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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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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牧早就饿得不行了,夹起一只鸡翅就啃下来一半,咀嚼时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和平时相比多了几分可爱。廉霄小口吃着饭,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味道怎么样,喜欢吗?”

直到将筷子上的鸡翅消灭殆尽,秦远牧才回味着说:“难以用语言表达我的心情,只能给你个手势了。”

说完,秦远牧挑起了大拇指。

看到秦远牧带笑的眉眼,廉霄觉得刚刚因为做饭产生的疲惫顿时就无影无踪了,装作不屑一顾地说:“那是当然,做饭这一块你只有膜拜我的份儿。”廉霄一边说着一边举起碗,遮住了自己的笑脸。

唯一美中不足的,或许就是因为天冷,第一盘出锅的鱼香肉丝有些凉了。不过即使如此,秦远牧吃的时候也险些将舌头咬下来。廉霄的做法和饭店里的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但要分个高低,秦远牧无疑站在廉霄这边。可能是加了笋丝的原因,秦远牧消灭了半盘子肉丝之后一点腻的感觉都没有,甚至想再来一盘。

两道素菜也是可圈可点,不过肉食当头,秦远牧很少将筷子伸向香菇和土豆丝,大部分素菜都进了廉霄的口中。所以说秦远牧所谓的不挑食都是假的,只不过是没吃到适合自己口味的罢了。

两个人四道菜是有些多了,不过吃到最后两人也没浪费,基本上是一扫而光。

吃完饭后,秦远牧阻止了廉霄打算洗完的行为,唇齿留香地跟廉霄一起躺在沙发上揉肚皮。

秦远牧一边揉一边懒洋洋地说:“我好像吃多了……”

廉霄的表情也不轻松:“我也是……最近我跟着你天天好吃懒做的,连篮球都没法打了,我一定胖了不少。”

“胖了我也喜欢,”秦远牧笑道,“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别瞪我啊,我可没嘲笑你,二十三还能窜一窜呢。”

廉霄收回了自己恶意的目光,来了兴致:“秦远牧,你说我以后能长的比你还高吗?”

“你做梦呢吧?”秦远牧笑了一声,看到廉霄的目光再次冷了下去后又改口说,“你的个头跟普通人比也差不多了,长那么高干什么?”

廉霄理所当然道:“为了压你啊。”

“……”秦远牧忍不住摇头笑笑,“廉霄你别想太多,这种事情你还是及早认命为好,咱们之间可不是只有个头的差距。”

廉霄不明白了:“那还有什么差距?”

秦远牧表情猥琐,指了指自己的腿间。

“……”廉霄不出意外地黑了脸,“靠!秦远牧你去死吧!天天就知道耍流氓!把吃我的饭吐出来!”说完廉霄就扑了上去。

秦远牧脸色一变:“廉霄你别乱来,我现在撑的很,别跟我闹!”

廉霄才不会听他的呢,不过生性善良的廉霄在听了这话之后力气减轻了许多,也没动秦远牧的肚子。两个人就跟小疯狗一样在沙发上滚做一团互相打闹。而当廉霄出完气打算起来的时候,秦远牧却抱住了他的腰不让他走了。

廉霄故意甩脸子:“撒手,现在不嫌撑得慌了?”

秦远牧当然不会听他的,笑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不撑了,现在我需要一个小火炉暖一暖我的心窝,你来了就别走了。”

廉霄挣扎了两下没挣开,索性就由着秦远牧了,反正这么抱着还挺舒服的。没过多久廉霄就说道:“好像确实挺冷的,去床上休息吧?”

秦远牧挑起眉头:“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廉霄瞪着他:“只睡觉,不干别的!”

秦远牧的笑容更加灿烂:“我什么都没说啊,你激动啥?还是说你想干点什么?”

廉霄明智地闭上了嘴,秦远牧总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跟他打嘴仗真是最愚蠢的行为。看到廉霄不说话,秦远牧终于不调戏他了,拉着廉霄就把人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一进去廉霄就瞪大了眼睛:“你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啊?还挺软的,真会享受。”廉霄一边说一边脱鞋蹦了上去。

秦远牧笑着走向窗边:“知道你要来,提前准备的。介意我吸根烟吗?”秦远牧嘴上在问廉霄的意思,却没等他回话就拉开了抽屉拿烟,顺道打开窗户通风。

“……”廉霄张了张嘴,表情无奈,“你抽吧,抽烟阳痿知道吗?”

秦远牧不以为意,笑道:“我痿了你不正好逃过一劫吗?”拿烟的时候正好瞥见了抽屉里堆积的那些画,秦远牧赶紧表情紧张地合上了抽屉。

但是这个做贼心虚的表情没逃过廉霄的眼睛,廉霄轻哼一声:“你藏什么呢不敢让我看?”

要是平时,秦远牧肯定胡扯几句就把这事遮过去了,可今天不知怎么了,或许是太紧张的原因,秦远牧连眼神都是闪躲的:“真没什么,我能背着你干什么啊?别看了……”

廉霄蹦下了床:“你这么说我更好奇了,不是什么要紧东西就给我看看呗!”廉霄推开心虚的秦远牧,刷地拉开了抽屉。

现在再想拦着就已经迟了,秦远牧一副被公开处刑的表情,看着廉霄翻出那些画一张张翻阅了起来。

“这是谁啊?”这几十张画内容都大差不差,是一个男生的背影和胳膊特写,廉霄刚开始还不知道秦远牧画的是谁,还以为是那个章庆呢。但是廉霄马上就认出了这是自己,因为有几张画上,留下了秦远牧挺拔俊秀的字体,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他的名字。

“哦……”廉霄斜眼看着秦远牧,一脸玩味的表情。

廉霄果然要嘲笑自己了!秦远牧最担心的事情即将发生,马上把脸扭过一旁开始抽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可是那微微颤抖的手,已经背叛了他。

廉霄心里疑惑,秦远牧又不是没偷摸画过他,至于这么心虚吗?看着看着他就彻底明白了,这不是第一次月考的时候吗?那会儿他和秦远牧还无限接近于路人呢,他画自己干什么?

有些事情是不能多想的,廉霄想着想着仿佛又懂了点什么,现在想来,自己第一次去秦远牧寝室里听鬼故事时,“床下的手”不是错觉,怕是秦远牧的咸猪手吧……

廉霄笑着放下了画,看着秦远牧已经泛红的耳朵根,微微笑道:“秦远牧,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秦远牧抽着烟,假装没听到。

廉霄继续说:“我还以为是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咱们之间的关系才慢慢变化的……现在想起来,我那天能从你家成功逃走,还得多谢你大发慈悲是不是?”

秦远牧以前可不知道廉霄这么能说,气急败坏地将烟摔在地上踩灭,狠狠地就将廉霄扑在了床上:“是啊,我早就想干.你了!行了吧?”

哪怕秦远牧说了这么有辱斯文的话,但是欣赏到秦远牧羞愧表情的廉霄还是很开心,在秦远牧的身下差点笑断了气:“秦远牧……我骂你流氓还真是没冤枉你,又是偷画又是偷摸的,你至于饥渴成这样吗?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以后在我心里,跟高冷俩字没任何关系了……哈哈!”

不能怪廉霄嘚瑟,只能说签约这种痴汉行为无疑是在肯定廉霄的魅力,能让秦远牧干出这种事,廉霄自己都被自己震惊了。

秦远牧无奈地躺在了廉霄的身边,恶狠狠地说:“你就笑吧,早晚让你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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