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种风貌（1/2）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被魔怔的仨字绕过去了。

“还发呆呀，去吃饭了。”季然拍拍我。

我痴痴地抓住她瘦肩:“我难道小吗？”

她一愣，漂亮的脸蛋露出呆萌的表情，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她随即蹙着弯眉思考了会:“你问哪方面的？”

“肯定是……”诶？哪方面的？我止住了声，连忙问:“你觉得有哪些方面？”

季然又看了看我:“其一指年龄，其二指心智，其三指阅历，其四……”她巴拉巴拉罗列了一大堆，然后意有所指地视线往下移，我只听清她最后的话:“……是挺小的。”

我顿时如醍醐灌顶，也许……此小，非彼小。

季然真是一语道破梦中人，我如梦初醒般紧紧抱住季然:“简直是朕的良师！朕顿悟了。”我郑重地感谢夸奖了她一番，又说:“你的……顶到我了。”

我低头看自己，一眼望到粉里粉气的鞋，我叹了口气，我说之前有个莫名其妙的江湖网友问我:你站直身体低头往下看，你看到了什么？那时我尚且单纯且耿直，我特别神气地回复:鞋。后来他取关我了。那时候我还在思考，我到底说错了什么……

现在我懂了。原来成长，是伴随着一些淡淡的伤痛的。

我瞄季然的，再对比自身，我默默问道:“你……垫了几层？”

“……”季然叹了口气，“去吃饭吧。”

走路的时候，她附在我耳边悄悄说了句:“我今天没穿。”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我没在乎过自己的尺寸大小，偶尔还有点小得意，练武的时候多方便来着……

我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也许杜吹寒三番五次指的“小”是想暗示点我什么。小是有它千万种解释风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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