地上闹闹哄哄的,声音依稀绕过墙传来,而墙这边的一方天地却宁静地只剩他们两人。
温阳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未果,对方的双臂还越收越紧。
即使两人同床共枕了一晚,他还是没能太习惯邹昱如此亲密的接触。
也许是内心依旧没完全接受他们在一起的这个现实。
他只能往后倾了倾,加上移开了视线。
早已通红的耳尖却是暴露无遗。
邹昱顺势低下了头,唇抵在对方耳朵上,气息吹得耳尖更红,他压低声音说:“你说呀,我害的你什么?嗯?”
这个“嗯?”字说得温阳心痒痒,不自觉地把手抵在了邹昱胸前。
见温阳没反应,邹昱又压近了些:“你不说我要怎么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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