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毒（1/2）

“阿离！”司空城见他浑身颤抖，面色惨白，忙将他扶住，“可觉有异？”

“疼…”钟离大口吸着气，从唇中挤出一个字额间便已冷汗涔涔。

司空城回头，“先生，这…”

“子午凝香刚入龙骨，花毒弥散，他一时还适应不了。过两个时辰就好了。”杜璟抬手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累。

司空城皱眉，“花毒？”

“子午凝香不同于寻常子午莲，自是带有毒性。你记得待他弱冠之后每月十五，切记莫要让他见风照月。”杜璟俯身端了茶盏，一饮而尽。

“…是。那…若是防不胜防…”司空城话说了一半，杜璟却听了个通透。

杜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淡青色的茶盏的映衬下莹洁如玉，他沉思片刻，开口却不似先前那般咄咄逼人，“子午凝香的毒不致命，销魂不断魂，软骨不噬骨…总之，避之为上策…”

离杜璟口中的两个时辰还差得远，钟离已然恢复了大半。多半个时辰，杜璟零零碎碎地问了司空城一些关于天虞山的近况，也问到了钟离是在何种机缘巧合之下拜入天虞山的。

“妙行尊真是…”杜璟说到一半住了口，不再继续往下说。他话锋一转，却是转到先前闭口不提的《凛霜志》，“想必顾荣已经将《凛霜志》交付于你了。”

“杜某受托于人，实在是不便告知，但某些无关紧要的消息，无尤君想问便问吧。”杜璟叹了口气，避开了司空城的目光。

“顾前辈告诉我《凛霜志》乃异族人所著，但先帝在时，能书本族文字的异族人少之又少，大部分人只会说而不会书写，对吗？”司空城将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

杜璟喉结微动，“是。在夔王被流放之前，确实如此。”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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