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得发慌的楚越(1/2)
苏飞去了东州,鄂栗不让楚越出西堂,这两个月来,他什么也没查到。心中郁闷,听闻苏飞回来,跑来找他:“教主,你有没有什么事吩咐我做的?”
“你闲的话就把每一间屋子都打扫一遍。”
大材小用,楚越不满:“抢了干打扫活儿的兄弟的饭碗,这不太好吧。”
“那你想做什么?”
楚越道:“您看您每天早出晚归的,看的我心疼极了,我就想替您分担一点辛苦。”
苏飞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件事想请教你。”
“请教不敢当。”楚越眉开眼笑,不管什么事,能多打听一点是一点,总比呆在西堂发霉强,“您请说。”
“如果一个姑娘为了我,不惜与伞罗派为敌,是不是说明,她喜欢我呢?”
楚越想不到苏飞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愣了半晌,忽而贼眉鼠眼地笑道:“教主,是哪家姑娘能入您的法眼呢?”
苏飞并不在意楚越的调笑,回说:“她现在在一个茶庄干活。”
楚越听闻一个茶庄伙计,尤其是一个女人,竟敢对抗大名鼎鼎的暗器之宗伞罗派,不禁赞道:“真是一个有胆识的姑娘!您跟我说说具体情况,我帮您分析分析。”
苏飞把那日黄玄追他,牡丹为他指引方向助他逃离的事,跟楚越大致一讲。
楚越道:“就这样?”
“嗯,就这样。”苏飞道,“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楚越轻咳一声,心道这苏飞脑子有毛病吧。人家姑娘不过是说句话的事,被他夸张成为了他与伞罗派为敌。何况,她若知道帮的人是江湖上恶名昭著的魔头,呵呵……只能呵呵了。
不过这也透露给他一个信息,就是苏飞不敢正面对敌伞罗派。难道伞罗的暗器,是他功夫的克星?楚越试探地问了一句:“教主,外面凶险,你出门在外的,怎么也不带个兵器呢。”他可是看到过那把九重龙影的,就在武林大会当晚进攻南堂的时候。
“发挥不了威力,带了也白带。”
楚越不太理解苏飞这句话,只当他太狂妄,嫌兵器碍手,自信自己赤手空拳就能打遍天下。
次日清晨,楚越在西堂溜达,这些日子可把他闷坏了。好不容易混进雪教吧,义父只让他待命。整个朝廷的注意力都在进攻东木这件事上,放他在一边儿凉快着呢。平时跟雪教人喝酒混熟,想套点什么话,但不知道是不是苏飞吩咐过,这些人的口风紧得很,什么有用的信息也套问不到。
“楚越。”一个人拿着一束花向他走来。
“不是吧,送我花?我可不喜欢男人。”楚越心里发怵,只听那人道:“把这花拿去教主房间,插在窗前的瓷瓶里。我这个月外出,插花的工作就只你来做了。记住,两天一换!”扔下花就走。
楚越呆呆地捧着手里的花,是一大束粉红牡丹。
来到苏飞房间,他冲着窗前的大瓷瓶走去,把花横七竖八的扔了进去。看了看,觉得太凌乱,又整理了整理。满意后,招呼自己喝了杯水。房内陈设简洁,没有多余杂物,只有鲜花的香味,楚越撇着嘴嘟囔:“屋子干净得跟个女人似的。”凑到牡丹花上闻了闻香味,不住地摇头叹息:“哼,大男人插花,太变态了!”带着一脸不屑的表情,转到一个木雕镂空的精屏风后,见一把纯银剑鞘,和鞘里的九重龙影:“哇!”好奇摸了摸,咋嘴:“宝剑就这么供着,真是暴殄天物!浪费了浪费了……”忽而看到宝剑旁的一张白玉面,惊讶地拿起来:“咦,面具怎么在这儿?”
“楚越。”
啪!吓得手里面具掉在坚硬地板上。
“教教教……教主,您在呢!”
低哑的嗓音显出极度的克制,从罩着暗色帷幔的床铺上传来:“你对我房中的陈设很不满意吗?”
“不不……不是!”楚越已经不能完整地说完一句话,“老……老张说……他不能给您插花了……让我来!”
“你把面具摔了是吗?”床幔紧密罩合,苏飞看不到。
楚越慌忙捡起地上的面具,发现摔掉了一个角,自言自语:“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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