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2）

顾父第二天还要上班，早上出门前提出要考察一下自家女儿找来保镖的专业素质，被顾言以“保镖很忙，也应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为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她和陈止砚两人在机场汇合，乘同一班航班回到了怀城。

落地的时候刚好是中午，张池开车等在机场外，接上顾言和自家老板。陈止砚和顾言商量了一下，决定先进市区找个餐馆，吃完午饭再送顾言回去。

张池这还是半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自家老板。之前被老板分配任务在公寓附近时刻注意小姑娘的行踪，一连半个月没到公司上班，后来顾言回了原城，老板也给他放了个假。这次接到电话来机场接老板和小姑娘，原本还想着两个人一同从原城回来，这一定是出去蜜月去了啊，老板和被他金屋藏娇的那位感情越来越好，说明自己任务完成的也好。他心中暗自激动，这次老板回来叫自己来，说不定是觉得他这半个月干活不容易，要给他发奖金翻倍呢。

那些朋友圈的文章里不都说，想要成为领导心腹，就要帮领导做成件见不得人的事吗？

张池原本开车过来的时候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就是得到领导重用的前兆，结果从见到老板来的这一路，都只能看见老板板着个脸，偶尔和他目光对上也都一脸严肃，让张池心里毛毛的，总觉得自己不是要拿奖金，而是做错了事一会儿要挨罚。

车开到一家星级饭店楼下，陈止砚带着顾言进去选好座位，让顾言先点餐，自己反身又回到了车里。

张池正准备趁这个空隙在车上睡个午觉，见到陈止砚过来瞬间紧张：“老，老板。”

陈止砚点了点头，坐进副驾驶顺手关上车门，问：“顾言不在这几天公寓附近有没有什么状况？”

张池：“您，您给我放假了啊，我，我都待在家里，也没注意。”

陈止砚嗯了声，又问：“那你跟着顾言那几日呢？”

一提这个，张池瞬间挺起胸膛，骄傲道：“陈哥你让我跟着那小姑娘，我那半个月就在她公寓附近晃，一步都没离开。”

陈止砚：“那小姑娘呢？”

张池：“她，她就正常啊，每天呆在公寓里，几乎不出门。哦对了，最开始几天她还一日三次到楼下饭馆吃饭，之后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吃饭时间也不出门了，每天叫外卖让人送进公寓。好像每天只闷在房间里，其余什么也没做。”让他都有些奇怪老板叫他跟着这个小姑娘究竟是做什么。

陈止砚按着时间和顾言的话印证，估计是顾言发现有人在附近跟着她，所以更加减少出门的次数了。看来小姑娘倒也不是真的傻，还是有些警惕心的。

他问张池：“那你在附近有没有见过什么特殊的人？”

张池：“人？”顾言那几日连门都不出，哪里可能和什么人有特殊来往，自己老板这疑心也太重了吧。他心里嘟囔，坚定的摇了摇头：“绝对没有！”

陈止砚指尖顿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顾言说她在公寓住的时候，注意到有个穿黑衣服的人一直跟她进出，平日里也守在她公寓楼下，你从没见过？”

张池一脸疑惑，张口想说：人？啥人？黑衣人？没有啊，他跟在公寓附近那么长时间，不可能注意不到啊，那个黑……等等！黑、衣、人？他……他好像，似乎，大概，之前为了突出自己的特工身份，一直穿着黑衣服来着，顾言说的那个人，不会是？？？

张池大脑瞬间石化，他僵硬的扭动脖子，迎上自家老板皱着眉头略带疑问的目光，一脸欲哭无泪：“陈哥，你，你听我解释……”

五分钟之后，陈止砚撇下被扣满一年奖金的张池，重新回到餐馆楼上。

顾言还待在原本的座位上，捧着脑袋低头看菜单，似乎是觉得无聊，手指微微弹动着，看到陈止砚进来，眨了眨眼睛，把菜单递给他：“我点好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忌口，就只点了我喜欢吃的，你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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