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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里前尘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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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尘光宗,胡岩便把他从头到脚洗了个遍,又拿了瓶灵药抹遍了夜泽全身,将夜泽那些新伤旧疤都褪得干干净净。

“穿上衣服,我带你去见掌门。”胡岩叫来的女弟子为夜泽穿戴整齐,束发戴冠。

夜泽那张俊脸就是裹着麻布都遮不住,这么一收拾,越发显得风华绝代,让人不敢逼视。

胡岩拍着手连连叫好,与他溢于言表的欣赏不同,女弟子负手而立,看向夜泽的表情隐隐带着怜悯与不屑。

御剑把夜泽带到一处大殿之下,胡岩甚至亲自为他把稍有凌乱的发丝理得一丝不苟,又端详了一遍,才领着他踏进了殿。

木菩心进去一看,青玉高台之上端坐着个青袍妇人,满头青丝只松散挽了个发髻,一张美艳过分的脸上透着点慵懒的味道。

殿中站了几个弟子,皆是低眉顺目,像是刚刚挨过训。堂下还跪了四个白衣少年,年龄看着也就十三四岁,瑟瑟微低着头,容貌皆是秀美非常。

胡岩示意夜泽跪到那四个少年旁边,朝高台一拱手:“师尊。”

美人掌门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回来了?”

“是。”胡岩伸手示意了一下地上低着头的夜泽,“给师尊带回来个好苗子。”

掌门阖到一半的眼又懒懒睁开。

胡岩轻声道:“抬头,见过掌门。”

夜泽顺从抬头。

在那一刻,木菩心非常清晰地听清了几道吸气的声音。

掌门半侧的身子瞬间坐直,她拨拉开面前跪着捶腿的少年,对夜泽招手:“上来。”

夜泽迟疑着看了胡岩一眼,见后者点头后他才起身,恭敬地来到掌门面前。

他不敢靠得过近,掌门却探着身子拉着他的手往跟前带:“叫什么名字?”

“石四。”夜泽道。

“多大年纪了?”掌门又问。

夜泽道:“上月满的十三。”

在问话的过程里掌门一直拉着夜泽的手不住摩挲,夜泽微微有点脸红,但也没有挣脱。又过了一会掌门才对高堂下的胡岩道:“这么多年果然没白疼你,就你会挑,为师记着你的功了。”

胡岩笑道不敢。

掌门又把目光移回夜泽身上,伸长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无不怜惜道:“瞧瞧,瘦成什么样子了。胡岩,记得好好给他补补。”

胡岩一口应下。

夜泽忍不住道:“掌门是,是愿意收我做徒弟了吗?”

掌门笑着,指腹像是不经意从夜泽唇角划过。

“我收下你了。”

木菩心虽然觉得不对,但并没有第一时间觉出哪里不对味。胡岩又把夜泽领了回去,还给他指了个随侍丫头,平日衣食起居都与他一道,照顾得可以说无微不至。

唯一忘的就是指他修仙路。

在锦衣玉食过了大半月,夜泽终于惴惴不安问了胡岩何时开始修行,胡岩都只笑着说快了。

又捱了大半月,某天胡岩终于开口吩咐他焚香沐浴,给他精细着装后领着他来到了一处寝殿。

幻境的时间流逝快慢不一,很多时候木菩心疲倦地打个哈切,三五天便过去了,这会儿却强打起了精神。

她共情能力素来强,此时诡异地觉察到了抹痛苦的、绝望的情绪。

但是幻境里的夜泽却只是规矩地跪坐在蒲团上,胡岩叮嘱他在此等着,随后便离开了。这房间大得离奇,却没有摆多少用具,中间一张宽阔的寒玉床无比惹眼,在红烛摇曳间显出点阴冷的味道。

门被推开了,夜泽抬头看了一眼就羞得埋下了脸,讪讪道:“见过掌门。”

美人掌门还是别着根盘凤金簪,长发欲散未散,身上披了件外袍,也只有件外袍,踱步间素白纤细的小腿尽显无遗。

她嗳道:“去床上躺着。”

夜泽诧异地抬头,像在怀疑自己耳朵。

掌门看到他的脸笑意更深了些,说话也柔了:“不是想学东西吗?”

夜泽闻言不疑有他,应声后便躺到了床上。

然后寒玉床四角自发探出几根黝黑铁链,撕拉作响间搅住了夜泽原本规矩摆放的四肢。

“掌门?”夜泽脸上露出点不安,这种情绪在看到掌门褪下衣衫时到达了顶峰,甚至化成了惊恐。

掌门肆意舒展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款款跨坐到夜泽身上,她看着禁闭着眼挣扎的少年,轻笑一声后拔下了头上的簪子。

青丝滑落变华发,几乎是瞬间,掌门白皙细腻的肌肤变得黯淡无光,生命力在她身上急剧衰退,转眼就从一个风情万种的妇人变成油尽灯枯的老妪。

夜泽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对劲,再睁眼时脸上的表情也是惊惧至极。

掌门伸出干枯皲裂的手,将金簪横亘进他的嘴里,指尖滑过下巴开始解他的衣襟。

夜泽终于开始剧烈挣扎起来,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却也无法撼动半分,掌门脸上斑纹横生,已经完全看不出半分美妇风采,一双鹰爪急迫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物,最后探到了衣物重叠处。

夜泽模样几乎是癫狂了,嘴里的金簪泛着光他怎么也无法吐出来,一个劲地呜咽,唇边不住地溢出涎水。

掌门揉了几下又放弃似地叹了口气:“果然这个年纪……”她不知从哪儿掏出支玉瓶,滴了几滴到夜泽□□纤瘦的胸膛上。

艳红似血,水珠自发地在夜泽胸膛上绘成个妖异图案,最后分做两股,交叠着没入腰腹。

夜泽脸色瞬间惨白,手上青筋暴起,豆大汗珠不停往下落,脑袋重重磕在寒玉床上,似是痛苦至极。

掌门一手撑在他胸膛上,低着头将身子抬了点,缓缓下坐。

又是嘭地一声,夜泽呆滞地看着上空,微张着嘴,像是被撞傻了。

他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掌门伸手在那个图案上描摹了一遍,然后在某个节点重重一按。

夜泽像是痉挛着抽搐了下,掌门一声喟叹,身体容貌再度恢复年轻,起身召来衣袍披上,再一挥手缚住他四肢的铁链悄无声息地消退。

“回去吧。”掌门将簪子从他嘴里拿出,顺道在夜泽袖子上擦了擦,别在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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