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江织与骆三阁楼相认(一更)(1/2)
周徐纺把它落在更衣间了,这是骆三的项链。”
江织拿起项链,放在掌心细看,金属圆片被打磨得很光滑,硬币大小,大概项链的主人经常触碰抚摸,上面刻字的纹路已经浅了很多,字体很漂亮,秀气地纂刻着‘周徐纺’三个字。
这条项链,看上去就有些年岁了。
江织把项链小心地收起来,抬头看向唐想:“直接说,你的目的。”
唐想也不兜兜转转了,她开门见山:“当年骆家大优雅:“你一个女人,说话不能文明点?”
唐想嫣然一笑:“那就要看对谁了。”她抖了抖烟灰,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我这人吧,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对着流氓,当然说流氓话。”
骂他流氓呢。
江孝林也不跟她生气,下了车,走到她面前:“你不是说我是色情狂吗?那说点重口的。”
江家的大公子林哥儿,让多少人都赞不绝口啊。
瞧,这才是本性。
唐想忍无可忍了:“江孝林!”
他笑得像个登徒子:“你真会叫。”
“……”
真他妈重口。
唐想抽烟的心情都没了,站起来,一脚踹过去:“臭流氓!”
他也没躲,结结实实挨了一脚,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西装裤上多了个脚印,他弯下腰,淡定地掸了掸灰:“现在心情好点了?”
唐想愣了一下。
他起身时,顺带把她夹在指尖的烟抽走了,看了看烟头上沾的口红:“不是什么好东西,别抽了。”
他把烟摁灭,扔进了垃圾桶里,转身回了车里,一踩油门,走了。
徒留唐想站在灯下,神色复杂。
晚上十一点二十分。
云散,月亮又圆,星辰环绕,坠了漫天的光子。
“哒——”
周徐纺随手一拧,就把骆颖和房间的锁给拧下来了,这锁的质量,她觉得还有待改进。
这个点,骆颖和居然睡了,房间里没开灯,乌漆嘛黑的。
周徐纺摸黑进了浴室,从包里拿出个手电筒,在浴室的洗手台、地上找了一遍,捡了几根头发,又在梳子上和毛巾上也捡了几根,她用袋子装好,顺便把牙刷也带上。
突然,‘啪嗒’一声响!
随后,就有脚步声从卧室里传出来,是骆颖和醒了。
周徐纺关掉手电筒,把浴室的门虚合着,她笔直站到门后去,屏住呼吸,当块没有存在感的木头。
骆颖和打着哈欠推门进了浴室,随手一甩,合上门,又迷迷糊糊按了浴室的灯,连锁被拧掉了都没发现,她脚步晃悠地走到马桶前,眯着眼解裤子,然后坐下,头一摇一晃,在打瞌睡。
然后,就是哗啦哗啦的嘘嘘声。
周徐纺:“……”
她就站在骆颖和整前的方向,只要骆颖和一抬头就能看见她,所以她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憋住呼吸挪动着上前了一步,伸手就关上了灯。
浴室顿时就黑了。
骆颖和‘诶’了一声,抬头,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她刚要叫,眼前一晃,脖子就麻了,白眼一翻,往马桶后面倒了。
为了保险起见,周徐纺在她头上又扯了几根头发,才摸黑出去了。
就出去了一小会儿吧,她摸黑又回来了,嘴里叼着手电筒,双手并用,帮骆颖和把裤子给提上了。
随后,她摸去了骆青和的房间。
骆青和的房间没人,应该是还没回来,她行事起来就方便多了,找到了头发和牙刷就出了房间,前后不到五分钟。
刚出骆青和的房间,她口袋里的手机就振动了,这个点,只有江织会找她,她随手开了间客房,躲进去接电话。
声音很小,她悄咪咪地,用气声:“喂。”
江织问:“你在哪?”
他声音有点怪,紧绷绷的,还沉甸甸的。
周徐纺一句两句也解释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便说:“我在跑任务。”
他有些固执地追问:“哪里?”
周徐纺越听越觉得他不对劲:“怎么了?”她感觉江织声音有点压抑,好像心情很沉重的样子。
他没有解释,只说:“想见你,告诉我在哪。”
周徐纺犹豫了挺久,还是拒绝不了他:“我在骆家。”
他停顿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电话里风声灌进来,吹了很久,他才开口:“在阁楼等我。”
“好。”
周徐纺挂了电话。
江织好奇怪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他悲伤的事情,等会儿他来了她要好好哄哄他,边这样想着,她边摸去了骆常德的房间。
骆常德喝了酒,睡得死,呼噜声阵阵,屋子里酒气冲天。周徐纺看他睡得像头猪,直接拔了他的头发。
她要拿到骆家所有人的dna,最后是骆老爷子。他住一楼,周徐纺在外面就听见了里面的咳嗽声。
“咳咳咳。”
房里灯亮着,人还没睡。
周徐纺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她蹲在楼梯底下,听着屋里屋外的动静,静观其变。
约摸三四分钟后,骆怀雨接了个电话。
“董事长。”电话里是个男人的声音,应该是青壮年,他说,“彭中明到帝都了。”
骆怀雨沉吟了一阵:“见过他父亲了?”
电话里的男人回答:“没有,彭先知还不知情,是彭中明在国外沾上了毒品,资金出了问题,才把主意打到了骆总头上。”
骆总是指大骆总,骆常德。
骆青和平时会被称作小骆总。
骆怀雨思忖了顷刻,吩咐电话里的男人:“常德和青和那边都派人盯着,彭中明手里的东西,想办法弄过来。”
“是,董事长。”
彭中明,彭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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