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吻(2/2)
殷采粉色的唇瓣已经变得红润起来,还泛着水泽,她渐渐放开了徐鹤龄的脖颈,无力的双手想要推开徐鹤龄,脸上的红潮,衬得她整个人都妩媚起来。
她蜷缩在徐鹤龄怀里,偏头细声道:“阿龄,不要了。”徐鹤龄望着殷采,望了半晌,终于停了下来。末了,还在殷采额头上珍重一吻,呢喃着,“师姐,好喜欢你。”
闻言,殷采忽然凑近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也好喜欢你,阿龄。”禁锢着殷采的胸腔变得炽热颤动起来,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种热度。
殷采细细看着徐鹤龄白皙的耳朵,如愿以偿见到他的耳尖发红后,她顿时笑得眉眼弯弯的。见到殷采少见的狡黠样子,徐鹤龄忽然轻轻地颠了颠怀里面的殷采,也笑了起来,“师姐。”
傻兮兮的,殷采撇了撇嘴,这样想着,手上却是顺势紧紧抱住了徐鹤龄,殷采第一次感到,她能够真正拥有什么了。阿龄,以后,无论如何,你都要陪着我,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徐鹤龄刚想抱着殷采浮上水面去,却忽然感觉到原本清凌的湖水中,有一股浓重的怨气,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他的神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尚未完全充沛的灵气却不管不顾地催动着,徐鹤龄脚下生风,迅捷无比,就要抱着殷采离开湖底。而殷采此时还有些虚弱,尽管掌心痣滚烫不已,她也只能无力地偎在徐鹤龄怀里。
不过,殷采还是偏过了头,察看着后面的情况。从避水咒形成的罩子上望过去,只见,密密麻麻的黑色怨气,争先恐后一般想要蜂拥而上,死命蠕动着,十分可怕。
有一团黑色怨气还飞快地撞上了避水咒的罩子,很快,又被狠狠弹开,殷采骤然对上了那团黑色怨气,顿时吓了一跳,只觉得这团怨气,虽然五官模糊,却还是狰狞可怖,痛苦不已。
很快,很多的黑色怨气也接连不断地撞了上来,徐鹤龄连忙召唤出烈火,护住罩子。黑色怨气不敢近前来,可是,不一会儿,它们又像被什么吸引了一般,失去神志,即使被烈火焚烧得滋滋作响,发出野兽受伤一般的嘶吼声,却还是想要撞上来,就像飞蛾扑火一样。
殷采不明白它们为什么会这样执着,可看着它们这个样子,殷采竟然莫名会觉得,怜悯?怎么会?
很快,殷采又回过了头,却看到,徐鹤龄由于灵气尚未完全恢复,额上很快就沁出了汗珠,殷采不由得小心抚上了他略微苍白的脸颊。
徐鹤龄却朝着殷采安抚一笑,“师姐,我没事。”灵气拼命溢出,飞快游动着,终于,徐鹤龄抱着怀里面的殷采,离弦之箭一般甩开了后面的黑色怨气,迅速浮上了水面。
涉水来到岸边,只见清冷的月光洒在湖面上,看起来柔和又平静,殷采不由得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平静的湖面底下却是那么多的黑色怨气呢?
这个罗浮镇,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阿龄,你知道刚刚那些黑色怨气是什么吗?”殷采望着湖面,有些怔忡,澄澈的目光中,似乎还含着慈悲。
“魇鬼,罗浮镇的人在豢养魇鬼,活祭品,或许就是魇鬼的来源。”说完,徐鹤龄忽然又直直望向了殷采,“师姐,你会被困在梦境中,也是因为罗谨元手中的魇鬼。”
“魇鬼?是什么?阿龄,你又怎么会知道的?”
“是陶姑姑告诉我的,魇鬼是以人的各种情绪为食的妖怪,最擅长梦中杀人,我想,罗浮镇的这些人离奇死亡,应该都是因为这些魇鬼。而且,陶姑姑,她……”
说到这,徐鹤龄忽然顿了顿,黝黑的眸子中藏着晦暗不明的情绪,缓缓道:“师姐,陶姑姑手中,也有一只魇鬼。”
殷采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多余的表示,甚至连惊讶也没有,只听得她平静道:“阿龄,等灵气恢复了,我想去探探湖底,我总觉得,这些魇鬼好像……”说到这,殷采也有些疑惑,语气不确定道:“我觉得它们,好像很可怜?”
“好,师姐,我会陪着你的。”说完,徐鹤龄又紧紧抱住了殷采,在她颈窝处蹭了蹭,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徐鹤龄总觉得,之前和师姐的亲昵接触,像是一场梦,让他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患得患失。
就这样小狗一样,蹭着殷采蹭了半晌,直到殷采未干的衣服被风一吹,冷得瑟瑟发抖起来。徐鹤龄这才反应过来一样,抱着她,飞快地向着罗念的住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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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终于亲上了,不知道你们觉得甜不甜,这两个都是缺爱的小可怜,需要彼此给予对方温暖。继续锁死。接下来要发展剧情啦!
修改了一下,感觉定情信物还是很重要的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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