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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四杯红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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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布加拉提给我们准备的车里,看着福葛给我包扎扭伤的脚踝。

“克利奥……我怀疑你假报体重了。”福葛帮我包扎完之后,皱着眉头靠在座位上,抚着自己发疼的胸口喃喃道,“你像一颗炮弹那样砸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还以为大概有两根肋骨断了呢。”

“靠啊,你赶紧给我闭嘴。”我立刻伸手试图捂住他的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知道阿帕基使了多大劲扔的我吗,重力加速度你懂不?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福葛被我捂着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驾驶座的阿帕基从后视镜里斜睨了我们一眼:“命重要还是肋骨重要,你选一个吧。”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看起来还是跟平时一样凶巴巴的,但我总觉得他的心情并不坏。

而且地雷的事解决之后他居然没有把我揍成一摊猫饼,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就没有地方不疼。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福葛被我砸成这样,砸他的我能好受到哪里去。况且就我这小身板,被阿帕基拿来当人肉炮弹扔了一回,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沾了些泥土的和服,还有脚上脏得一塌糊涂的足袋,再转头看看车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鬓发散乱,头上的绉布花被压得一团糟,脸上还青紫着一块……咦,为什么我的脸上会有青紫的痕迹?我记得我满地滚的时候应该没有磕到脸啊。

我伸手摸了摸嘴角,低头看手指上沾的东西。靠,原来是阿帕基的紫色唇彩!这个死基佬,他之前说要给我点颜色看看,结果现在真的“给我点颜色看看”了。

算了,先不管这些,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我望着自己身上脏兮兮的和服发了愁,就说白色不耐脏了啦,这下该如何是好。

难道我要以这副仿佛刚刚被人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模样,去找那个叫法比奥的男人吗。等我回去之后,波尔波会不会因为我这个“外交大使”丢了他的脸而取我狗命啊。

再说,我自己也不能接受这样邋里邋遢地去见一个陌生人,毕竟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

可是波尔波要求我非得穿这身衣服去送信不可,这怎么办。

“怎么办啊,福葛,快用你聪明的脑袋想想办法啊。”我趴在座位上哀嚎着。

“就算你这么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啊。”福葛捂着胸口勉强坐起来道,“也只能送去干洗一下了吧,幸好阿帕基还帮你把木屐捡回来了。”

“干洗的时候我穿什么啊,我的行李箱还在法兰克福机场欸。”

福葛思考了两秒,说出了尽显那不勒斯黑帮土豪本色的一个字:“买。”

在等着衣服干洗的时候,我想尽办法挽救了那朵绉布花发饰。我擦掉布质花瓣上沾的泥,把皱起来的地方抚平,折断了的梳齿掰下来扔掉,使它终于变回可以见人的样子——只要不细看就没问题。

几个小时后,我穿着刚刚干洗好的衣服,踩着吸干水分、擦掉了脚底泥土的足袋和木屐,和福葛、阿帕基一起站在了资料里写的地址门口。

说明了来意,那些人很快就让我们进去了。我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坐着,对面是一个手上戴着大个宝石戒指的红发中年男人,阿帕基和福葛站在我身后。

我jio得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嚣张过,此时我感觉自己仿佛就是要成为黑帮大佬的女人,就差手里再拿一管水烟了。我行了,我可以。

男人接过我从腰带里拿出来的信封,却没拆开,而是颇感兴趣地打量着我:“你就是浓姬?”

“是的。”

“哼~还真的挺可爱的,名不虚传啊。”法比奥笑了笑,“我是波尔波的部下,也是跟随他时间最长的一个。听说你现在跟着布加拉提?”

“是的。”

“是吗,那小子运气还真是不错啊,什么好的都落在他身上了。”法比奥的视线从福葛西装下摆没拍干净的一点灰上扫过,又落在我头上的绉布花上,“你们来的时候遇到麻烦了?”

我朝他笑一下,没有说话,阿帕基冷淡地开口:“只是运气不好,摔了一跤而已。”

“欸~是吗。”男人眯起眼睛笑。

听他这口气,这个法比奥和我们布加拉提这一伙不对付啊。

这样想着,接下来的谈话中我就不再开口,面对法比奥的所有问题,我只点头,或者沉默地笑笑。

“浓姬啊浓姬,你可真叫人心痒痒,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呢。”法比奥无奈地摇头,眼看着我又对他一笑,却连半个字也不说,“是不是我说错了话,你不高兴了?”

“浓姬原本就寡言少语,您没有听闻过吗。”阿帕基淡淡地回答。

“嗯?难道她和布加拉提在一起时也这么沉默吗?”

“她一向如此。”福葛睁着眼睛说瞎话,眉毛都不动一下。

“是吗,那我对你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法比奥颇具兴味地看着我,“有没有兴趣在这里多住几天,德国可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哦。”

这句话一出,气氛陡然变得僵硬了。

就在阿帕基和福葛考虑着要不要叫出替身用拳头解决问题的时候,我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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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男人所在的地方离开之后,完成了任务一身轻松的我们走在街上,准备启程回意大利。

虽然仅仅才离开了一天不到,但我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怀念那不勒斯的空气、阳光与土地。

重点是,经历了这颗地雷的事,我觉得我以后再也不会想来德国旅游了。

“不愧是你啊克利奥,面对那家伙的时候还挺镇定的嘛。”福葛称赞我的处变不惊,“最后气氛变得剑拔弩张的时候,你仅凭一句话就驱散了空气里的火、药味,没准你这家伙还挺有谈判的天赋呢。”

“只是运气好而已啦。”我笑着摇头。

当那个男人试图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把我扣下来的时候,我没说什么,只是吟诵了一首偶然想起来的和歌。

“忍ぶれど、色は出にけり、わが恋は,ものや思ふと、人の問ふまで。”

相思形色露,欲掩不从心。

我不知道这首和歌在这些拿日语当意大利语说的人听来意思是否会有偏差,但看那个男人的表情,应该是理解了我想要表达的意思。

所以他没有再说什么,放我们走了。

“喵。”突然传入耳畔的猫叫声使我低下头,看到一只蓝眼睛的白色、猫咪正在我脚边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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